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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驢趕著驢車,拉著房主李大姐一起來了。郭烈把剩餘的一百九十兩白銀如數交給她,她忙拿出房契來給郭烈過目,然後和郭烈一起去官府蓋了轉換房主的紅契。只不過,房屋的新主一欄寫的並不是夏康輝,而是李玉春。這麼做是不合帝國律法的,房屋交易時買賣雙方都必須到場才被官府認可,蓋上紅契。
當然了,律法雖然是鐵面無私的,但執掌律法的人卻是有七情六慾的,貪慾一項更是格外發達。光憑著帝國發下來的月俸,養家餬口都不夠,更何況他還要醉花樓裡的姐兒買些首飾,換取夜夜歡娛。揣一錠銀元寶入懷,那官差只想著榻上美景,還哪管郭烈往房契上寫些什麼名字,就算寫上阿貓阿狗,他也一樣照蓋紅契。
在峽口鎮時,郭烈時常聽說官場陰暗,卻並沒有切身體會。他實在想不到,才短短几日,自己就親手為本已陰暗的官場又塗抹上了一道墨色。郭烈走出官府衙門後,回頭看看巍峨的建築在地面上的陰影,恰@無@錯@小說 M。qulEDU。Com似一隻擇人而噬的猛獸。
郭烈走之前,囑咐白悅和老驢去接李玉春一家三口。他回到塢里巷小院之後,老驢的驢車也恰好回來了。
“公子,一家三口都接來了。”白悅歡笑著跳下車轅。
當李玉春和她婆婆由白悅和老驢攙扶著從驢車上下來,看到這座整潔敞亮的宅院時,都驚訝得合不攏嘴了。李玉春緊走幾步,用顫巍巍的手去撫摸著一扇厚實堅固的大門,同時向院內張望著,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老太太苦熬了大半輩子都沒住過這麼好的房子,更是激動得篩糠般渾身顫抖,腿一軟,就要跪下答謝,被白悅和老驢給架住了。
“公子,按您的吩咐,除了少量有念想的東西外,什麼都沒拿,輕裝簡行,沒有驚擾鄰居。”白悅把手一伸,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一副討賞的嬌憨模樣。
“幹得好,賞翡翠玉鐲一隻。”說著,郭烈從懷裡掏出一隻翠綠色、半透明的鐲子,放到了白悅那隻討賞的手上。
白悅討賞本是玩笑,見郭烈伸手入懷她也挺高興,以為郭烈會配合她,賞出一錠銀子來,沒想到卻是一隻圓潤光潔的翡翠玉鐲。她的笑容頓時變成了驚訝的表情,愣愣地看著鐲子,又傻傻地看看郭烈。
“怎麼?這鐲子有什麼問題嗎?哦,我也是第一次買這種貴重的東西,怕是不懂行,被人騙了吧。”這隻玉鐲是郭烈辦完房契手續回塢里巷的途中,在一家珠寶店花二十兩銀子買的。他見白悅表情“古怪”,還以為自己不識貨,被店家騙了呢。
“不是的,這鐲子很好,我很喜歡。”白悅一抬頭,看到郭烈關切的眼神,羞澀地垂下眼簾,把鐲子輕輕套在了左腕上。玉鐲翠綠溫潤,越發襯得皓腕白如新月,再配上她那嬌美無匹的臉蛋,愣是把郭烈都看得心神為之一蕩。
“我陪她們進屋看看。”白悅扔下一句話後,滿心歡喜地去了。
“公子,你可真是好眼力,好福氣啊。”老驢看著白悅嫋娜輕靈的背影,搖頭晃腦地讚歎著。
郭烈臉一紅,尷尬笑道:“呂大哥,你就別笑我了。對了,一路上你可曾小心留意?”貧民區里人雜,很多窮瘋了的潑皮無賴整天想著如何弄點快錢花花,若是讓這幫壞鄰居知道李玉春一家“發達”了,肯定後患無窮。
“放心吧,出了貧民區,我把車趕得飛快,東拐西繞得兜了大大小小四五個圈子,這才來到塢里巷,肯定不會有人知道她們的新家在這。”
“呂大哥辦事果然謹慎。”
“那是,帶幹不幹也趕十年驢車了。”一提起趕驢車,老驢臉上就有說不出的自豪,好像天下最好的職業便是趕驢車一樣。
“呂大哥,如果我有意開一個馬車行,你願意幫我打理嗎?”
“啊?這個……公子你說笑呢吧?”老驢沒想到郭烈會有這樣一個提議,還以為郭烈在拿他開心,“公子,你都不知道我的底細,咋這麼容易就給我銀子?”
郭烈看出來老驢有些意動,只是因為雙方都並不熟悉,不敢貿然同意下來。郭烈心說,火候差不多了,又到了亮出身份的時候了。他微微一笑,露出強大的信心:“實話告訴你,我乃是福王府六公子夏康輝。還怕你拿了我的銀子跑掉不成?”
“福王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