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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停在路邊等紅燈。他的醇厚的嗓音,徐徐春風般的話語,觸動著我的心靈,像一根羽毛劃過我的心口,輕輕癢癢。
“跟你聊天真好。”我不由感嘆,一抬頭,撞入他含笑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我。
我慌亂地轉移視線,不知道為什麼,和他眼神交織的瞬間,我的心竟莫名的砰砰跳了兩下。
男子一雙深黯的眼睛流竄著溫柔的火。
“我們……走吧。”為了掩飾尷尬,我趕緊說著,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
男子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動車子離開,氣氛靜的如同一潭水。
我清晰的感受到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如石入水,心湖泛起微微的漣漪,努力鎮定,連呼吸都收拾的小心翼翼的。
很快,一隻帶著溫度的手落在我的右側臉頰,輕輕搬過我的頭,我垂眸,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臉頰和她指尖相觸的肌膚,臉微微燙著,指尖的溫度帶著電流滑到我的下巴,在全身瀰漫開來,燙的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淡淡的菸酒味道混合著沉厚的男人氣息像暗夜裡迷醉的蠱毒,浸入我的鼻尖,一點點侵蝕著我的大腦。
男子唇瓣輕輕貼上我的,緩緩摩挲著,聲音低沉暗啞,“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回家。”我用殘存的理智艱難地說著,舌尖輕舔唇瓣,本是緊張時的無意識動作,卻正好觸到他的唇,平添了幾分曖昧。
“你家還是我家?”男子暗啞的嗓音裡含著低低的笑。
090心似迷宮疑慮復
“我沒有走錯地方,這裡才是我的家,以後我只住自己家。”我意有所指地說。
哄睡了晨晨,我回到客廳,蘭蘭和陳以深還在聊天。
“蘭蘭,我和你商量個事。”陳以深看了我一眼,笑道,“把你的房間租給我,怎麼樣?”
蘭蘭和陳以深耳語了兩句,兩個人哈哈大笑。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
“你們在笑什麼?”我忍不住問出口。
“蘭蘭說我可以把晨晨抱到她的房間。”陳以深笑的爽朗。
“你們。”我咬唇,佯怒。
“不過我不準備那麼做。”陳以深接著說,“我把你抱到她的房間就可以了。”
“你要不要臉?”我微怒道。
“那是你想我把晨晨抱到她的房間?”陳以深笑意更濃。
“老陳。”蘭蘭聲音舒暢,“我看你還是把你家的鑰匙給我吧,我房間免費讓給你了。”
“這個好,這個好。”陳以深直點頭。
“你趕緊回家睡覺吧。”我說。
好不容易攆走了陳以深,蘭蘭把我拉近了她的房間,問我昨天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我把我們之間的爭吵告訴了她,並說了心底的疑惑,那一次次熟悉的香水味絕對不是巧合,也不可能是我的錯覺,溫泉酒店的那個小姑娘更不會是偶然。陳以深粘在我身邊的這一天,他的柔情暫時淡化了我的怒氣,心底的疑慮卻不會就此消散。
在要不要相信他之間,我糾結的五臟六腑彷彿擰在了一起,像麻花一樣,越擰越緊,纏的我幾乎喘息不上。
他誠摯的雙眸,溫柔的解釋,小然的笑臉,熟悉的香水味,一起在我的體內碰撞,彷彿是幾個小人在打架,打的天昏地暗,各不相讓,不分勝負。
我煩躁地揉著眉心,重重地嘆著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的掙扎落在蘭蘭的眼裡,她沉吟道,“我感覺老陳不是那樣的人,但是你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也糊塗了。”
週一,臨下班,陳以深內線叫我去他辦公室。
陳以深辦公室。
他把我抱在沙發上,額頭抵著我的,“晚上,康美的老總60大壽,你陪我去。”
我撅著嘴,“你去吧,我不想去。”我還是不習慣以特殊的身份陪在他的身邊。
“那你不許再胡思亂想,我忙完了就回家。”
“好。”我嘟著嘴道。
晚飯後,悶悶不樂的我哄睡了晨晨,我睜著眼睛,望著一室的漆黑。我的心如沙石流般渾濁地翻滾,他會不會又帶著熟悉的香水味回家?我不在,別說是帶著香水味回家,他就是帶著熟悉的人回家,我都不會知道。
連續翻了好幾個身的我,抵不住心裡的掙扎撥通了陳以深的手機,響了幾聲後,陳以深接起來,電話那端依然是嘈雜的聲音,他溫和的聲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