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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門逛逛這麼簡單。
大包小包的行李已經全數被家丁搬上了馬車,就在高媛依依不捨的想要登上馬車的時候,心有疑慮的高朗已經走了過來,並且詢問道:“高媛,你這是去哪?”
“二公子!我……我……您就別問了!”
高媛看來沒想到會在她臨出發前碰到高朗,她心裡除了有幾分驚訝,還帶有一絲的哀怨。
而高朗看著高媛一臉的哀怨以及委屈,也著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其他人也許不知道,可是高朗心裡跟明鏡似的,高媛從小就跟他們兩兄弟一起長大,起初大家還沒男女之防所以玩的機會較多,可後來隨著高媛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她便被母親袁鴦收入了自己房中充當貼身丫鬟,所以高媛是深得母親袁鴦鍾愛的,平時很少會給氣她受。
不僅如此,還有那不為第三者知道的,她與自己大哥的曖昧關係,現在高媛看來是要離“家”出走啊,難道高幹那渾球就沒阻攔嗎。
“公子,如果沒其它吩咐,小的就趕路了!駕~!”
就在高朗疑惑的間隙,馬車伕見一切準備妥當、問了聲高朗也沒見答覆,於是便吆喝一聲,不聲不響的駕著馬車迅速的離開了高府,往東方行去。
“喂……”高朗剛想阻攔下來問個清楚,可是不識趣的馬車伕居然已經走得遠了,哪裡還聽得到他的喊聲。
“公子,你就別操這心了,為這沒良心的小**不值當!”
剛才搬執行李的家丁一出口就震住了高朗,高媛好歹也是“高階”丫鬟,平日裡是僅次於主子的尊崇,怎麼這些往日裡只知道獻好高媛的家丁會說出這樣刺耳的話來。
“放肆!你把話說清楚,高媛到底怎麼了?”
那家丁一愣,沒想到一向和藹可親的小主子居然會發怒,只聽他顫顫巍巍的說道:“這話可傳遍了……高媛勾當老家的表親懷上了孽種,這是坐實了的事情,枉費夫人、公子平時對她那麼寵愛,她居然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什麼?高媛懷孕了?誰說的!”
“小的不敢碎嘴,是夫人見高媛這兩天身體抱恙,於是在其午睡的時候請蔡公去把的脈,這事大家都知道了,小的豈會誆騙公子!”
高朗當即一愣,他心頭突然閃現了一個鏡頭,那就是高媛昨天在伺候他、高幹以及母親用餐的時候的異樣。
嘔心,四肢乏力,呼吸不暢,這些都是女子懷孕後的症狀,高朗作為從前世醫學那麼普及的時代而來,他怎麼對於這些居然沒有察覺呢。
蔡公通曉岐黃,他的診斷絕對錯不了,可是高朗現在有一個疑問,高媛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真的如家丁所說的,是她老家表親的嗎?
可是高家規矩森嚴,像高媛這樣的高階丫鬟一年也只有兩次探親假,難道她就是利用這一年兩次的機會跟老家的哪個不知名的親戚勾搭上的?
不對,這絕無可能!
剛才高媛雖然裹著大氅,可是高朗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身形還沒走樣,具體的說就是還沒有顯懷,那麼這樣一來,高朗就可以斷定,高媛的懷孕週期不會超過四個月。
四個月前是什麼時候?
目前正值仲夏,也就是陰曆五月份,往前推四個月就是陰曆一月份,也就是過年的這一個月。
如果說高媛受孕那一定就在這一個月,可是高朗還清晰的記得,今年因為大雪封路,高媛並未回老家過年,那何談高媛懷上了老家表親的骨肉;而且往後這幾個月高媛一直都在高家,是更加不可能有外出勾當誰的機會的。
這裡面有蹊蹺!
“公子,公子……”高覽見高朗發愣,在旁提醒道,“還是先回府吧,這件事看來是夫人處理的,除了夫人沒人有權驅逐出一個丫鬟。”
高覽的話很有道理,高家府中的這些丫鬟、僕從都是有著賣身契的,如果不是主家放人,哪怕你拿錢來贖,還得看主家肯不肯放人。
而高媛籤的是終身賣身契,像她這樣的,只得在高家做一輩子,除非是主子恩典給她自由身,不然做鬼也得是高家的鬼。
雖然高朗不敢苟同這樣的主僕關係,可是這都是一個時代的產物,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扭轉的。
其實其它的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母親袁鴦到底知不知道高媛懷孕這事別有隱情。
“回府!”
高朗迫不及待的直接從側門進府,目標直指用膳的偏殿,因為這個點正是高家的午膳時間。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