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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月影漸漸高升。
明早的飛機,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公寓的鑰匙我留在了桌上。
我睡不著,一直坐在床上流淚。
凌晨兩點,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我看了一眼手機的顯示,一個陌生的號碼。
手機只響了一聲,就掛掉了。
以下手打部分:
可能是打錯電話了吧。
我有一點點懷疑是瀝川,將手機捧在手心裡等待。足足一個小時過去了,電還再也沒有響過。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卻越跳越快。雖然這最有可能是瀝川的電話,我卻告訴自己不要接。
我已經給了他3個月的時間,我們已經結束了。瀝川,你知道結束這一切,對我來說有多難嗎?難道,為了一個電話,一切又重新開始?又過了十分鐘,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莫名其妙的焦慮起來,心跳如狂,煩躁不安,終於我無法剋制的將這個號碼回撥了過去。瀝川,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最後一次!只要你要我回來,哪怕只是一個眼神,我就回來。
鈴聲響了三下,沒人接。我大怒,懷疑是不是有人惡意騷擾,緊接著,電話裡進入自動留言信箱,中文的、英文的、法文的、德文的、重複著同一句話:“你好,我是王瀝川,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事請留言。”磁性的中音,充滿魅力的聲音。那麼,是他。
我掛掉電話,再撥,一連撥了十次,終於接通了。
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一個很粗的男聲衝著話筒大聲說:“你是誰啊?”
“我找王瀝川先生!請問您是哪一位?”
我不知道誰是王瀝川,”那人說,“只知道這裡有個喝醉的人,電話不停的響。他是你的朋友吧!”
“喝。。。。喝醉?”我的頭一下子大了,“請問您在哪裡?這人是我的朋友,非常重要的朋友!請告訴我,您的地址!”
“狼歡酒吧,H大街上的那個你知道嗎?”
怎麼不知道?就在我第一次遇到瀝川的那個咖啡店附近。紀桓是那裡的常客,瀝川以前也常去。
“知道知道!”
“你快來接他吧,看樣子,他醉的不輕。”
瀝川絕對不能營救,一滴也不行,不然會有性命之憂。這是RENE和霽川反覆告訴我的。我已嚇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竹器抓起手袋,衝出大門,忘記帶柺杖,差點摔個跟頭。我道大街上攔計程車。一進車門就交給司機200元,讓他到了狼歡在門外等我。
司機在我發狂的催促俠,十五分鐘之內趕到了狼歡。
酒吧不大,燈光昏暗,人來人往,人聲低語。清一色的男人,有老有少,連服務生都是男的,前臺樂隊的鼓聲覆蓋了一切,有個學生模樣的歌手,用淳厚的中音唱一首古老二傷感的英文情歌。很多人圍在一遍,給他鼓掌。
服務生帶我在一個靠牆的角落找到了瀝川。他趴在桌子上,旁邊放著一小杯酒,當中有一顆橄欖。
我問服務生:“這杯酒有多少?他全喝了嗎?”
服務生搖頭:“這是馬提尼,度數不大,也沒多少,給他松來的時候酒只有這麼多,他最多喝了一口。”
瀝川酒量不差,絕不至於喝一口酒酒醉掉。可是他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好像真的是醉了。
我輕輕的推了推他,在他耳邊叫到 瀝川 瀝川!
他沒有醒。
我又用力推了推他,他猛然抬起頭,目光散亂。
“瀝川?”
他微微睜開眼,迷離的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
我拍拍他的臉,又摸摸他的額頭,有點燙,單不算是發燒:“瀝川,瀝川你怎麼拉?”
瀝川繼續不理我,又趴回了桌子上了,倒是一旁的服務生說:“醉了的人都是這樣,你把他帶回家,喝點濃茶醒醒酒就好了。”
“不對吧,他連一杯酒都沒喝完,怎麼可能醉了呢”
“他來這裡找朋友的嘛,不一定只喝自己杯裡的酒拉。。。。肯定是醉了,我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
我把另一張桌上的蠟燭拿過來,在瀝川的臉前晃了晃。他正在出汗,滿都大汗。我握了握他的手,手心都是溼的,握又去推他,他忽然開始說話了,囈語一般,一會兒是法語混著德語。。。。。好幾國語言,都亂了套了。
“我說是醉了吧,都說醉話了。”服務生在一旁說。
宗旨,得先把人弄走。我說:“我已經叫好了計程車,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