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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鼓勵道,並也想瞧瞧無心女尼是否真有把絕學傳授給她。
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他倆間的爭執似乎又被遺忘在某個角落了!甚至是他偷著的那吻。
“沒問題。”
箬雨信心十足的一笑,單手伸進暗袋,雖眼不見,但憑耳力,笑意盎然間她猝不及防的拔手一拋,數支銀鏢在陽光的反射下,芒束逼人!
瞬間,前方傳來一陣陣低嚎聲!不用懷疑,那些人的腳筋都已中了她的銀鏢,若要復元可得等好長一段時日了。
“趁這機會快跑吧!”寧風倏然拉起她,縱身一躍,凌風拔起,如行雲流水般,瞬間消失在流隨門眾人的眼前。
可想而知,好不容易逮到孟寧風形跡的這些傢伙,又要捶胸頓足好一會兒了。
“想不到你下手還真狠,以後我可得小心點了。”
來到安全地帶後,寧風這才帶著她爾雅非凡地飄然降身,語帶促狹道。
“我才不狠呢!只不過是讓他們在床上多躺幾個月,免得又來纏上我們,煩死了!不過你自個兒要注意點兒,倒是真的。”箬雨盈盈燦然的眼眸皎如繁星,襯上她興奮自信的神采,煞是好看。
“你捨得扎我腳筋?”他帶著精銳的眸光,節節逼近;性感的薄唇,抿成剛毅的線條。
“我沒說要扎你腳筋,我可以剌你心臟,戳你的死穴。”她對他吐吐粉紅色的小舌尖,慧黠一笑。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讀出她眼中的玩笑意味,寧風也漾起一抹淺笑。
“所以你最好離我遠遠的。”她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說。
“可惜你我已經分不開了,在他們眼中我們是共犯。”他深邃英挺的輪廓中透露著危險的肅殺之氣,他恨極了邢戎槨這個狗官。
暗撫胸口處,那兒藏著一份邢戎槨與人口販子私下籤定的契約書,寧風不敢將它貿然交予官方,因為這檔事牽連甚廣,高官權貴中全是他養的狗奴才,弄不好被毀滅證物的可能都會發生!
所以他正在等,等著好公佈這證據的時機。
而那些傢伙之所以一直不敢再對他正面來犯,一方面是憚於他的武功,另一方面必是這證物的關係,想必他們正異想天開的計劃著先奪物後殺人的陰謀。
“共犯!”箬雨這下可納悶了,“喂,你到底惹了誰?我一直忘了問你,聽這『共犯』二字,該不會你犯了什麼燒殺擄掠的大案,被人通緝吧!”
“我很佩服你的想像力。”他帥性一哂,“他們安給我的罪名正是燒殺擄掠、無所不為的『江洋大盜』。”
他說來輕鬆,但箬雨可是為自己流了把冷汗!
“江洋大盜!你是江洋大盜!”箬雨睜著銅鈴般的大眼,指著他的鼻尖說;她萬萬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和江洋大盜混在一塊兒。
只是他怎麼看也不像呀!江洋大盜不都是尖嘴猴腮、獐頭鼠目的德行嗎?
“你相信?”他雙臂抱胸,帶笑的黑眸堆起幾許好奇。
“是不怎麼相信,你是嗎?”她眼神灼視於他的眉宇之間,凝神貫注的研究著他神清朗目的面容。
“在你心目中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欺近她,眼神闃暗犀利,近在咫尺的距離下,箬雨的心沒來由的輕顫了下。
“不講理又火爆,別人一點兒也不能拂逆你的主意,反正就是自大的不得了。”箬雨直言不諱,一點兒也下畏懼於他那漸趨泛綠的臉色。
“你難道不覺得我已經拼命在壓抑了嗎?”他全身輕顫,情緒完全掙脫出了原有的控制。
“你有嗎?”箬雨怎會感受不到他的改變,只是他那副該死的踐樣讓她討厭,所以故意以言語駁斥他。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免得你又說我自大不講理。”好險,他差點兒又被這女人挑撥,亂了性子。
“嗯!不錯,我是在試探你,看樣子你果真有心改進,對了,你的改變是為了我嗎?”她巧笑倩兮的問著,墨黑的柳眉漂亮的彎起,漾出了抹足以顛倒眾生的笑容,故意誘惑著他般。
“為你!”他能承認嗎?這準會被這女人笑掉一排大牙,“你想得美。”
箬雨很失望的低下頭,“連美麗的謊言也不會說,我看你想改脾氣,可有待加強囉!”
“你真無聊!快走吧!流隨門的人佈滿天下,隨時都有被盯梢的可能,我們還是得小心為重。”
撇開這個讓他彆扭的話題,他率先邁開腳步,離開了箬雨不斷的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