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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什麼眼淚再也止不住……
陳以深的電話我沒有再接起過,簡訊沒有再回復過,只是每次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都會捧著手機,或哭泣,或愣神,或想他……
他,終將成為我生命中最高音的插曲。
週一,我給方副總打電話,說我還是要辭職,並謝謝他的好意挽留,“那你回來辦離職手續吧。”電話那邊是方副總頗為無奈的聲音。
我化了個精緻的淡妝,收拾好心情,去了公司。
我剛推開方副總辦公室的門,就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熟悉的氣息沁入我的鼻尖,我的身體和我的心都在微微顫抖著,一股酸澀瞬間湧上心口,把我淹沒。
我在他的懷裡,被他緊緊揉著,彷彿要把我瓣瓣揉碎,嵌進他的身體,耳畔是他灼熱的氣息在噴灑。
我捶打著他,聲音哽咽,“你放開我。”
“不放。”陳以深沙啞的聲音低沉而綿長,沉重而虔誠。
陳以深的雙臂固如磬石,任我用力推打,他紋絲不動。我只得被他擁著,他的懷抱很寬,很暖,能裹的住我的身體,能暖的了我的心。
曾經在我身心脆弱到極點的時候,我貪婪地在這個懷抱裡汲取著溫暖,任這溫暖把我冰冷的心融化直至燃燒起來。
忽然陳以深一把箍住我的後腦,溫潤而灼熱的唇舌鋪天蓋地襲來,像一條乘風破浪的小船,在我的口中肆意掃蕩……
直到他喘息著離開我的唇,我立即推開他,跳離他的掌控,竭力遏制著心底汩汩噴湧的酸澀,聲音篤定而蒼涼,“我是來辭職的,而且我和你早就沒有關係了。”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陳以深步步緊逼,我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他雙手捧起我的臉龐,低沉而強勢的聲音滑入我的耳際。
我的身體一陣顫慄,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顫抖著雙唇,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你是相信我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要的是你。”陳以深的眸子幽深似海,彷彿要把我化進去。
這不重要?如果你連心腸歹毒的我都能接受,是不是我應該感激涕零?
如果我連你的信任都贏不到,你的存在,於我又有何意義?
我使勁閉了閉眼睛,倔強的不再讓眼淚流出,竭力鎮定地吐出一句淡漠甚至冰涼的話,“過去的都過去了,你忘了我吧。”
“你忘的了我嗎?”陳以深顫抖的嗓音是被撕裂的痛。
“為什麼忘不了?”我推開他,眼睛裡是寸草不生的決絕,像是在對他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你對我從來也沒有那麼重要。”說完,我的身體像被抽乾了所有的生氣,軟軟地靠在冰冷的牆面上,任冰涼的牆面一點點涼透我的身體,我的心。
我卸下了所有心防接納你的時候,你卻吝嗇的連一點信任都無法給予。
愛,多可笑的字眼。
陳以深眉頭緊皺,鐵青的臉是冰雪難融的寒涼,眸子裡是碎裂的痛。我和他就這樣四目相對,呼吸可聞,我直直地看著他,要把他刻進我的眼睛裡,我的心裡,他應該真的愛過我的吧。
如履薄冰的信任,一秒前後的溫柔和冷戾,我的心早已墜入谷底。我再也沒有勇氣靠近你一點點。
我冰冷的心被你融化,也被你親手冰封起來。
“你不用辭職,以後我不會打擾你的。”陳以深聲音沉重,像是下決心般說道。
離開公司不久,接到方副總電話,“明天正常上班。”
在清高的倨傲和生活的無奈面前,我向生活妥協了。在這個城市無房無車,要養孩子,為生計奔波的我,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份工資於我的意義。
生活的艱難面前,清高是奢侈品。
蘭蘭和方副總在溫水煮青蛙式的交往著,蘭蘭笑語,“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勾唇淺笑,這話怎麼聽都有一股滄桑的味道。
在公司和陳以深避免不了的公事接觸,我一如既往恭敬客氣甚至疏離地喊著“陳總。”
陳以深波瀾不驚的眸子讓我釋然的同時有一絲隱隱的心痛,感情的事情,男人比女人淡忘的更快吧。
有兩次到陳以深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我渾身不自在。不由地想起他曾把我死死按在沙發上,霸道地汲取著我的唇舌,我用力推開吻到不能自已的陳以深,“你前妻在你家住著,你休想對我動壞心思。”此刻物是人非,我慶幸自己當初的堅持。
杜鵬隔一兩個星期會過來看晨晨,晨晨會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