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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罷,他執意拿過我的行李箱,我沒和他搶。
看看手錶,瀝川拉著我快步向候機廳走去:“不行,我們要上飛機。”
到達西西里的卡塔尼亞是下午兩點。賓館裡面靜悄悄的。瀝川說會議下午是旅遊活動,客人們都出去遊覽了。
他用鑰匙卡劃開房間,瀝川放下行李就將我按在門背上。
“噯——”
他堵住我的口,深深地吻我,動作有些猛烈。我的頭擰來擰去,險些窒息,在他的懷裡掙扎。他放開我,給我時間喘息:“小秋,好久不見,你得乖一點。”
“不乖!要挑戰你!”我嚷嚷道。
我的話把他惹怒了。他大手過來一把按住我的頭,氣勢洶洶地咬我的耳垂,將耳緣噙在口中,舌尖挑弄著。我又痛又癢,用力掰他的手,他抓住我的雙臂,不讓它們亂動,低頭下來繼續纏綿在我唇上。這次我配合,絞著他的十指,很開心很放肆地吻他。臉頰廝摩著,鼻尖劃來劃去,他癢得笑出聲來,順從讓我脫去他的上衣,解開腰間的扣帶。他帶著薄汗的身體散發出股杏仁的味道。撫摸著他的腰,指尖劃過小腹,他挺直的脊背彷彿得水的花莖在手中漸漸仰起。,“床上會舒服一點”。瀝川搖頭。,“那就在沙發上吧”,他又搖頭。
我們倒在堅硬的地板上。瀝川從容進入,用額頭頂著我的額,瞪大眼睛對我說:“硬木地板真硬。”
我不覺得痛,在他的擠壓下我輕輕喘氣:“我們樣會不會骨折?”
“沙發會好受些,咱們不如去沙發吧。”他說
“那你先放開我。”我說
“。。。下次吧”
瀝川的身上總有股新鮮而又難以捉摸的香氣。他柔弱而又堅韌著抵著,空調吹出一道冷風,天花板的風扇緩緩轉動,房間裡瀰漫著地中海特有的橄欖味。我們猶如對角鬥士在紋理細膩的櫻桃木上翻滾,聽得見自己的骨頭咔嚓作響,沒什麼花樣,沒什麼技巧,就像最原始的野獸享受本能的歡愉。微涼的身軀變得發燙,汗水在身下打滑。瀝川將我攬在懷中作最後的用力。一道奇異的顫動電流般充滿我的全身。
他放鬆下來,若有所思地撫摸我的臉。
我聞著他手指上的松木氣息,輕輕地說:“瀝川,這次我們可能會有孩子呢。現在我不是安全期。”
他的身子微微一怔。
沉默片刻,他搖搖頭:“不會的。我接受過很多次放療,腺體早已損傷。活的精子會很少,受孕的機會……幾乎等於零。”
其實這話沒結婚的時候瀝川就講過,一直心存僥倖。只是我無意地提起,頓時觸到他的傷心處。
“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