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楀的臉色因為猛的坐起身而變得蒼白。
“陶姑娘,你行行好,要走要留說一句,好讓公子休息啊,他是真的受傷了,是真的啊!”小肆情急之下大喊。
“什麼?楀兒真的受傷了?!”蘇喜甄驚呼,望向御醫。
他點點頭,“三公子確實受了傷,請將軍夫人恕臣隱瞞之罪。”
陶鈴蹙眉,這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的?
“這……楀兒,你快躺下,快啊!”蘇喜甄急了。
“公子,您又流血了!”小肆發現冷楀胸前的白布已經滲出血來了。
陶鈴望向他胸前纏繞的白布,真的看見鮮紅的血液漸漸擴散開來。
“你快躺下!”她急忙衝上前。
“你還要走嗎?”冷楀只是盯著她。
她搖頭,“不走、不走,誰說要走了?我只是說要離開一下,我回房去啊,你沒聞到我臭死了嗎?還有我腳痛啊,我想休息一下不成嗎?你就這麼壞心眼,就是不讓我去沐浴休息是嗎?故意讓自己的傷口裂開,你想把血流光嗎?想讓我愧疚,好,我告訴你,我才不會愧疚,你是活該,你這個壞心眼的奸商!”她朝他怒吼著,徹底投降了。
差點虛脫的冷楀被扶著躺下來,傷口雖痛,他卻仍勾起了唇角。
“我就是壞心眼,你要休息就在我這兒休息,哪兒也不準去!別忘了,你是我終身免支薪餉的跟班,這輩子,你是跟定我了,知道嗎?”拉住她的手,將她扯上床。“至於你們,我們要休息了,可以清場了吧。”
“你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受傷啊?”陶鈴懷疑的問。
“當然是真的,只是我這個人啊!就算受了傷也不能白受。”若非白纖纖實時趕到的話,他可能真的要一命歸陰了,是後來脫困知道陶鈴已被送回將軍府的時候,才會安排了這一出出的戲碼。
她懷疑的望著他,還是不怎麼相信。
“還懷疑?”冷楀揚眉,“要不正好,我的傷口肯定是又裂開了,御醫麻煩你把白布解開吧!讓她看看我的傷口,順便幫我重新包紮。”
那道傷口,雖然不深可也不淺,而且橫過了整個胸口。雖然沒有像他們一開始演得那般嚴重,但是卻也需要臥床修養至少半個月才能下床,否則傷口若一再撕裂開來那就不好了。
終於,送走嘈雜的眾人,房裡只剩他們兩人,陶鈴被拉上床,輕輕靠在他的臂膀上。
“那圖縣令不甘心我被救走,所以又找你下手,是嗎?”她輕聲低喃。原來除了傷勢之外,之前說的都是真的。
“他不甘心因為貪了幾十兩銀子就被摘掉烏紗帽,不過不甘心又如何?殺了我也不能改變什麼。”像這種損人卻又不利己的事,要是他冷楀啊,才不可能去做呢,多划不來啊!
“都是我害的。”她低語。
冷楀垂眼望著她愧疚的模樣。
“沒錯,都是你害的,所以呢,往後你可要好好的補償我。我說一,你不可以說二,我說住東,你就不可以住西;我指鹿為馬,你也要點頭稱一聲相公英明;我說天空是白的,大海是紅的,你也要贊同的說一聲相公說的對……喂喂,你要去哪裡?”他急忙拉住轉身欲走的她。
陶鈴斜睨著他,“我去請御醫。”
“請御醫作啥?”
“可以預見的,你的傷口將會再次裂開。”她狠狠的瞪著他。
“哦……為什麼?”
“因為它如果沒有自動裂開,我也會把它撕開!”
“哦,娘子有話好說。”
“我無話可說,你的話比較多,所以我沒得動口,只好動手了。”
“那……娘子就動口吧!”冷楀一笑,勾住她的頸項將她拉近自己,封住了她的唇。
“冷……楀……”陶鈴微微掙扎。
“娘子,你別真的撕開相公我的傷口喔。”他抵著她的唇提醒。
微微的掙扎停止,冷楀笑彎了唇,恣意品嚐著她甜美的唇。
就說他冷楀不可能做賠本生意的吧!這傷,受得值得啊,太值得了!
京城近日來最熱門的話題,無非是陶家豆腐鋪和冷將軍府的聯姻大事了。
那日,陶家豆腐鋪擴充店面開張大吉,陶義夫婦心喜之餘,再加上女兒嫁進了京城名門冷將軍府,喜上加喜,乾脆大方的請眾街坊鄰居吃免費的豆腐腦。
而冷將軍府也是雙喜臨門,冷楀的西點鋪子正式開張營業,再加上迎娶了豆腐西施進門,他雖然不可能大方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