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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錶鄒誠看了一眼,十一點左右,這麼晚了,這個女人站在這裡幹什麼?
找自己?
可是這個女人沒有開口說話,鄒誠不想主動開口,但是這麼晚一個女人如果遇到危險怎麼辦?
鄒誠決定問一句,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自己就幫她給警局打一個電話。
“你有事嗎?”鄒誠喊了一句。
馬路不是很寬,這一聲在寂靜的夜裡,鄒誠相信對面的女人是聽得到的。
聽到鄒誠的話,女人顯得緊張起來。
“那個你有什麼事情你就說,你不說我就進去了?”鄒誠覺得這個人很奇怪。
就在鄒誠作勢要離開的時候,女人穿著高跟鞋,從馬路對面,蹬蹬蹬的跑了過來。
“幫幫我,鄒探長請你幫幫我。”女人離得近了,鄒誠才看到,女人好像是哭過,眼睛腫腫的。
“你需要什麼幫助?”鄒誠問道。
女人拉著鄒誠的胳膊說道:“鄒探長,幫幫我,你一定要幫幫我。”
這個女人這樣的做法,讓鄒誠一時間搞不明白狀況,他將女人扶住說道:“麻煩你說的明白一點。”
“算了,還是進來說吧。”鄒誠將女人帶進了自己的事務所。
女人看起來很體面,身上的工作裝鄒誠看得出來,價值不菲。
只是為什麼現在顯得失魂落魄起來。
“你小聲一點,上面有人睡覺。”鄒誠對女人說道。
女人老實的坐在這裡,鄒誠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將錄音筆開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可是女人很敏感的看了一眼錄音筆,沒有說話,對鄒誠搖了搖頭。
這個情況讓鄒誠的眉頭一皺,錄音筆是證據,他們偵探必備的東西。
可是看到女人眼睛裡面的那種乞求,鄒誠將錄音筆關了起來,說道:“現在方便說了嗎?”
“謝謝鄒探長,我叫芳菲,是一名律師。”眼前的女人開口說道。
芳菲?
律師?
聽到這個名字,和這個職業,鄒誠好像想起來這個女人了。
鄒誠是偵探,他就是和案子打交道的,律師界的事情,鄒誠多少知道一點。
可是眼前的這位,好像在律師界很有名,不會就是她吧?
“寰宇律師事務所的芳菲方律師?”鄒誠問了一句。
“是我。”眼前的芳菲肯定了鄒誠的疑惑。
是她?
芳菲,寰宇律師事務所的臺柱子,年紀不大,三十五歲。
出道至今打過不少案子,只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無一失敗。
這就是芳菲的戰績,可以說很傲人了,她在律師界是一個很傳奇的人物。
可是她為什麼要找自己?
“那個你找我是?”鄒誠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我的女兒被綁架了。”芳菲抬頭,眼神中都是絕望,對鄒誠說道。
綁架了?
“報警了嗎?”鄒誠直接問道。
芳菲一邊點頭,一邊搖頭,很痛苦的說道:“沒有用。”
“我可以不開錄音筆,但是你要詳細告訴我。”鄒誠讓芳菲冷靜一點,可是必須要將事情全部告訴自己。
芳菲抹了抹自己眼角的眼淚,芳菲是一個職場女強人,很多人在芳菲面前,她都不會懼怕。
可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芳菲現在變得脆弱,無助,甚至是有些絕望。
“我女兒是在學校的運動會上失蹤的,那一天我有參加,是親子運動會。”
“那一天我女兒先跑步,之後接棒到我這裡,我跑完之後,發現女兒不見了。”
芳菲回憶起來都感覺痛苦。
“之後我報警了,我準備了贖金,準備了很多贖金,我一定不能讓我的女兒有事。”芳菲激動的說道,她有錢,她有很多錢。
只要自己的女兒可以沒事,她可以給綁匪想要的。
可是鄒誠知道一定不是這樣的,不然芳菲不會來找自己。
“綁匪知道我報警了,他警告我,如果我甩不掉警察,我女兒就會沒命。”芳菲喝了一口鄒誠倒給她的水。
“你將警察甩了嗎?”鄒誠問道。
芳菲雙手緊緊的握著水杯說道:“我沒有辦法,我在第一次交易的時候甩開了警察,可是綁匪沒有選擇和我交易。”
“他是怕警察抓到他嗎?他有要求第二次交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