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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這……”高朗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應答。
關鍵時候薑還是老的辣,只聽隨同進入書房的柳主簿說道:“是這樣的大人,剛才老夫一陣眩暈,剛巧看到高公子來謁見大人,故而喚之扶老夫於涼亭裡稍作休息,所以衛家來訪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老夫也未跟他提及!”
“原來如此!”張邈不疑有它的接著道,“那麼現在賢侄知道了,可知他衛家找本官所告何事?”
高朗惶恐的回道:“衛家乃惡人先告狀,昨天旁觀的群眾都是見證者,他們可以作證昨天為非作歹、毆打吾兄、藐視法紀法律的就是他衛家人,還請大人明察!”
張邈沉默不語,顯然是高朗說出了實情,這一點他張邈也同樣知道,但是卻不能不給衛家面子,無法秉公辦理,故而詞窮,不知道說些什麼。
“大人自然會主持公道,高公子勿憂!”柳主簿在旁幫腔道,“大人,高公子對咱們太守府乃至於陳留都是有大恩德的,而他衛家,所作所為哪樣不是欺世盜名、自欺欺人,大人難道還在猶豫什麼?”
“老主簿你不是不知道,這衛茲不是一般人,他祖上是當過前朝皇后的,這點情面不能不給,哎,本官也難啊……”
張邈前一句話是說給柳主簿聽的,而後一句“難啊”,而且將尾音拖的很長,卻是說給高朗聽的。
高朗自然明白這點,於是他懇求道:“大人,是非黑白不能顛倒,大人乃我朝的中流砥柱,可不能讓匪者猖狂,讓良民蒙冤啦!”
“本官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哎……愛莫能助啊,哎……”
高朗知道這些當官的沒有一個是不吃肉只喝湯的,他想明白了這點,接著說道:“大人如能秉公辦理,我高家一定不會忘記大人的恩典!”
“賢侄說這話就見外了,本官絕無此意!”張邈立即斬釘截鐵的回道。
柳主簿見高朗說服不了張邈,於是出言道:“大人若想成揭過牌坊鬥毆一事,老夫倒有一計!”
“奧?老主簿快快說來!”張邈激動的央求道。
隨後只聽柳主簿和盤托出道:“大人難道忘了嗎,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打不穿的金鐘罩,難道就他衛家會蒐羅罪名栽贓高家,咱們就不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嗎?”
很顯然,張邈也比較傾向於幫高朗,只聽他追問道:“老主簿就別賣關子啦,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大人,衛家在陳留城為非作歹數十年,一直以來都不把太守府跟大人你放眼裡,長期以往下去,難道還不反了天?老夫以為,既然他們囂張跋扈,那麼咱們就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衛家世襲爵位,不可輕動!”
“大人所言甚是,可世襲爵位的只是他衛茲一人,衛茲動不得,難道他身後的人也動不得?”
“老主簿說詳細點,急煞人也!”
“大人請聽老夫慢慢說來……衛家大公子衛伯軒乃衛茲與婢女私通所生,平日裡並不被衛茲待見,而且此子橫行鄉里、惡貫滿淫,大人之前屢次給衛茲的面子都沒將這衛伯軒怎麼樣,可是今日不同往日,既然大人想著為高公子主持公道,那麼為何不從者衛伯軒開刀?”
高朗聞言說道:“老主簿,您的意思是……殺雞儆猴!”
柳主簿笑而說道:“高公子聰慧過人,老夫佩服!……大人,正如高公子所說,咱們等著他衛伯軒再犯案便將其繩之於法、收押候審,屆時證據確鑿難道還怕收拾不了他一個私生子?衛伯軒並非衛茲所鍾愛的兒子,衛茲必定不會因為此子與大人翻臉,他犯不著。可虎毒不食子,長子身陷囹圄他衛茲又不得不救,這樣一來,他必定會來求大人放人!”
“甚妙,然後呢,快說……”
張邈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感覺他平日裡這太守當的實在憋屈,已經不知道被這衛家欺負多少回了。
“呵呵,大人稍待,容老夫喝口茶!”柳主簿在案几旁坐了下來,看來這位置就是他先前陪太守張邈會見衛家父子的位置,要不然他也不會捧起茶杯就直接開喝了。
幾口濃茶下肚,柳主簿這才接著說道:“捉拿衛伯軒這是第一步,一來敲山震虎,二來使得咱們有了跟衛家談判的條件……”
“難不成要用釋放衛伯軒來打消衛家起訴高家的念頭?這是不是有點太露骨了!”
“大人說的沒錯,是太露骨了!”柳主簿接著說道,“可咱們可以做的隱蔽一點,這就得說到第二步了,這第二步嘛,就得辛苦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