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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話也聽不進,這一刻我低身以雙手抵在他肩頭,張口幾至語無倫次,“你個笨蛋到底想做什麼啊?萬一我父皇追來……,幽無邪,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不放,我不放,就算你父皇追來了又怎樣?天知道本尊等了五百年,早就等瘋了!今天誰讓你撩撥我的,老實告訴你,現在本尊早被你撩撥到連一時半刻也等不下去了,龍衍,寶貝,寶貝兒,本尊這就來疼你,這就來……”
幽無邪說著說著聲息愈發粗重,今時他使力掰開我雙臀,甚至那勃發的性/器灼燙不已,已堪堪抵於我腿間,而我心頭大駭,說不出的羞恥與驚恐逼得我手足無措,言出混亂,“唔……,不,幽無邪,你不能這樣,你聽到沒有,遠處有雷聲,我父皇他真的會追來,你,你放開啊!”
“放什麼放,現在這個模樣怎麼放?別動,該死的別亂動,讓本尊先替你……”,他說著一手探入我身後,可哪曾想不及我反應,這廝緊接著就將灼燙的性/器生生擠入我體內,“啊……!”
今夜發生所有早已讓我停止思考,而今時這般刺激更是叫我失聲驚呼,“唔,不,不,你放開,不,你放開我啊!”
幽無邪發了瘋般頂弄我後/穴,直逼得我整個人俱陷於羞恥不堪,今時我止不住夾緊雙股,更止不住腰肢亂顫,“不,不要啊……,我不要……”
毫無意義的拒絕好似全化成了淫/聲浪/語,而幽無邪掐在我腰側粗喘連連,“該死的妖精,以前總是端著龍帝架子死活與本尊橫,想不到五百年一過這又純又蕩的,光聽聲音就逼得本尊快要發瘋了,不要什麼?不是你自己屁股夾得死緊麼?”
被他頂弄到語不成句,到最後我喉間叱罵俱化為不知羞恥的嬌吟低喘,再加上我雙手毫無著力點,整個人竟只得隨他動作而淫/亂扭擺,正是糾纏至不堪入目時,雷聲漸近,龍嘯愈明,我,我覺得天都快要塌下來了。
父皇來時我一身的羞恥,在他眼中只怕是我跨坐於幽魔君主腰際淫/行媚語,雖說此刻外袍覆身尚能遮掩我與幽無邪交合之處,可是,可是……
父皇將我從幽無邪身上拽下時已是雙目赤紅,而幽無邪一瞬隱去形跡後還不知能不能有半條命存留,片刻間如死一般沉寂,我不敢抬首不敢出聲,就聽得父皇忽一聲大吼道,“跪下,脫衣服!自己脫!”
作者有話要說:小幽圓了”龍池舊夢“,帶著一身重傷回去再做“東海新夢”了(汗)
至於陛下的未來,只有。。。了… ;…
73青琅歸(上)
一夜媾/合;我緊攥著父皇前襟伏於他胸口;而父皇託在我臀上輕重抽/送,直叫我抑不住滿口輕吟又止不住細碎哭求,“父皇;我不要了;唔,唔……”
如今情境我早已羞臊到說不出抗拒之言;甚至連張口喚他幾句都好似在撒嬌邀寵,而一當父皇將火熱的欲/液留諸我體內;我心頭巨顫腦中全白;我根本是連哭都忘了哭,父皇;父親;這可是我自己的生身之父,我居然,我居然能在他身下婉轉吟哦,承歡雨露?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時不省人事的,只知道罪惡糾葛後醒來早已不在那山間峽谷,今時父皇不在我身側,四圍則安靜得叫人發怵,而我睜開雙目半撐起身,咦,這到底是何處?
錦榻衾暖,簾幕垂珠,此刻尚未及我舉目四顧正是有人撩開珠簾輕聲踏入,“啊,白龍溯!你怎麼會在此處?!”
“這裡是錦瀾殿,我身為白龍帝,怎麼不會在此處?”
我一語驚聲,龍溯則挑眉憤恨,此刻他近身榻前一抬手掐上我面頰,“怎麼,昨天跟父皇做過了?是不是在他身下千嬌百媚,又哭又鬧了?!”
放屁!
一聞龍溯開腔,我當即滿頭怒火,可今時這廝根本不給我任何言語餘地,甚至他還捉過我斥他的右手,介面即罵道,“喲,你還有臉生氣?該死的今天早上你是怎麼□被父皇抱回碧泱宮的?青龍衍,我告訴你,玄龍洎可是你的父親是你的親爹!連親生父親都要媚惑,你這個不要臉的妖精!”
捏在我腕上龍溯手下使力,甚至此刻他沿我手腕摩挲竟漫溢位不知所謂的狎暱之意,而我氣急無話可辯,正是掙扎間卻聽得遠處人聲漸近,“衍兒他沒事,只是昨天晚上哭的有些厲害”,啊,這是父皇的聲音!
一聞父皇語聲,抬首又見龍溯憤恨表情,竟叫我腦中忽現昨夜情境,憶及昨夜荒地,父皇摟我在懷恣意愛憐,而我則更是丟臉到伏在他胸口吟叫了大半宿,想起來我真是,我真真是無恥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