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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魘的居處走,修仙者的氣息便越來越明顯,他幾乎已經百分百確定,墨魘亦是仙道中人,卻不知這仙氣其實是從那個一直被小硯當妖怪的白衣美少女狐身上散發出來的。
白白想到墨魘答應保凌清波無事,心中放下一塊大石,一開心便吃多了,與墨魘回到房間當即恢復狐身,癱在窗下曬肚皮。
毛茸茸的一團平攤在案几上打飽嗝的模樣實在太過滑稽可愛,墨魘把她抱到膝上,摸摸她的腦袋,撥撥她的爪子逗著她玩。白白開始還試圖抵抗一下騷擾,到後來乾脆破罐子破摔地裝死任調戲。
墨魘把白白當玩偶一樣擺弄一陣,大覺有趣,看她溫馴地伏在他膝蓋上,眯起一雙水波瀲灩的狐狸眼,心中一動就想哄她化出人形來玩親親遊戲。
正待開口,一種異樣的氣息傳來,墨魘知道有人來了,而且似乎又是個修煉仙道的傢伙,嘖嘖……凡間從來少見得道的修仙者,怎地這幾日之中自己卻連碰上兩個呢?
門板被禮貌地輕叩了幾下,雲虛年輕清朗的聲音傳來:“貧道雲虛,冒昧求見,不知道友可否賞面……”
“進來吧!”墨魘開口打斷道,懶得聽他客氣寒暄的廢話。
房門慢慢推開,門內門外的一打照面,雲虛就是一呆,眼前這個黑衣公子俊美絕倫,容貌竟然跟自己師父長得有五六分相似!
只是自己師父清冷孤高,仙人之姿就是在天宮之上也被奉為典範,眼前的黑衣公子卻是慵懶散漫,渾身上下散發著邪氣魅惑,氣質近魔。
墨魘的氣息淡薄,教人辨不清他的底細,雲虛看到伏在他膝上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的白狐狸,方才醒悟過來,剛才在外邊感覺到的仙氣,竟然是從這小狐狸身上發出的。
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的黑衣人和一隻修煉仙道的白狐?這個組合真奇怪……
雲虛也看得出來白白的道行還沒真正大成,本來打算邀請同道共同除魔的算盤只得落空,至於墨魘,雖然不知來路,但似乎道行十分了得,只是不知是正是邪,倒不好向他開口了。
正猶豫間,墨魘忽然問了一個肯定的問句:“你師父是明乙?!”而且這話的語氣離善意有比較大的距離。
雲虛一愣才反應過來,他在天宮修煉那麼多年,聽過別人對師父的稱謂都是明乙大仙,明乙真人,連天帝都不曾直呼其名,所以驟然聽聞“明乙”二字,竟然沒醒起這就是他師父的名號。
一愣之後又是一怒,眼前這個黑衣公子憑什麼直呼師父的名號?簡直太不敬了!
墨魘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冷笑一聲道:“就是你師父見了我,也要稱一聲大哥,你這臉色擺給誰看?”
雲虛心中驚疑不定,從不曾聽聞師父有什麼“大哥”,但是看這黑衣公子的神態又不似在妄言,如果因為對方一句話就上前拜見師伯,萬一碰上的是個大騙棍,豈不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未請教閣下是?”先問清楚再說。
“我叫墨魘,你不妨回去問清楚你的師父。”墨魘低頭揉了揉白白的小腦袋,低聲道:“別看了,一個小小牛鼻道士有什麼好看的?”
雲虛被人當面指為牛鼻道士,大感氣悶,卻又不敢輕易發作,耳中聽到那白狐狸嬌氣甜美的聲音道:“他鼻子不像牛的啊,你的鼻子跟他的差不多呢,你也是牛鼻子?”
這話說得天真,並無譏諷之意,雲虛聽了她無意中替自己扳回一城,心中暗笑,墨魘又好氣又好笑,抬手拍了她一下道:“我的鼻子比他好看多了!他跟他師父都是牛鼻子!”
白白無端端被拍,雖然不痛,可也覺得委屈,不服道:“你自己說,你是他師父的大哥……”言下之意,牛鼻子的大哥也是牛鼻子才對。
墨魘語塞,心中不滿白白替對方說話,低斥一聲:“不許多話!”
抬眼見雲虛一臉的暗爽,導致他心中更加不爽:“如果你是為了蛇妖的事而來,我就告訴你,凌清波會沒事,但是凌清鑑……哼哼!看他的造化吧!你可以滾了!”
雲虛也不願在這個疑似長輩面前多留,勉強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臨去前忍不住又看了正被墨魘按在膝上把玩的白白一眼。
如果他沒有看錯,這白狐狸不單修煉的是仙道,而且跟他似是同出一源,但是他從不曾聽聞師父在凡間有收狐女為徒,白狐聽到師父的名號時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也是不認識師父的,這又是什麼緣故呢?
墨魘雖然並不清楚他們師門的道道,但是白白的氣息與雲虛十分相近,他是感覺得出來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