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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我就會知道。”明乙遞過一個金色的小鈴鐺,吩咐一番便出了洞府,駕起祥雲返回天上。
雲皓雪疼愛女兒,當即找來一條紅繩將鈴鐺掛在白白頸上。白白連續趕了好幾天的路,早已經睏乏不堪,此刻回到父母身邊,心安之下窩在雲皓雪懷了便睡了過去。
這一睡,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鼻子裡聞到香噴噴的烤雞味道,比什麼東西都有醒神作用,白白一骨碌翻身坐起,就見孃親捧了兩隻燒雞走進來。
燒雞才放到桌上,白白已經跳了過去,雲皓雪伸手摸摸她的小腦袋道:“快吃吧!可把你餓壞了!”
白白乖巧地蹭了蹭她的手掌,撒嬌道:“孃親最好了!”說著便開開心心按住燒雞啊嗚一口咬向雞腿。
見女兒吃得開心,雲皓雪也微笑起來,只是笑容不過一閃便化作悲傷,她已經從丈夫口中知道白白的經歷,說不心痛是騙人的。
對於多情重欲的狐仙而言,失身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但是想到自己女兒清清白白修煉了五百年的法力根基被一個混賬男人一朝毀掉,就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齒。
白白如果要重新修煉,恐怕又是五百年,他們夫妻已經受夠了與女兒仙凡相隔難得一見的日子,昨夜他們就商量好了,從此以後再也不逼她修仙了,他們夫妻也不迴天庭,拼著被仙界除名,寧可一家三口快快活活在玉山過日子。
如果可以的話,倒不妨替白白招贅一個知道疼愛珍惜她的好女婿……讓她忘記那個可惡的混賬!看女兒的樣子,其實還是不懂男女之情的,所以也不知道傷心,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憑她寶貝女兒的美貌可愛,想得到她芳心的妖精怕可以繞玉山圍幾個圈呢!
待過些日子,白白的劫數過了,也該徹底忘掉那個臭男人了,到時他們夫妻就帶白白去狐族走走親戚,就怕到時候一群公狐狸纏上來,甩都甩不脫!
想到可以挑女婿,雲皓雪的眉頭又重新舒展開,看著女兒笑眯了眼。
天庭青涼觀內,明乙真人一個人坐在廊下,看著面前一株月季花怔怔出神,過了半餉,茫然嘆道:“莫非是因為我強行插手,才會壞了這一段姻緣?”
“師父?”雲虛遠遠就見師父對著月季花喃喃自語,遲疑了一下才上前見禮。
明乙真人頗為喜歡這個弟子,招招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
雲虛偷眼看了看師父的神色,大膽問道:“師父可是有什麼心事?”
明乙真人定定看著月季花道:“師父自作聰明,做了件錯事……”
“師父又怎麼會做錯事?”雲虛這句話說得真心誠意,在他心目中,師父的地位就是如來佛祖都比不上,這與實力無關,純粹是因為他從小跟隨在師父身邊,清楚明白師父品性為人,深深為之折服。
說句盲目點的話,他根本就覺得師父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絕對正確的。所以之前師父讓他隱瞞白白與墨魘的訊息他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卻沒有質疑半句地守口如瓶了。
明乙真人對於徒弟的盲目信任,微微一笑,也不知道笑容中是開心多些還是苦澀多些:“為師在千年之前曾經以自損修為為代價,窺探天機,雖然只是看到一鱗半爪,但是就想借著這預知到的一點資訊,做一些事,以期令天庭與各方勢力維持均衡,可以使這世間多享太平。沒想到……”
雲虛兩眼圓睜,心中既驚歎於師父通天徹地可窺見未來的神奇法力,又好奇得要命,師父究竟沒想到什麼了?
但是師父不講,他又不敢多問,欲言又止地憋得很是辛苦。
幸好明乙真人雖然沒說明白,好歹還是交待了幾句下文:“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不但所謀不成,還平白壞了一段姻緣。”
雲虛有聽沒有懂,只好坐在旁邊當個好聽眾。
明乙真人需要的也不是旁人的意見,師徒相對無言坐了一陣,忽然對面大殿上飛簷一角的風鈴無風自鳴,叮叮噹噹一聲響過一聲。
明乙真人眉頭一皺,這是前些天他給白狐一家的救命鈴鐺傳來的報警聲,他才離開玉山不過幾日,這鈴聲響得如此急切,是白白那邊出了什麼事麼?
匆匆起身一拂袍袖就想往玉山趕去,一手才拈起法訣,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墨魘前去尋找白白呢?
這麼一想,施法的動作便停了下來,如果這種可能是真,那自己此刻趕去與墨魘對上,恐怕會壞事……
明乙看了眼身邊不明所以的弟子云虛,微一沉吟,吩咐道:“雲虛,凡間玉山上有為師的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