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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個人很危險。”
咕嚕在腦海內提醒君瓷,它語氣難得的嚴肅。
並不是說君乘月外在很危險,而是它察覺不出這個男人的情緒波動,這對它來說,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
不管是怎樣的人,再平靜,內心也是有起伏的,從而會影響情緒方面,更或者說是腦電波。
這樣咕嚕可以根據人類的腦電波來推測對方是什麼情緒。
然而,君乘月沒有。
他就像一灘死水,隱藏在溫和外表下的是完全無悲無喜的情緒。
這不正常。
也並不是說,他是個死人,他有心跳,這是完全不同的意義。
按照地球的話來說,這個人沒有人類該有的正常情緒。
他絕對不是表面上這樣溫和無害的人,相反,他非常可怕。
或許可以用冷血動物四個字來形容。
“我知道他很危險。”
咕嚕是從人類的情緒方面來推測,而君瓷全憑直覺。
第一直覺,她就覺得這個男人有問題。
或許並不像咕嚕調查的資料那樣,隱居在加拿大的城堡裡避不見世。
只是,她只是覺得這人不對勁,害怕這種情緒,從來不會出現在君瓷的身上。
她就像一個受到長輩關愛的小輩,表現的很平靜:“我叫君瓷。”
“君瓷?”
君乘月輕輕呢喃著她的名字,這兩個字從他唇齒間溢位,增添了一種說不出的優雅華貴,又用一種來自深淵般的幽靜。
“好名字,我也姓君,真是巧。”
他輕輕的笑起來,像是雪蓮綻放,明明有著如冰的外表,卻美麗異常。
使人駐足沉迷。
“如果不介意的話,改天可以和小奕一起來君家吃飯。”
他說完這句話,就帶著人繼續往前走。
自然而流暢的動作,留下一陣略帶些侵潤到骨子裡的冷風,彷彿剛才的駐足不過是別人的錯覺。
“君乘月?”
少年並沒有覺得榮幸或是其他情緒,她只是站在原地,手插在口袋裡,眼眸中的笑意展現:“的確是好巧。”
巧到現在令她想忽視都不行了。
“咕嚕,先不用管我目前以前的資料了,去查這個君乘月。”
“好的,殿下!”
442 你是不是在對我施巫術?
回到家以後,君瓷又得知了一個更加意外的訊息。
原本她打算從張唸的學校入手來懲罰張念,顧梓伊卻選擇了一個更加簡單粗暴的方法。
她找人打了張念。
大概是由於君瓷這件事,害的顧梓伊失去了在龍府就讀的機會。
表面上顧梓伊說著不怪君瓷,但她畢竟是那樣的性子,心中的暴戾無處發洩,肯定會找一個矛頭。
而這個矛頭就是張念。
張念無權無勢,家庭也沒什麼影響力,就是一個底層小人物。
就算顧梓伊找人打了她,也不會有任何後患。
她甚至是親自去找的張念。
而張念捱了一頓毒打,傷及腿骨,雖沒殘廢,但至少也要在床上休養兩個月。
她還必須在醫院呆一個月。
對於張家的條件來說,張念這件事無異於雪上加霜。
顧梓伊不差錢,所以打了人之後她還扔了十萬塊給張念。
雖然這錢可以彌補醫藥費,但是傷害已經對張念形成了,顧梓伊要的只是發洩,她根本不在乎張唸的死活,也更加不會理會張念心中會是怎樣的想法。
張念當然是恨及了顧梓伊,然而她再蠢也明白她沒法動顧梓伊一根汗毛。
只能將這件事情說成一個意外。
而且由於她的自私,她甚至沒將她拿到的十一萬告訴張昌明和付翠花。
知道這個情況以後,君瓷一點都不同情。
自私到這個地步,張昌明以後被張念折磨成什麼樣都能夠想得出來。
張念她能夠出手教訓,現在這樣也算是張昌明的報應了,果然是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張念現在間接性被收拾,作不了妖,這次的事情就當是給她的教訓,君瓷只幹了一件事,她把張念拿到的那十一萬讓咕嚕尋了個機會偽裝成別人透露給了張昌明。
接下來張家人要怎樣狗咬狗,就是該看的熱鬧了。
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