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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陽區,喻家。
喻青瑩移動滑鼠點字數統計,字數顯示為1000多,她又點了一下儲存。
她寫書不用任何碼字軟體,後臺一開啟就可以寫了,因為有過兩次寫著寫著忽然停電和瀏覽器出現問題的原因,草稿箱沒儲存寫的字就都浪費了。
這種情況在上架的時候最怕遇到,尤其是時間近零點左右。
重新寫完是需要時間的,到了零點後只能算隔天的更新了,寫書成成績好的作者可以用請假條,新人寫手若是連兌請假條的積分都沒有,只能看著全勤飛了。
喻青瑩的作家賬號是有些積分的,不過捨不得用,她伸伸懶腰,隨後敲打鍵盤寫故事的第一個轉折點。
書生回到客店時,帶了女仙最喜歡吃的糕點,他走到女仙所在的客房敲了半天,門也沒有開。
書生約莫想到了什麼,於是問店裡老闆,店老闆說他的好友一早就結賬離開了,還幫他出了這月的房錢。
書生請店老闆幫他開女仙之前所居的客房,他要看看女仙是否留了書信。
客房開啟未見一封書信,書生悵然若失,想不通好友為何這麼做當他坐在兩人曾談詩詞策略的窗前,忽瞥見床角有一面銅鏡。
撿起銅鏡,鏡邊有一點胭脂痕跡,更令他吃驚的是這面銅鏡與他夢中所見的如一物。
書生才智過人,思及兩人相處中有違常理之事,再想女仙之容貌舉止,多有可疑。
他將銅鏡納入懷中,心事重重。
待到夜裡,書生又想起昨日的鴛夢,於是掌燈看銅鏡,銅鏡中似有女仙,他揉眼再看,方知為幻覺。
書生長嘆一聲,相思無處可寄。
輾轉反側間,布衾已亂,他抬手去理,卻見一抹紅色,那是女子的……他歡喜若狂,是夢非夢,他的知心好友是女子,冰清玉潔的女子。
他摟著銅鏡,聞著胭脂味道,一夜無眠到天明。
書生不知去何處尋女仙,一直在客店等著,只曉得再見時必給她名分,娶她為妻。
書生如痴如醉的等,等到了上任的官印卻沒有等到女仙,他上任為官後,數年未娶,一心等著女仙,十年,十五年,三十年,五十年……
還鄉時,書生已老,連夢中都未能見女仙一回。
年老的書生心又不甘,他拿出摩挲到發亮的銅鏡,鏡邊的胭脂成了精美的紅玉,當初的胭脂漸褪,他用一年的俸祿請玉匠嵌了這紅玉。
年老的書生一直等到期頤之年,終於在夢中見到了他苦等多年的女仙。
女仙對他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還有因觸犯天條被囚禁數月的事情,女仙離開客店時對鏡梳妝,她想用女子的身份看一眼書生,出門見書生的途中卻被擒了回去。
銅鏡是無意中落在客店的。
書生等她的痴心,她亦看到,她能做到的只有將自己的影封在銅鏡中,加上鏡邊的紅玉才得以儲存,如今的她早已沒了法力。
拼了最後的力氣,以銅中影為夢中人見書生。
故事寫到這裡,書生和女仙的故事似乎說完了。
書生所在的縣,幾年後有一書童天資聰穎,書童還有一面嵌紅玉的銅鏡,每至深夜,銅鏡會有淡淡的光,書生不需掌燈邊便可讀書寫字。
數年後,書童隨少爺入京求功名,待少爺高中,有舉少爺舞弊之言,書童幫少爺替罪,後查清誣告,書童多次隨少爺參加貴人的宴會。
一日到了京中最有勢力的門上參加宴會,書童酒醉,誤入一處恍若神仙的居所。
居所中,屏風前,立一銅鏡。
銅鏡精若天工,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銅鏡,兩面只一處紅玉不同。
書童走近,待要細觀,兩面銅鏡似乎引力,他的那一面仿若見到舊友般,白天亦生出數倍光亮,再見另一面銅鏡以有異動。
書童心生疑惑,恍惚間聞到一股胭脂香味,酣暢淋漓。
書童只覺酒意來襲,如痴如醉,又將屏風與銅鏡處,有一黑髮飄散,纖柔肩,一折描金扇,身著鵝黃色襦裙的少女,巧笑嫣然。
書童以為是夢,卻聽見呵氣如蘭的軟語:“書生,好久不見。”
……
喻青瑩寫到這裡,沒有點明女子如今的身份,她認為讀者是可以猜到的,這一章寫完,她今天一共寫了字,日更萬字的情況對於她來說不常見。
她捂嘴打了一個呵欠,看了看筆電右下角的時間,這點洗不洗澡睡不睡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