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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以前她一上臺聲音就發顫,那聲帶就不像自己的。之後她挺得意地告訴我說,她的演講拿了二等獎,我說:“你們班都沒人參加演講了是嗎?”她老老實實地說:“是,只要你敢上去敢表演,就一定有獎拿。”這也是她邁出塵封自己的第一步吧。只是到了大學她的毛病又犯了,一向英文不錯的她,在普通四級考試裡邊差兩分沒拿到“優”。我說你為什麼呢,一到大型考試就差那麼一點,是不是平時太優秀給你吃的定心丸太多了?她說不知道,只是因為沒有拿“優”,所以考六級要小心了,再拿不到“優”就沒有考專四的資格了。
我是真的挺佩服她的。我也真心希望她的英語六級能拿“優”。每回我去找她,都能看見她在抄筆記在背書,睡得晚起得早,她比起我們學校的許多學生,真是太過勤奮太過刻苦了。就她這個勁,我是做不到的,儘管我們做好朋友做了整5年,她這方面始終沒同化我。
而我跟FREDA是屬於無話不談的那種。其實她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可高中時候我們很少在一塊,說實話我都沒怎麼注意過她。她說她倒是注意過我,因為我高中一路到頭都是挺酷,是很少跟人交往的一個女孩子(這話給我初中同學聽到非得噴飯不可)。她跟我開始好的原因,說起來也挺突然。她的父親在她高二的時候去世了,這事她沒說過,但我能覺察得到,因為她的臉上總是顯示著莫大的痛苦,那痛苦一看就像是家裡邊出過事的孩子的模樣(這點從我早年的朋友F身上就能看出來)。大學裡有一天她突然叫我出來,那時我挺愣的,因為我一直跟她不是很熟,又不是一個學院的。只是上回在路上碰到客套一番,當時她說有空找我聊天,沒想到她真來找我了。後來一坐定她就哭,就跟我說她爸不在了,她哥哥現在撐著他們家的經濟,她覺得心裡一直很痛苦之類的。
後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都不怎麼記得了,原因是我也喝了酒。後來她告訴我,說我叫了四瓶太陽啤酒,讓她跟我喝,想說什麼就都說出來,然後我也把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打擊跟她全抖落出來了。
以後她就經常找我,我沒事也開始找她。從看的書到遇到的事再到其他,沒事我們就湊到一起吃午飯吃晚飯什麼的,有時候我也介紹自己那些有點奇奇怪怪的朋友給她,她開頭覺得好玩後來就全盤接受,完全放開了。我挺願意跟她做朋友的一個原因非常簡單,就是她像我以前那些好朋友一樣,都非常的寬容,而且做人非常一致,生活態度很和諧。她的英文在我以前的外國語學校是頂級的,代表學校去美國訪問,上回我帶她到李陽公司應聘,公司的劉校長誇她是天才,對她喜歡得不得了。每次我的英文作業要交的時候我總會讓她幫我改改。一改那就是面目全非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後來就是重新代我再寫一篇稿子,沒辦法,她對我是高標準嚴要求。和我一聊天就是國際上的事情滿嘴跑火車,知道的人名英文的比中文的還多,瞭解的人物也是外國人比中國人多,就差說話英文比中文多了,如果我要求她每天跟我說英文她肯定不在話下,可我沒那個需要,我清楚地瞭解自己中文要比英文地道,還有一點就是我不希望我們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間是她幫我糾正語法錯誤和告訴我新單詞。就是因為她英文比較好,所以她很善於從我們以前的外國教師那裡吸取經驗,她的身上有一種天生當老師的氣質,我是說真正當老師的那種人,非常的慈祥非常的有耐心,誰遇到什麼問題她都從別人角度去考慮,特別能體諒人。她的老師也給她介紹過幾個家教,都幹得不錯。她也應聘去做了我們學校外教的助教,後來不幹了。我問為什麼啊,你性格挺適合幹那個的,然後她偷偷地恨恨地告訴我說,賺的錢不僅沒有做家教多,而且還要面對要求近乎苛刻的外教。我說我一直以為你很有耐心呢,沒想到也有你受不了的人,她說那是,畢竟她不是我的學生,而是我的上司,我沒有徵服她的必要。
不過畢竟因為她還是個孩子,所以有時也特別的情緒化,不太喜歡聽到別人說她不好的話,為這事我曾經跟她吵過架,有的時候覺得她感情上挺自私老是要別人安慰她什麼的,甚至為了鍛鍊她,我有一陣子連續兩個多月沒主動找過她,也沒讓她找我,我就是要讓她自己獨立去面對一些感情上的問題。我那麼做她會不會覺得我在疏遠她,或者她會恨我,以她的聰明才智我想她知道我在迴避什麼,因為確實我不能什麼事情都為她包辦。她做班幹部有些事決定下不了或者不知道怎麼做,都過來問我,和舍友發生摩擦也來找我,甚至和男朋友有問題也來找我。她總說我這方面比她強,可她不知道我也有我的問題。每個人有不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