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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卻不捨得放開,輕易挑開白白的牙關,去追逐她嬌嫩的舌尖。
纏吻之中,墨魘伸手輕輕拂過白白圓睜的大眼睛,抵著她的唇低笑道:“閉上眼睛,我不會咬你,教你玩個小遊戲。”
白白正沉醉於楊枝甘露的絕頂香甜,聞言果然乖乖閉上雙眼。墨魘再不客氣,擁緊了她開始了唇舌之間的纏綿遊戲。
開始時,白白只是被動地任由他舔吮自己的唇瓣舌尖,唇舌麻麻癢癢地,腦子也開始有些昏沉起來,迷亂中心窩裡泛起一種從不曾有過的興奮,彷彿有些什麼她不知道的東西被驟然掀開了一角,讓她覺得危險又無比刺激。
白白閉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只感覺到墨魘噴在臉上灼熱的鼻息,嗅到的全是他充滿著侵略性的味道,還有他的唇、他的舌,熱情而強勢地引導著她……引導著她慢慢開始發現其中的樂趣,於是也不甘示弱地學著墨魘的動作“反擊”起來。
真是隻甜美得讓人發狂的小狐狸精!感覺到白白的回應,墨魘心中歡喜,吻得越發深入……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稍稍分開,唇上溼溼亮亮,一條細細的銀絲隨著墨魘退開的唇飛快拉長……直至斷絕。
相擁著大口大口氣地喘息,小狐狸嬌滴滴地抱怨道:“我渾身發熱,心跳好快!”身體裡更有一種不知該如何形容的空虛與焦灼,也不知該如何平息。
墨魘舔舔嘴唇,得意笑道:“這才叫親親,好玩麼?”
白白很老實地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覺得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只是敏感地察覺到,這個遊戲玩下去也許會很危險。老實說,墨魘剛才的表現,讓她覺得,他似乎想把她生吞下去!
墨魘伸手替她理了理長髮,誘哄安慰道:“不怕,我會保護你。”
“嗯!”白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安心地往墨魘的懷裡拱了拱,公靠山似乎也不錯啊!
白白飲了一瓶楊枝甘露,倦意全消神清氣爽,喘過氣來便想起了墨魘剛才的提議:“我想吃燒雞!”
“饞嘴的小狐狸!”墨魘笑著站起身,拉著白白出門覓食而去。
今早的客棧處處透著緊張與壓抑,昨日連出了兩起人命案子,死了三個人,又有傳聞說是妖怪害人,把整個小鎮都驚動了。
整座客棧被團團包圍,任何人等不得進出。前往酒樓的路上,不時看到官差走動,凌清波兩兄妹的院子更是嚴密戒備,本來清爽雅緻的小院,不但門前多了幾名差役把守,門牆上還貼滿了紙符,散發出一陣陣刺鼻的雄黃味道。風過處,片片紙符翻飛,看上去極是詭異可怖。
014 難兄難妹
客棧內的客人們交頭接耳,更有不少手上提了包袱,只待官差盤查完畢便腳底抹油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墨魘與白白這一對絕頂俊男美女的出現,依然引來不少人的矚目,但是在死亡威脅的面前,人們欣賞美人的興致明顯大受打擊。
墨魘挽著白白,大搖大擺地穿過大院,完全不被驚惶沉重的氣氛影響,經過凌清波所住的客院之時,白白有些不放心地扯扯他的袖子,送上一個充滿祈求之意的眼神,意思無非是希望他救救凌清波。墨魘一夜好眠又剛剛“美餐一頓”,心情大好之下很爽快地點了點頭,當即換來小美人一個大大的甜笑。
兩人正在“眉來眼去”,凌清波的院子忽然大門一開,凌清鑑帶著書童小硯走了出來,四人打個照面,都是一怔。小硯一臉戒備,伸手就去摸懷裡的紙符,凌清鑑一擺手止住他的動作,幾步走上前道:“未知兄臺是何方高人?可知昨夜的蛇妖是何來歷?”
昨夜他雖然沒聽到墨魘跟蛇妖說了什麼,但是從兩人對峙的姿態看來,應該是他阻止蛇妖去害自己的小妹,如此說來,應該算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人,而且是十分有能耐的人,自然要多多拉攏。
墨魘掃了他一眼,難得拿出點耐心回答道:“她是什麼來歷不重要,看好你妹妹,蛇妖的目標是她。至於你……怕是在劫難逃了。”
說完也不管凌清鑑什麼臉色,拖著白白就走。
這兩天之內,已經是第二個人說他小命難保,經過昨夜的驚嚇,凌清鑑不敢再視之為危言聳聽。
小硯湊上來道:“公子,這人不知什麼來路,還有他身邊那個女子,好看得邪乎了,別又是什麼精怪,我們還是找昨日那位小道長幫忙的好!”
凌清鑑想想也有道理,於是轉身去找鎮上官長,請他幫忙派遣差役協助找尋昨日那個道士,那官長諂笑道:“剛才就已經派人將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