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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夜開始,他習慣性的遍頭痛便糾纏得他不得安寧,最後不得不借助藥物入眠。但一早醒來頭卻還是依然痛得令他咬牙,但卻不得不來上班。
一想起最近的一切煩心事,他不由得感到一股心力交瘁。他嘆了口氣,從公文堆中抬起頭。
他派到泰國的私家偵探竟然被發現!一想到此,他真的又氣又惱,不過唯一的安慰是知道于軍因為此事而回到臺灣。他等了又等,滿心以為很快便可以見到這個浪子,卻沒想到等了近兩個月,于軍還是沒有出現。
好不容易從律爵身上得知于軍的住處電話,叫他的妻子打了電話去,于軍依然當不知道這回事。最後,他也只好拉下老臉,自己打電話過去找于軍。
雖然沒找到于軍本人,但他想于軍應該不至於又不將他的叫喚當成馬耳東風吧。
“對不起!董事長。”嬌小的彭秘書漲紅著一張臉,硬是用自己的身體擋著後面留著可怕的落腮鬍,還戴副太陽眼鏡的高壯男人,“我現在馬上就叫警衛來將他給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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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不用找警衛。”薛雨同顫抖著自己的聲音指示。
“可是……”
“你的上司要你出去。”于軍冷淡的打斷彭秘書的話,對自己被阻擋感到不耐。
彭秘書直視著于軍,不由得緊張的吞了下口水。縱使不甘願,但也只有轉身離去的份。說真的,這個男人粗獷得令人有股緊張的氣息,若不是職責所在,說什麼她也沒有勇氣去阻擋他。
“你來了!”門一關上,薛雨同就立刻難掩自己的激動,站起身,熱切的看著于軍。
于軍冷冷的將薛雨同的表情看在眼裡,對於薛家,他茫然的不知道該用何種面貌面對,似乎用什麼態度都不對,所以他永遠面無表情。
“你讓我別無選擇。”于軍將掛在鼻樑上的太陽眼鏡丟到薛雨同寬大的辦公桌上。
薛雨同一點也不將於軍的不尊重放在心上,擁有國內十數家量販連鎖店,薛雨同是企業中的名人,但在於軍面前,他總是低聲下氣,一點都沒有一個企業大老所應有的權威。
“這一陣子。你媽身體不好,還一直說……”
“你找我做什麼?”于軍揮了揮手,打斷薛雨同的話。臉上浮現不耐煩的神色,“我們明人不做暗事,你直接說吧!不要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我相信,你花在我身上的時間,足夠讓你賺進一大筆錢。所以請你為你也為我,替彼此都省點麻煩,行嗎?”
于軍的冷漠與薛雨同的熱情形成極為強烈的對比。
“我──”看著于軍一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薛雨同一時之間,不知該用何言以對。
薛雨同靜了好一會兒,最後緩緩的嘆了口氣。對於軍,他有一股說不出口的虧欠。但這一切的一切,看在於軍的眼裡似乎並不代表什麼;現在看于軍如此,他的心中並不好過。
“阿文失蹤了。”薛雨同說道。
于軍聞言,挑高一邊的眉毛,“你找我,是要我幫你找到他?”
“不是。”薛雨同搖搖頭。
“不是?”他點點頭,“我想也是,以你的能耐,我想你可以花大把錢派人在世界各地找他,根本不需要我幫忙。”
“我根本找不到他,”薛雨同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已經派人找他三個多月了,還是沒他的下落。”
“看來,你的乖兒子是存心蹺家了。”于軍嘲諷的說。
“你……”薛雨同無奈的搖搖頭,沉默以對。
“你到底找我做什麼?”于軍輕靠在沙發椅背上,一臉洗耳恭聽的模樣,“竟然不是要我幫你找人,那是為什麼?”
看到薛雨同一臉惱怒,但似乎並沒有氣急敗壞的模樣,于軍不由得感到一陣狐疑。
阿文──薛東文,薛雨同最引以為傲的兒子;一個天之驕子──史丹佛大學土木工程碩士失蹤了,而薛雨同竟然不急著找他?
“我找你是因為……”薛雨同話到嘴邊卻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因為什麼?”他等了好一會兒,薛雨同都不開口,于軍只好劃破沉默,不耐煩的問。
“因為……”雖然從未在一起生活過,但薛雨同知道于軍不是個會聽從他人安排的人。
又看著薛雨同好一會兒,于軍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