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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結婚,所以,你以後只能去吃別人的醋了。”靖翾一古腦地說了出來!順暢到令他自己都吃驚。是不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已經想說這些話想很久了?
“你……發什麼神經!”絲涓自是不信。“怎麼說這種話?我們不是就要結婚了?你為什麼反悔?”
“改天,我會親自到府上向你父母道歉、解釋。”靖翾乾淨利落地說,他是真的下定決心了。“現在,抱歉我不能陪你聊天,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說什麼?什麼重要的事?”絲涓困惑地。
靖翾笑了笑,那笑容既迷人,又燦爛,看得絲涓都痴了……
只聽見靖翾開啟門,朝外頭的秘書喊:“盧小姐,立刻幫我訂一張到巴西聖保羅的機票。”
* * *
築兒邊打呵欠,邊把車開進家裡的車庫。她才剛從里約的表姐處回來,坐了一夜的夜車,又在車站取自己的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回到家了。她在臺北已經住慣,實在很難適應這裡不管到哪都路途遙遠。
拖著疲累的身子,她整理起帶回來的行李、禮物,那一大堆瓶瓶罐罐。表姐知道她父親喜歡吃辣,特地搜刮了許多特產,手工做的辣椒醬,做了辣湯,讓她帶回來,於是,她只好拎著那一堆湯湯水水的東西日來。
她回到巴西已經一個多禮拜了。忽然回來,父母家人多少都有一點意外,不過離家在外的女兒回家總是讓人開心的,家人暫且也不過問她回來的原因和她將來的計劃,先讓她休息。
築兒自是感激。但是,她的心已經破了一個洞,即使休息個一年半載,心情也很難變好。
她家在巴西經營的是水晶生意,她也曾想過,要到公司幫忙,借工作來忘記那個可惡的齊靖翾,然而愈是這麼想,她的心裡就愈是靖翾的影子,根本靜不下來。住里約的表姐邀她去作客,她就索性去住了幾天才回來。
拖著一袋又一袋的東西,築兒很困難地推開了家門,一進去,就如釋重負地把東西都往地上一丟!只不過,這些東西放落地面,卻激起一片片雪花……
雪花?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