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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又不好直言要求小師妹變出人形讓他看,那太急色太著了痕跡,不符合他風流而不下流的高尚行為標準。只好嘆口氣,安慰自己道,來日方長,自己在青涼觀待上一段日子,總能看到的!
白白歪著腦袋定定看了他的臉一陣,怯生生道:“三師兄,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的臉?”
這話問得太能滿足一個風流公子的男性自尊心了,雲景一臉中了大獎的驚喜表情,小師妹就是識貨啊,太主動了!第一次見面就拜倒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要求跟他“肌膚相親”,也怪他這張臉長得太過英俊,都讓小師妹情不自禁了!哇哈哈哈!
不行不行!他要在小師妹面前保持優雅風度!這麼一想,雲景努力扯平拼命往上翹裂的嘴角,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矜持模樣道:“你是我的親親小師妹,當然可以啦!其實我這人不是那麼隨便的,換了別的女人,我可不會答應。”
雲虛有些奇怪白白為什麼會提這樣的要求,不過如果他開口攔阻,三師兄大失所望之下,不曉得會埋怨他多久呢!所以他很配合地把白白舉到雲景面前。
白白抬起沒受傷的那隻小爪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雲景的臉,軟軟的小爪子帶著細細的絨毛,摸得雲景舒服又陶醉。白白摸了一陣,有些奇怪又有些失望地說道:“不像玉啊?!”
雲景眨眨眼,一時沒從陶醉中清醒,過了一陣方才反應過來白白的意思,卻見雲虛強忍著笑意忍得渾身發抖,五官都扭作了一團,白白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的臉繼續道:“軟軟的暖暖的,不涼又不滑,不白也不綠啊?!”
這樣為什麼叫“玉面”什麼什麼的呢?
雲景臉皮一陣抽搐,自命風流的姿態終於在圍觀群眾的狂笑聲中崩潰了,地上的小黑笑得滿地打滾,聲音尤其響亮。
白白一臉無辜地看看笑彎了腰的雲虛與笑得肚皮向天、四腳亂蹬的黑貓,又看看一臉窘相的三師兄,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
師兄妹的第一次見面相認,就在這樣烏龍的情況下結束,雲虛見時間差不多了,捧著白白回房間等師父來為她進行每一一次的療傷按摩。
雲景留下見面禮,捧著一顆受傷的水晶小心肝,悽悽慼慼地去找青涼觀裡其他正常的雌性動物修補自尊。
雲景慣會討女孩子歡心,為唯一的小師妹準備的禮物十分別致,是一個用貝殼、珊瑚、珍珠串成的漂亮風鈴。
白白從來沒有到過海邊,更沒有見過海里的生物,看到風鈴喜歡得不得了,擺弄了半天才戀戀不捨地讓雲虛幫忙掛到她房間的窗子上。
微風過處,貝殼互相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響,白白不由得想起離開墨潭那日,碧碧正在看書,看的正是關於大海的描述。想到碧碧,就不可避免想起墨潭的一切。
自己不聲不響地離開了墨潭,碧碧一定很生氣又很傷心,可是那樣的情況下,她怎麼可能留下呢。
從離開墨潭到現在,白白除了病得昏沉就是身邊圍繞著一個個不同的人,不是爹爹媽媽就是師父、師兄。偶然自個兒靜下來,也不願意多想到凡間這大半年發生的事情,說她沒用逃避也罷說她怕親人擔心也罷,每每觸及那段記憶,都會讓她很難過……也不完全是難過,其中有些她自己都搞不懂的感覺也不知道要如何去說。
之前想到墨魘,每次都是想起他對她的欺負捉弄、蠻不講理、喜怒無常、冷漠嘲笑與不屑輕視,想到他的欺騙了自己卻毫無悔意,想到他大開殺戒時的狠辣殘忍。
過了這麼些日子,她對他的恨意、懼意慢慢淡去,有時想起他,會記得他溫柔抱著她撫摸她時的憐愛呵護,會記得他看著她吃燒雞時的寵愛縱容,帶著她躺在月季花叢上看書、陪她玩耍時的溫馨快樂,還有那害她根基被毀的雙修……除了第一次的不適之外,以後的每一次都令她感到萬分的刺激銷魂,回味無窮。
墨魘毫無疑問欺騙了她,害她五百年的辛苦修行丟了大半,但如果說他由始至終都不安好心地害她騙她,似乎又不太對。至少在她受傷之後的那段日子,墨魘對她很好很好,雖然經常喂她黑乎乎苦哈哈的藥……據說自己現在搞成這樣,也是因為藥吃多了,但是白白相信,墨魘並不是因為想害她才讓她喝那些藥的,他是真的想幫她救她,只是用錯了方法。
墨魘究竟是不是一個純粹的壞人?墨魘對她究竟算好還是不好?白白弄不明白。
不過想這些有有什麼用呢?墨魘打心裡看不起她,也不想見到她了。作為一隻有理想有追求的狐狸,她決定,她也不要見墨魘了!她傷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