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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臭錢不惜為虎作倀而感到不齒。
“邢戎槨?他是誰?”
長年在括約山習武的她,哪會知道巡官大人的名諱,更不清楚世上會有這號人物,還真是冤枉呀!
老天,他怎麼還是扣她扣得那麼緊,手都麻了。此刻的箬雨這才深深體會出練武光練個暗器是不夠的,就像現在,她壓根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嘛!
這事要是讓師父知道了,準會臉上無光;倘若是被爹知悉,她上山六、七年,一入江湖就遭挾持,定會被念個頭破血流的!
“還裝,你可真是固執!”寧風用力揪起她,扛在肩上。
“你要幹嘛?”好難受呀!他扛著她要帶她去哪兒?
寧風掀起一道勁眉,“你拗好了,必要時我會做出令你意想不到的事,來揪出你口中的答案。”
意想不到的事!那會是?
“不要!”箬雨奮力抵抗著他的禁錮,但始終解脫不了寧風如此強勁的力道,直到她漸漸體虛力乏了,他仍然不肯罷手“
“幹嘛?留點兒力氣吧!更不用擺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我不會上當的。”
能成為一個殺手,必定要有某種程度以上的功力,像她!寧風不禁搖頭,裝的可還真像呢!
“你——你這天殺的!”
寧風不再理會她的尖叫怒罵,快步走回了“黑店”。
“爺,你怎麼又折回了?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
掌櫃彭老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立刻將盯視在算盤上的目光轉移到寧風身上,暗地大吃一驚。
“彭老,麻煩你將這女人帶下去軟禁在房裡,她一天不承認,就一天不給她飯吃。”由於箬雨一路上驚叫不休,寧風為求圖個安靜,不得已只好給她點上睡穴,才讓這潑辣的女人暫時住了口。
“她是?”彭老疑惑地接過她。
“殺手。”寧風目光冷峻一閃,兩道濃勁的劍眉糾結成一直線,那表情幾乎可吞噬人於無形。
“殺手?”彭老的老花眼這下轉移到箬雨身上。這姑娘有著彎彎的柳葉眉,白裡透紅顯現著健康的膚質,善睞的美眸,小巧的檀口,怎麼看也不像是受過訓練的殺手級人物。“我看不像呀!”
“被你看出,她就不叫殺手了,再說她即使不是殺手,也是邢戎槨收買的江湖人物,她的目的就是宰了我。”
他冷酷的表情中淨是鄙視,臉部線條冷硬到了極點。
“是嗎?”彭老自問,以他看人數十年的經驗,是偽裝是真實他一眼即能辨認,但眼前這姑娘雖雙眼緊閉,仍可看出她一點兒心機都沒。
他敢向爺打賭!
“別懷疑了,彭老。快帶她下去,如果她內力不弱應該就快醒了,記得將她綁牢一點兒,請小莫看著她。”寧風一揚手,語氣頗為不耐,為何彭老老為這女人說話?
禍水!
“好吧!”彭老無奈只好答應了。
待他走後,齊友湟才由簾後走出來;剛才的一切他全看在眼中,坦白說,他的直覺與彭老一致,只是不懂這女子怎會瞠進這渾水裡頭,更讓他詫異的是以往遇上這種事,爺必定將找他碴的傢伙關進柴房施以重罰,怎麼獨獨為她一改慣例,只是將她軟禁在房裡?
驀地,他輕扯笑意,一種預感襲上心間。
“爺,你受傷了!怎麼不去包紮一下?”若不是齊友湟不經意地瞧見他褲管上染有血跡,憑寧風那瀟灑如風的動作,根本看不出他腿部受有重創。
“沒事,我已經將血止住了。”在目前,他壓根忘了自己受傷這回事,也不想提及。
“是誰幹的?”齊友湟蹙起眉峰,心中暗自揣測著敵人是誰?居然能傷到爺!
“那女人的同夥,有怪手雷鳴、毒瘋子常玉坤、河西派闕嶽東、千劍門王岷,更麻煩的是還有流隨門的人。”寧風咬牙說,這輩子幾乎恨死那些跟蹤他的傢伙,尤其是陰魂不散的“流隨門”。
“流隨門!他們也摻一腳?”
這倒令齊友湟意外,流隨門雖為跟蹤專家,但絕不輕易聽命於人,除非有重金延聘,而這“重金”至少需有五千兩黃金,難道邢戎槨為了緝捕爺,不惜動用那麼大的一筆鉅款!
倘若真是如此,那麼爺不是很危險嗎?
“簡直就跟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他揚起澀笑,一臉輕蔑。想不到他孟寧風何時變得如此炙手可熱,成了大夥競相追殺的目標。
“那你就在這兒躲一陣子吧!我們也不能讓爺再去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