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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喝酒扯我幹嘛。”我一把推開他,“你倆喝倒了我直接走人誰也不管啊。”
“你居然不管我?”陳以深一把又把我樓過來,用力太大,我直接跌在他的胸口。
“我為什麼要管你?”我用力推開他起來。
“你這沒人性的。”蘭蘭罵著我,又對陳以深說:“沒事,我管你,你喝了酒開車回家不方便,等會在我家睡。”蘭蘭就這直爽的性格,也不管陳以深一個大男人住兩個女人的家裡會不會不方便。
陳以深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又搖搖頭,端起酒杯和蘭蘭酒杯一碰,“喝酒。”
“幹了。”蘭蘭說著豪氣的舉著還剩小半瓶就的酒瓶和陳以深的酒瓶一碰,說完就“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陳以深看著蘭蘭的舉動眼睛都直了。
“姐們兒,咱喝的是白的,不是啤的。”我伸手去拿蘭蘭已經在喝的酒瓶。
蘭蘭一把推開我的手,自顧自的喝著。
等蘭蘭把酒喝完,直接趴桌子上起不來了。
陳以深連拖帶拽的把蘭蘭帶回家。我把早就困的眼睛睜不開的晨晨放在蘭蘭床上,晨晨一粘床直接就睡著了。
把蘭蘭抬到床上後,陳以深躺在沙發上半天沒說話,我以為他快要睡著了,走到他身邊,輕聲說:“陳總,你到我房間睡吧。我和蘭蘭一起睡。”
半晌,陳以深悠悠的開口:“以後我再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