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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闌珊。
“你依然死性不改,就是不肯認錯?”
“錯在我們不該信任你!你可有派人前去調查?可有向我們詢問整個事情的經過?什麼都沒有,一句話就評斷了我們的罪。你的正義呢?你的清廉呢?難道就因為兩年前的那次打擊全消弭於無形?”狗急跳牆,箬雨語氣激昂的反駁道,她不懂為何當初要冒死來見嚴東窘,事實證明他和一般的貪官汙吏沒兩樣!
不僅是嚴東窘,就連寧風也錯愕了,在這節骨眼上,箬雨表現的就和正義的勇士般,不畏艱困的想挑戰滿布烏雲的世界。
久久,嚴東窘才道:“鬆開他。”眼神若有似無的看了下寧風,“你們兩個隨我進去。”
嚴東窘暗付:難道他當真成了庸官?這位姑娘說的沒錯,他怎能依憑三言兩語就斷定了他倆的罪名!
李詮見狀,一顆心差點兒躍出了喉間,七上八下的,“萬萬不可呀!大人,你這是引狼入室。再說書房隱密,倘若您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全都一概不知,這太危險了!”
只見寧風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怎麼突然間全變了!這下可好,不僅煮熟的鴨子飛了,就連自己的性命也堪慮!
一想起寧風剛才充滿敵視、欲將他千刀萬剮的眼神就足以讓他打無數個寒顫,該不會他早就看出東西是他偷的吧!
完了,這下可真的完了!
“夫子,你別緊張,在我的地方,諒他們也不敢造次。”嚴東窘一揮手,摒退了手下。
“嚴大人,我要求保持那幾具屍身的完整,我要證明我們並無殺人。”寧風又瞟向李詮,慍怒的臉上寫著他不會饒過他的凌厲氣勢。
嚴東窘允諾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動這幾具屍身,違令者斬。”
李詮雙眼大睜,驚慌之色畢露,看來此次的報恩行為已害了自己的下半輩子!
逃吧!只能這麼做了。
“說吧!”一進書房,嚴東窘坐上紫檀椅,端看著寧風與箬雨。
“嚴大人,首先我要提醒酌是,你得注意你身邊的人。”寧風未獲準就坐進嚴束窘對面的長椅,嚴東窘似乎也並不在意,任由他去了。
隱約中,他似乎已被寧風那股卓爾不凡中帶點兒乖張的模樣給震懾住了。
“你是指?”
“李詮。”寧風不興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了。
“我願聽你言,並非就準你信口開河,李夫子哪裡得罪你了,何必拿他開刀?”李詮少說也跟了他六七年了,這數年光景中,他的表現雖稱不上絕佳,但也差強人意,況且這些年來李詮幾乎沒離開他身邊,何嫌之有?
“嚴大人記性若不差,可還記得他曾往我身上一推,我確定身上的證物就是那時候被他給扒走的。”寧風冷言道,傲氣逼人的臉上泛著勃發怒潮。
“當是如此,那時候你為何不說?”嚴東窘採中立態度,他不偏袒李詮。經過箬雨醍醐灌頂般的一陣譏諷後,他已由過去的恨意中醒悟。
她說的沒錯,他不能憑一己之見就斷定是非善惡。
“嚴大人,你想憑李詮的小聰明,他會把偷來的東西留在身上嗎?”在寧風平鋪直敘的話意中已將這整件事掀起一頁謎題。
嚴東窘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半晌,驀然走向門外,“來人,傳李詮。”繼而踱步至寧風面前,“一對一,是非終有結果。你不必辯駁,我也不用懷疑。”
“這正是孟某的意思。”寧風嘴角掛著淡淡的,近乎嘲弄的微笑。
“嚴大人,我是谷箬雨,剛才用麻藥暗傷您的部屬是不得已的,但我絕沒有下毒手,那一點點麻藥根本傷不了人,也請您查清楚。”
箬雨見嚴東窘已掃去先前果斷的主見,在機不可失的情況下,趁勢開口澄清。
見了箬雨,嚴東窘仿若見了兩年前遇難的女兒般親切:回想方才在前院中她極力駁斥他的神采,就像極了他女兒生前與他爭執的刁蠻模樣。
或許是有這一層感觸吧!嚴東窘對箬雨說話的口吻總是平和無害的。
“放心,有關這點,我會派仵作做徹底的觀察。”望著她的眼神是散發著慈愛的光芒,這眼神讓箬雨有些不安。
寧風也意會到這其中的奧妙處,由其神色中可看出他的不悅,但他不言,只是靜待其變。
就在這尷尬的氣氛中,門外突然傳來聲響,“大人不好了,李夫子已收拾細軟,離開了府中。”
“什麼?他走了!”嚴東窘沉吟,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了。他立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