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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的跑到我的懷裡,又看向陳以深,甜甜地叫著“叔叔。”
陳以深抱起晨晨,柔和的眼神蕩著愉悅的笑意,“晨晨想不想叔叔。”
“想,我都好幾天沒有看到媽媽和叔叔了。”晨晨稚嫩的聲音仿若春日的花蕾,在我的心裡盈盈盛開。
晨晨笑著和杜鵬揮手道再見。看著杜鵬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種時過境遷的滄桑,原本我們才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回到家裡,蘭蘭看著我們三個人,說:“秀幸福的出去。”
陳以深淡笑,搖頭,頗有幾分無奈。
“晚上一起吃飯吧。”我提議著,眼睛瞟向陳以深。
陳以深會意,對蘭蘭說:“想吃什麼,我請你。”
“好啊,不過說好了,只有我們幾個人。”蘭蘭揚眉笑著。
“難道你想帶上別人?”陳以深反問。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小心思。”蘭蘭睨我一眼。
“據我所知,你沒少出賣過我吧。”我看看陳以深,又看向蘭蘭,“以深給了你什麼好處,你一次次出賣我,不賣你一次我不甘心啊。”
晚飯時,我偷偷給方副總打了電話,方副總找藉口推辭了,我心裡暗暗嘆息,感情的事情別人真的勉強不來。
飯後,陳以深送我們回家,下車時,蘭蘭說:“老陳,把你的女人帶你家去,我看著煩。”
陳以深無奈笑道,“她要是能跟我走,我真是求之不得。”
“我也沒有去過叔叔家。”晨晨興奮地說。
“週末帶你去,好不好?”陳以深轉頭看著晨晨,笑道。
“你們要下車就下車,要走就走,別在這裡刺激我這孤家寡人的心臟。”蘭蘭連珠炮似的說著。
晚上哄睡了晨晨,蘭蘭把我拽進她的房間,八卦我和陳以深這幾天的相處情況。
我如實一一稟告。
蘭蘭眼睛直放光,忍不住為陳以深打抱不平,“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問及她和方副總的事情,蘭蘭跪趴在床上,直呼,“提他我頭疼。”
我不禁暗笑,你還是心裡有人家,沒人家你的頭什麼時候疼過。
第二天晚上,我約了方副總吃晚飯。
我把蘭蘭和馮孟煒的過往如實講給方副總聽,包括蘭蘭不準備見馮孟煒,並讓我把戒指還給馮孟煒的事情,都事無鉅細地告訴了方副總。
方副總沒有明確說什麼,只是從他若有所思的目光中,我看到了他對蘭蘭的欣賞,淡淡的笑意在我的臉上漾開。
30歲的蘭蘭,也該收穫自己的幸福了,情深義重的方副總是蘭蘭的最佳選擇吧。
週末一早,門鈴響起,誰會這麼早按門鈴,我疑惑地開啟防盜門,正迎上陳以深的笑臉,“晨晨呢?”
“還沒起呢。”
陳以深到我房間,看著熟睡中的晨晨,手指輕輕撫上晨晨的臉蛋,唇角劃開一抹淺淡的弧度。
可能是突如其來的觸感,驚醒了晨晨,晨晨看到陳以深,揉著睡眼,叫了一聲“叔叔。”
陳以深眼神柔和,“你不是想去叔叔家嗎?叔叔帶你去。”
“叔叔,你太好了。”晨晨坐起來,勾上陳以深的脖子。
陳以深抱起晨晨,原地轉了兩圈,把咯咯地笑著的晨晨放在床上,“快點穿衣服。”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拿過來一看,“杜鵬”兩個字映入我的眼簾。
075兩個男人戰火開
我看著陳以深和晨晨,猶豫著走到客廳,聲音淡淡地接起來,“喂。”
“我等會去看晨晨,已經坐上車了。”電話那端是杜鵬不疾不徐的聲音。
“我們今天有事,你能不能下週來。”
“我已經在車上了,我下週有事情,來不了。”杜鵬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強勢。
“好吧。”我無奈道。
結束通話電話,看著在房間裡鬧成一團的陳以深和晨晨,我苦惱地思忖著措辭。
“那個,晨晨她爸爸一會過來。”我吶吶地說著。
陳以深的臉唰地一下沉了下來,晨晨的笑也僵了一下,有些悶悶地說:“叔叔,我下個星期再去你家吧。”
“好。”陳以深的唇角扯開一抹僵硬的弧度。
氣氛頓時靜了下來,靜的如同一潭水,透著窘迫的沉寂。
“晨晨穿衣服,吃飯了。”我撐起一個笑臉,打破這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