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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落了場大雷雨,河上幾艘船被打得從塢間飄散到河裡。華紫蓉趴在窗邊瞧了一會兒,便因為無趣而伏在榻邊打起盹來。
西門豹甫入房,見到屋內一片漆黑,他皺眉燃起火燭後,見狀便是一笑。
他沒吵醒她,放下燭臺之後,便伏案於一旁矮几上寫些藥草之事。
“師父……”門外傳來一聲呼喚。
“進來。”西門豹擱筆而下,聲音亦是壓得極低。
“已聯絡上蘇州胡家。他們聽了華姑娘遭遇後,直說是什麼大劫數,似乎是華姑娘姐姐一行人也遇了難。”朱富江低聲稟報著。
“是嗎?”西門豹鳳眸微眯,目光沉思地望著身邊沉睡的人兒。
兩姐妹同時遇難,這事未免巧合得讓人心驚。
“再加派人手到她家,把事查清楚。還有,我要知道她家裡所有近親關係,知道誰能漁翁得利,誰有不得不下手之動機,其餘之事便不用我交代了吧……”他說。
“徒兒知道。”朱富江拱手後退。
“富江吾徒,師父聽說你近來與青幫往來甚近。這其間枝節,用不著我多說吧。”西門豹緊盯著他,一對星眸於燭火間閃著澄黃,精明如人,野性如獸。
“徒兒日後定將謹守分際。”朱富江臉色青白,背心發涼。
他也不願與青幫之人走得太近啊,只是“她”在他們手裡,他不得不被牽制啊。
西門豹手一揮,看著朱富江退出門外。他側身支時托腮,看著在睡夢間猶然擰眉之小人兒。
她是該皺眉的。若她遇上劫財傷人一事,並非意外,那麼此一陰謀之歹毒便無庸置疑。他非得查個水落石出不可,以免她又遭逢任何不測。
西門豹一思及此,一對鳳眸忽而眯覷而起。
這丫頭也不過就是個不肯屈服之尋常女子罷了,他何需對她如此在意?
西門豹心裡一惱,像似欲證明什麼似地,陡然將她整個人壓平在榻上。
“啊……”
華紫蓉自睡夢間驚醒,才睜大眼,他的唇便已如影隨形地糾纏入她唇間。
她身子一顫,雖說是被他吻過幾十回,早已習慣他那股涼藥味兒,但他舌尖之冰寒卻還是讓她不免輕顫。偏偏他火舌纏綿卻又膩得人發熱,總要挑得她渾身發燙、氣息微亂,連耳朵都燒紅了,才肯罷手。
他的指尖挑開她衣衫,撫住她胸前豐腴。
她悶哼一聲,覺得有股不知名騷動正順著她胸口往下腹蜿蜒著,讓她情不自禁地想將他擁得更緊。
華紫蓉一驚,一臉驚嚇地伸手推他。
西門豹左掌扣住她雙腕,懸在她頭頂之上,右掌狠狠扯開她褻衣繫帶。
華紫蓉但覺胸前一涼,又驚又慌之餘,不免悲從中來地滑下了眼淚。
她垂下雙臂,這回倒不反抗了,木頭人兒似地待在他身邊,自己這身子橫豎是要落在他手裡了,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
“想通了,甘心情願要成為我的人了?”他抬頭看見了她的淚水,卻沒停手,大掌扯開她褻衣,尋得了那細緻蓓蕾,挑情地將之揉捻成灼熱堅硬。
華紫蓉別開頭嬌喘,弓起身子,只覺全身有股火焰在焚燒著。
“我反抗又有何用!”她忿忿地說道,強迫自己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你不反抗,又不順著你身子慾望而行,莫非是要我燃些迷香來助興嗎?我有一味‘銷魂帳’,便是貞女也要嬌啼終夜。”他眼裡燃著火焰,大掌始終停留在她絲般肌理間。
“你有本事就別使什麼藥!”她不懂嬌啼終夜是什麼意思,可她怕他一旦下了藥,自己神智便會不由自主了。
“我是相信我的真本事,不過是怕你初經人事無法承受。”
西門豹鬆開對她手腕鉗制,身子一俯低,吻住了她細緻蓓蕾。
他的唇似冰又像火,華紫蓉拱起身子,覺得全身血液都焚燒了起來。她是她,可她又不是她哪……
“你若真認為我無法承受,便再去找幾個苗芊芊哪,何必把我困在這裡呢?”華紫蓉心慌之下,淚流滿面地使勁推著他。
西門豹神色一凜,卻仍鬆開了手,任由她側身背對著他,手忙腳亂地系綁著衣衫。
往昔夜裡,他身邊總有女人陪著交歡,他若倦累了自可睡去,也不一定需要這個不解情趣之野丫頭陪在身側。
是不是由於他愈是沒法將她寵上天,他愈是真的在意起這個坦率丫頭呢?
捨不得真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