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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糕。他馬上穿衣服到超市去買,不管外面是颳風還是下雨。
媽媽說,身上痛。他會到超市去買薄合油來給媽媽捏腳、按摩。
媽媽的腎不好,需要吃西瓜,他就每天去買,家裡的西瓜都排成了隊。
總之,媽媽說這樣,爸爸說,去買;媽媽說那樣,爸爸還是說,去買。
他常常開導媽媽:“沒有花掉的錢算什麼?你存在銀行裡只能算你賺的,只說明你對它享有使用權,別人膽敢盜用,就是對你的侵犯。你不用,是你看著它從有價值變得沒有價值。就像看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慢慢變老,就像一件尚好的衣服你捨不得穿。”
他的錢全部交給媽媽(包括稿費),也從來不過問家裡的錢是怎麼花的,更不知道家裡有多少錢。
爸爸像一隻工蜂一樣,沒日沒夜地幹活,幹公家的,幹兼職的,掙來錢就交給媽媽,我和媽媽負責花錢。除了旅遊這件事還有點意義外,其餘的專案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們就像所有虛榮的女人一樣,傻傻地將人民幣送進向我們張開的各種口袋。
爸爸像個大男孩一樣對媽媽說:“你的身體不能垮,你是家裡的頂樑柱,你要是倒了,我們這個家就完了。”他是真的很在乎媽媽,我和媽媽去旅遊,他就反覆叮囑我要照顧好媽媽。
有一件事改變了我對爸爸的看法。2002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