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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我的猜測。
安宇軒和邢天道的第一次見面是在某一次難得一回的理學課翹課中。
那時候的安宇軒還不認識邢天道,他只知道理學科裡有個常年位居第一但是經常看不見人的學生。——其實他們也在課堂上見過的,只不過是邢天道來的次數太少了,基本沒人認識他,所以安宇軒理所當然?的無視了他。
初見的時候邢天道正躺在樓頂上類似於曬太陽,而老哥則是剛剛開啟樓頂的門就一眼瞧見了他。
應該是感覺到有人來了,邢天道用手撐起上半身,頭微微偏轉向聲音源頭看去。
而這一切的動作自然都是在安宇軒眼中的,首先是驚異於邢天道的頭髮眼睛的顏色,但想到這裡是國外後又平靜了下來。“hello, ;you';re ;skipping?”
只是點了點頭後邢天道又躺了下去,繼續曬著太陽。
安宇軒看起來是極其正常的走到離他一人遠的地方坐下來了。
這是一種詭異而又正常的平靜。
聽到這的時候我不經瞪大了眼睛,我以為他們第一次的見面應該是比賽什麼的,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場景。
看樣子我的直覺開始不準確了。
不過頓了頓,我對著在我糾結時又開始下棋的他們問到:“老哥選擇的是藝術和文學、語言還有理學。那邢天道你選擇的是什麼?”
某人聽見我問起他的名字時手一抽,手中的白子掉在了棋盤上,老哥很淡定的接了一句:“十九比十八。”
於是在某人的壞笑以及自己黑著臉輕咳了一聲後一邊收拾棋子一邊說到:“理學,藝術,還有……心理學。”
聽見最後三個字的時候我瞬間沉默了。
某人在我的印象裡是個感情幾乎為零的怪異人類,但是作為一個學心理學的人,為何感情幾乎為零……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老哥又從棋盒裡拿了一顆白棋放在棋盤上:“他的情商很低的,比小安你還要低。”
“但是學心理學的一般不都是情商很高麼?”於是我果斷無視了後半句。
“因為心理學是轉轉輪的時候轉出來的。”邢天道毫無表情的說到,只是狠狠盯了安宇軒一眼,當然安宇軒是選擇性無視掉了。
“所以說轉輪什麼的很不靠譜,小安你別學啊。”老哥指著我說了一句,但是目光一直落在棋盤上……邢天道剛剛落下的黑棋上面。
“至少比你的點兵點將要靠譜點。”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意的回答,邢天道稍微看了一下白棋的位子後放下了黑棋。
“我覺得還是自己看著那個順眼就選比較好。”某一隻放下了顆白棋後語重心長的說到。
“但是直覺一直都是騙人的。”另一隻略帶著看好戲語氣的說道。
明明是很正常的囑咐,結果兩人有意無意的搭理下變成了一場惡戰,不光是嘴上不留情,手上的動作也完全不留情面了。
我黑著線看著不斷被填滿的棋盤,聽著不斷報出的什麼類似於‘二十比二十一’‘二十二比二十二’之類的數字。
在聽到邢天道報出“二十四比二十四”的時候我果斷把剛剛收完棋子的棋盤掀了。
兩隻各拿著黑白色棋子的手僵在半空中,我面帶微笑的用雙手分別環住兩人的脖子拉攏,然後帶著非常溫柔的語氣說:“不給我說後續,就不能繼續玩哦~”
於是兩隻面前頓時出現了一隻長著惡魔翅膀和惡魔角的……天使吧……
猛點了點頭後,邢天道微微輕聲嘆了口氣。
他說的,印象之中比較深刻的相遇是在某次足球訓練上。
【第三十八章】意外
作為一隻感情方面的智商幾乎為零的人類,邢天道覺得學心理學什麼的實在是太費力了。
所以他又把今天的心理學課翹掉了。
雖然英國的制度是必修課不準讓學生翹課的,而心理學恰恰是邢天道的必修課。不過對於邢天道來說,比起將心理學算作是必修課,還不如將心理學算作是選修課。
所以他再次翹課來到了樓頂曬太陽。——這一次順便帶上了午飯,因為已經十一點半了。
盤腿坐在護欄邊,開啟飯盒,可以用麻木與機械化來形容他的動作。
一切和往常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又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hello,again。(你好,又見面了)”剛剛來到頂樓的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