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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排列,微微凹陷的小點,你可以選擇任意一個位置(只要方向正確),該方向被佔滿因而無法落下的棋子,被對手不同顏色的棋子圍死的棋子都會被提出棋盤。
判別勝負的方法有很多種,其中最簡單的就是數留在棋盤上的棋子,多的一方為勝;複雜的判定方式則更為變化多端——異界的靈魂不想在此贅述,因為他覺得它們就是來製造密集恐懼症患者與報復社會的。
巫妖倒是相當的樂此不疲,他和精靈一樣,都是善於此道的高手,如果說他有失敗過,那麼多半都得歸咎於命運——就像異界的靈魂曾暗地裡挪揄過的,命運似乎很喜歡和他開開玩笑,找點樂子。
“這是第十三次西北微北。”伊爾妲摸著下巴,雖然她沒有鬍子,“如果你在一艘船上,而這艘船每天都在依照你所轉到的方向航行,你可能已經環繞整個大陸一週了。”
“那這艘船得日行千里才行。”巫妖不怎麼愉快地說道。
伊爾妲伸出手指轉動羅盤指標,指標輕快地旋轉著,最終停留在西北微北的格子裡,伊爾妲同情地看了巫妖一眼,愉快地將自己的棋子落在最後一個小點上。
巫妖轉動指標——第十四次,西北微北。
“你想說些什麼嗎?克瑞瑪爾?”
巫妖什麼也不想說。
“換個羅盤試試?”異界的靈魂說。
“吃點糖?”伊爾妲建議,換來了銳利的一瞥。
“別得意,精靈,”巫妖冷冰冰地說:“距離對局結束還早得很呢。”
“呃,說得對。”伊爾妲說,一邊報以真誠的,發自於內心的微笑——克瑞瑪爾多半時間都很嚴肅,所以偶爾孩子氣的時候就會顯得格外可愛——說到孩子氣,女性精靈又不免想到了另一個法師,她想要剋制住嘆息的衝動,卻還是失敗了。
不過今天這場對局註定無法分出勝負了,就在空白的小點只剩下幾十個的時候,有人帶來了管理者的訊息與命令——他們找到了行兇者的蹤跡,一個精靈差點就成了第三個被開膛剖腹的受害者。
伊爾妲是灰嶺中最為傑出的遊俠之一,在這場關鍵的對局中作為一枚堪稱重要的棋子她不可或缺。
她向克瑞瑪爾投去一個含有雙重歉意的眼神,除了棋局,還有芬威對克瑞瑪爾的懷疑,雖然它並未被公之於眾,但克瑞瑪爾確實交出了他的法術書。
“法術書在芬威那兒,”伊爾妲說:“我讓他給你送回來。”還得道個歉。
“芬威法師沒有離開嗎?”
“之前的施法讓他感覺十分疲倦,”伊爾妲接過精靈給她帶來的斗篷和弓箭:“管理者讓他留在灰嶺休息。”
芬威並沒有來,在伊爾妲走後不久,灰嶺徹底地陷入了黑暗和潮溼之中的時候,一個半精靈帶來了芬威的口信,因為芬威的身體實在無法支援,如果克瑞瑪爾需要他的法術書,還請他前往芬威的住所一行,對此他表示十二萬分的歉意。
“你覺得我們很需要這本法術書嗎?”巫妖對沉睡中的異界靈魂說到,他沒有獲得迴音,也不需要回音,“請轉告尊敬的芬威法師,”他將自己的面孔藏在屋簷的陰影下:“我會去取回我的法術書,但不是今晚——今晚既不適合記憶法術,也不適合施放法術,更不適合讓兩個施法者見面——如果可以,請他等待,直到魔法星河再一次地照耀灰嶺,那才是最適合的時刻。”
無論是什麼,曾經的不死者在心裡補充道。
***
“你想要什麼呢?”門羅哀求道:“這個聖徽是純金的,咬咬它,看看它有多軟,還鑲嵌著日光石,你把它拿出去,把寶石撬出來,砸碎金子的基座,拿出去賣可以賣到五十個,不,一百個金幣,我保證!你還要什麼呢?要什麼呢?”
弗羅的牧師甜蜜地微笑著,她的手指沾著效果卓著的粉紅色聖油,在門羅的身體上跳著舞,打著圈,讓他一個勁兒的哆嗦。
“我有一個壞毛病,”她附在門羅的耳邊說道:“不怎麼好的壞毛病——我很好奇,”她說:“非常好奇,我對所有神秘的東西都有著強烈的好奇心。”
“那又怎麼呢?我的好姑娘。”門羅意識模糊地咕噥道:“我的身上還有什麼你不知道的東西嗎?”
“有啊。”弗羅的牧師說,指尖撮弄著一塊鬆弛的肥肉:“有啊,門羅,你有一把鑰匙,而那把鑰匙能夠開啟一扇門,那扇門後是個暗道,通往……”
“通往羅薩達的腳下。”門羅猛地打了個寒顫,像是要清醒過來了,“羅薩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