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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血靈的虐待方法比我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從他嗜血的本性的猜想得出來。對於那亡靈法師受到這樣的懲罰,我只能說他是活該,折磨我不說,還敢對血飄言語不敬,到地獄去悔恨吧。
遺憾的是我沒有看到他痛苦的樣子,轉念一想,或許我看到血靈的手法也會覺得恐怖呢……只要讓他死得最慘就好。
已經睡了一夜,想起今天晚上又是我和雲雷約好見面的日子。一想到他我就生氣,如果不是他把我的訊息說了出去,就不會有昨天的事了。雖然有機會除去這個大患是好,但是差點讓血飄受傷。
我還要問一下是誰出賣了我,或許他在我面前只是偽裝的,暗地裡雲家也成了薛華的爪牙也說不定,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古話當然有它的道理。
現在最緊要的,當然是恢復魔法力,昨天接連使用了四個禁咒,可能今天即使冥想一天也恢復不了了,能恢復多少就恢復多少吧。
我馬上盤腿坐好,進入了冥想狀態。
一種潛意識把我從冥想中叫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夕陽的餘輝透過門窗灑進我的房間,時光已至傍晚。
默查眉心,魔法力已經能夠恢復了不少,至少可以保證我又能使出一次禁咒。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四肢舒泰,感覺還不錯。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血飄的身影踏進房間。我還沒有出聲,忽然看到殘陽的光芒照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個聖潔的女神一般,嘴角浮現出令人溫暖的微笑,特別是那雙紅色的眼珠,迸發著攝人的光彩,我的心神全部被這情景俘獲。
“唉……”我不禁嘆息出聲。
“嘆氣幹什麼?”血飄溫柔的問道。
“心裡有個美麗的女人,面前還站著一個美麗的女人,這世間的清福差不多都被我佔有了,我只是為其他的男人嘆息……”
“詩依妹妹,你說他傷都還沒好,怎麼嘴這麼甜?”
詩依突然從我的身體裡飛出,嬌笑著對血飄說道:“按哥哥一向的思維,他會說‘傷好沒好和嘴甜不甜,沒有什麼邏輯上的聯絡……’,呵呵。”
“不錯,我想他也會這麼說!”血飄也在微笑。
詩依怎麼會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我的任何想法了。
詩依兩翅輕扇,懸浮在血飄的身邊,一襲白衫和血飄青色羅裙相映,讓我的眼睛得到了充分的享受。
兩張絕美的臉就在眼前,之前的苦惱全部都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