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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真好,我喜歡臺灣。”
“所以你不喜歡日本?那我打電話跟奶奶說一聲。”梁家寬作勢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給遠在日本的奶奶挑撥離間。
“哎呀!別亂說話,日本、臺灣我都一樣喜歡啦!”梁盼盼急忙撲上前欲搶哥哥的手機。
“那你剛才幹嘛皺眉頭?”粱家寬挑眉,收起手機,看似漫不經心的問。
“哪有?你看錯了。”她眼珠子一轉,打定主意耍賴,笑得一臉無辜。
“是嗎?”伸手揉揉她的頭髮,看著她可愛的笑容,梁家寬也忍不住揚起笑意。
她的頭髮已經長長了,掩去了頭上手術的疤痕。
雖然以前的記憶她想不起來,不過,他希望她永遠不要記起,就這樣永遠當他們最可愛的小公主就好。
對,永遠不要想起來!他黑眸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轉瞬就被笑意掩蓋,所以她並沒有察覺。
梁盼盼漾出笑顏,任梁家寬摧殘她好不容易留得比較長了些的頭髮,也悄悄將那籠罩著她心頭的薄霧藏得密密實實的。
體貼的她,一點都不希望家人又為了她而憂心。
她去年出的那一場嚴重的車禍,已經讓幾位老人家憂心難安,她不敢,也不願意再讓大家擔心了。
“好哥哥是不會刁難妹妹的!”她順勢倒向他的肩膀,笑眯了眼。
“是是是!你扣上這頂大帽子,我哪還敢動你啊!”梁家寬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梁盼盼則回了他一抹更甜的笑容。
車行平穩,沒多久就到了蘇家位於臺北市郊的大宅。
一下車,梁盼盼便有些緊張地深吸了口氣。
她挽著梁家寬的手臂,讓他帶著她走進屋內,回到這個她如此陌生,卻是她居住多年的家。
又是深夜。
一輛黑得發亮的轎車滑進車庫內,身材高壯卻一臉疲憊的男子從車內跨了出來。
他習慣性皺著眉頭,爬了爬有些凌亂的頭髮,掏出鑰匙開門進屋。
屋內一片黑暗,他也懶得開燈。
鞋子隨意地擱在玄關,宣敘華就著窗外透進的光線在屋內走動著。
他先是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隨隨便便在黑暗的浴室簡單衝過澡,之後拎著啤酒便坐上床鋪。
“呼……”他不自覺吁了一口氣。
已經過了多久了?
宣敘華咕嚕咕嚕灌著啤酒,沐浴後的頭髮還滴著水滴。
再也沒有一雙溫柔的手細心為他吹乾頭髮。
沒有人會溫言軟語的哄他上床。
沒有人會一早為他準備一杯溫熱的牛奶與早餐,甚至貼心的將報紙熨過,避免油墨沾上他的手。
沒有人會輕輕地撫著他的眉間,試圖抹去那些皺摺。
沒有人會以柔軟的雙臂緊攀住他的頸子,仿彿害怕溺水似的,軟聲懇求他佔有她,擁泡她。
沒有人會那樣乖順一如天使般站在門後,等著他開啟門,再甜美的對他嫣然一笑……
就算不開燈,他的腦海裡還是能夠清楚記得這間臥房裡的每個擺設,每一個他們相處過的痕跡。
雖然很不想,但宣敘華卻不能不承認,他從來不瞭解徐盼雲。
她為什麼會願意當他的情婦,又為什麼會那麼突然就離開?
她什麼都沒有帶走,珠寶、首飾、衣服,不管是他買給她的禮物,或是她自己後來添購的東西,全都還擺在這兒,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瞬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連一句話、一封信都沒有留下,她就這樣走了。
他後來曾經仔細搜尋過整間屋子,卻只找到一疊藏在茶几下的報紙,疊在最上頭的四份報紙,每一份都寫著他即將聯姻的訊息。
他連告訴她這件事並不會真的實現都還來不及,她就消失了。
而他,也從那個時候失眠到現在。
他睡不著,不僅在自己的房子裡睡不著,在這個為她購置的別墅也睡不著。
但是,這裡至少有她存在過的痕跡。
他從來不知道她喜歡拼布,是因為在房子裡翻到一些拼布的書,一些縫到一半的半成品,還有一些被她收納得整整齊齊的布料與各式各樣的針線工具,才知道這是她的興趣。
他也從來不知道她到底花了多少時間整理這間別墅,才能讓他從來看不到一絲髒汙與灰塵。
他更不知道,出了這個屋子,她會去哪裡。
她會跟什麼樣的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