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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現在還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共工轉世,再說時代不一樣了,這樣叫會被人誤會的。”
“那該怎麼叫你?”
“總之,叫我名字也好,或是其他什麼的都行,只要不是叫主人就對了。如果你聽話,等會兒我請你吃好東西。”
不知道哪個王八蛋說過:“無知是一種罪惡。”我馬上為這句話付出了代價——只見相繇點了點頭,大聲的回答我:“知道了,爸爸!”
頂著寡婦珍眼裡的兇光,我紋絲不動:“你又聽錯了,她叫的是粑粑(注1),不是爸爸,這代表她肚子餓了……”
* * *
帶著滿臉的抓痕,我鬱悶的跟著她們倆滿大街閒逛。寡婦珍似乎與相繇很投緣,一路上與相繇言談甚歡,卻對我不理不睬。我只能充當苦力,提著她買來的大包小包戰利品走街竄巷。只有相繇不時跑到我身邊,陪我說上兩句話。我偷偷問她為什麼會叫我爸爸,她振振有辭的告訴我,是寡婦珍告訴她,爸爸是撫養自己長大的男人,她是我養大的,自然可以叫我爸爸。
剛想告訴她爸爸不可以亂叫,寡婦珍就跑了過來把人抓走了,只留下我站在那裡聽著周圍的人竊竊私語:
“那對姐妹長得好漂亮!”
“對啊對啊,她們的老爸看起來也很年輕!”
“……”
我搖搖頭,提著包跟了上去。
天氣非常的悶熱,時間漸漸的接近中午,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逛了一陣之後,我們三個都滿頭是汗,寡婦珍第一個支援不住,拉著相繇進了路邊的一家冷飲店。
叫了三份飲料,我們坐到了窗邊的座位上,寡婦珍從挎包裡掏出一包衛生紙,抽了一張出來,輕輕的擦著額頭。看了看旁邊的相繇,伸手把她拉了過來,小心的給相繇整理了一下頭髮,又拿了張衛生紙,替她擦著頭上的汗。相繇還是意猶未盡,在座位上興奮的動來動去,寡婦珍手滑了兩下,不得不用左手按著她的肩膀,再用另一隻手為她整理儀容。
我坐在她們的對面,嘴裡咬著吸管,默默的看著兩人的動作,心中一片寧靜。在這一剎那,我竟然對這個畫面深深著迷。
還沒等頭上的汗擦乾,相繇就指著窗外喊了起來:“那個,我還要去玩那個。”
我扭頭看了一下,她指的是街對面的一家電玩店,剛才在逛街的時候我教了她怎麼玩街機,沒想到她會這麼喜歡,到現在還念念不忘。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百元鈔遞給相繇,“自己去玩吧,我們在這裡等你。”看到寡婦珍張了張嘴,不等她說話,我就補充了一句:“這麼大的人了,不會有問題的。”她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看我。
相繇歡呼一聲,接過錢衝了出去。桌子前只剩下我和寡婦珍面對面的坐著,誰也不說話。寡婦珍眼睛看著窗外,左手放在桌上,右手拿著面紙輕輕在自己頸下擦拭。她的遮陽帽和墨鏡已經取了下來,平時整整齊齊的短髮顯得有點凌亂,幾縷細細的髮絲被汗水粘在額邊,面板微微有點發紅,小巧的鼻尖上帶著幾粒汗珠。臉頰上還有一些溼溼的汗跡,一顆水珠順著耳畔滴下,沿著修長的頸部流向胸前。和平時的濃妝豔抹比起來,此刻的她更讓我感到一種真實的美麗。
直到看著相繇跑進了電玩店裡,寡婦珍才回過了頭,看到我正靜靜的看著她的樣子,臉一下子全紅了,拿著面紙的手放了下來,眼睛也望向了地上。
我笑了一下:“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比平時漂亮得多?”
她的腳輕輕跺了一下地上,抬起了頭:“這個不用你說,我現在和平時都一樣漂亮!”用手抓過飲料杯,咬著吸管喝起來。
這次我卻沒有和她爭吵,只是轉頭看著對面的電玩店:“你好象很喜歡向悠啊?對她像親生女兒一樣。”
“什麼女兒啊?我可還沒結婚呢,是像妹妹一樣,懂不懂?這麼漂亮又天真的小姑娘,當然是人見人愛了。哪像有些人,什麼都沒有,就一張嘴巴討人厭。”說到這裡,寡婦珍眉頭微微皺起,“不過有點奇怪,向悠明明已經是個十五、六歲的人了,可說話做事都像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一樣,該不會真的像你說的一樣,她的腦子有問題吧?
“她沒事,只不過她和她姐姐都是孤兒,撫養她們的人又出了事,很早就離開了她們。這些年來,她們一直不諳世事,根本就沒人好好的教過她們做人的道理和人情事故,所以才會變成這樣。”我放下杯子,嘆了口氣,豎亥的話又在心裡響起。
“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