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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給喻瀾打了個電話。
得到了她帶著各種開心的答覆,我興致勃勃地鎖門出去了。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人,要想讓我耐得住寂寞,就必須給我一臺電腦,最好是有網路的筆記本,這樣子的話你讓我除了吃喝玩樂之外什麼都不幹都行。
以上是理想中的世界,請勿當真。
於是之後的行程我幾乎能夠預料到了。
天知道為什麼我身邊的同性朋友很多都喜歡逛街,喻瀾拉著我去了一個又一個商場,直到我表示腿痠掉了才勉強能休息一會。
靜靜聆聽著喻瀾帶著興致勃勃的語氣說她的曾經,我下意識的問:“喻瀾,你生日是多久?”
“十月二日。”喻瀾臉上明顯帶著不解,但她仍然是選擇了回答。
十月二日……“這不是快到了嗎?!有什麼想要的?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心願?”我算了算時間,今天多少號來著?二十七還是二十八?
這個問題是出於‘朋友’的角度。現在想想,那時候把喻瀾當做朋友算是這輩子沒幹錯也沒幹對的一件事。
“心願麼……”喻瀾嘀咕著,左手託著下巴好像在沉思著,額前的劉海略有些遮住了雙眸。
半晌,喻瀾緩緩閉上眼睛後又睜開,彷彿似終於確定了一樣的說:“跟安宇軒約會一次。”
於是音落下的瞬間我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其實我的本意是被嚇到了的表現,但是似乎真實表達出來的意思卻事與願違。
“咳,你有其他的心願麼?”我拿張紙擦了擦嘴,為什麼總覺得喻瀾每一次都能給我不一樣的驚喜?
喻瀾想了想回答說:“沒了。這個很難實現嗎?”說完還遞給我一個充滿疑惑的神情。
“不是很難……”我壓低著聲音抽了抽嘴角,然後聲音又提高了十個分貝左右:“是根本不可能!”
原以為聽見我這樣的回答,喻瀾一定會低下頭露出失望的神色,哪知道她卻像是早就猜中或者是知道了一樣的,帶著淺笑看著我說:“我喜歡他、愛他——不論那一個都勝過我喜歡或者是愛其他人。”
明明是前言不搭後語,如果是以往的我應該立刻就可以反應過來喻瀾想表達的意思,並且可以按照大腦裡給出的最好的答覆回答,但是隻有這一次我沒經過大腦的反應,反而是直直地問:“為什麼不試試愛其他人?”
“我試過。”喻瀾立刻給了我答覆,但隨後卻又是用配合著無所謂語氣的笑容歡樂地說道:“但是最後都失敗了。因為我沒辦法忘記他。”
我不知道哥哥是不是明白喻瀾的這種心情,反正我是明白的。就好比我愛他勝過我愛我的至親們,“你,為什麼那麼喜歡他?”
“不知道,我喜歡他沒有任何的理由。就像是我選擇來這個城市幫他帶東西給你一樣,都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或者同意。”
“所以說完全是一見鍾情嗎?第一次見面就沒有任何理由的喜歡上了?”
“對。”
隨著喻瀾的回答,我們兩個終於陷入了漫長的沉寂中。
我不知道一見鍾情是什麼感覺,我也沒有體驗過,但我覺得那種感覺一定會非常奇妙。
好比相遇的兩個人是命中註定會相愛,卻並非命中註定在一起,而在一起的人並非命中註定會相愛。
這個世界上為了利益的婚姻還少嗎?
或許這個世界上存在的不過就是一大堆註定支離破碎的愛情,說不定哪天走在大街上還可以聽見各種各樣關於離婚和感情破碎的話題,又或者還能看見誰和誰在大街上為了誰而大大出手。總之這個世界早就不存在真實了。
其實這種堅決的語氣也不對,因為這是個面具社會,即使再一塵不染,再怎麼無暇透白,最終都會染上其他的顏色。一如之前的尚薇,因為溫莫而踏出了她的純白領域。
或許我們從出生到死亡都可以一直保持純白的,但是卻因為上帝跟我們開了一個玩笑——賦予了我們這種毒藥一樣的感情,所以才讓我們不斷從純白離開,因為各種顏色的不一而踏入不同的領域。
不同的顏色代表不同的領域,那些為了利益的婚姻感情應該算是單獨的一種顏色?
嘛,這些事情真正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我想跟我已經沒關係了。
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不是嗎?
於是在我想完這些回過神來之後,天空竟然已經泛起了橙黃色。我到底是走神走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