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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拳。”
“可是不像啊,完全看不出來。”大寶又問。
孫三姨非常粗魯的一隻大手伸來揪著他走:“早說了你不懂。什麼拳不重要,拳練的是功,功就是功,還講哪家的功?我開旅館是賺錢,人家做房地產還不是賺錢,難道還分旅館錢,地產錢?澡堂錢?服裝店錢?你小子懂不懂規矩,最多隻分黑錢和白錢。”
大寶道:“只怪你家男人不教我。”
孫三姨開始裝傻充愣:“交你個頭,他交老孃的公糧都交不起,還敢和你去鬼混,那鐵定砍翻了在來說。。。”
兩傢伙一個真傻,一個裝傻,糾纏著進入旅館大門,消失不見。
周小渝不禁覺得好玩,哈哈一笑。
板著臉的杜冰也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有點僵硬,不過總是笑了。她笑不是因為人家滑稽,毫無疑問,到此要是再不能肯定婆娘有底子的話,也不要混了。
亮九龍時人家沒有蠻來,給面子離開了。杜冰之笑正是於此,不是嘲笑,是感激。她父親始終強調:出來混遲早要還的。能少一事,那當然少一事。
並且她性格有點怪異,對待諸如華陰人之類的,那完全不放在眼裡,至於能挺著腰板的,只要不涉及利益衝突,她從來不介意你敬我一尺,我還你兩尺。
“小夥子,武鬥還是文接?”杜冰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周小渝道:“不鬥不可以嗎,我答應過爺爺不亂打架的。”
杜冰搖頭道:“不可以,你已經打了。你既然敢挺直腰板,那麼做人就要有擔當,出來混要還的。”
周小渝似懂非懂,不是太清晰的道:“問題這都是有原因的,餐館裡吃東西是他們不對,我自衛。。。”
杜冰還是搖頭:“別找藉口。華陰人算什麼東西,他們的勾當不用說。但是三拳打垮‘九龍浩東’,就在我眼皮底下。你當這個名聲是好背的?我只問你武還是文?當你是人,我才這麼問。”
'。。'
十八、玉嬌龍
周小渝道:“可是我不知道什麼事武文啊,你讓我怎麼選?”
“你。。。”
杜冰翻翻白眼,倒也不算太氣憤,對著人的時候她也算脾氣好,她道:“文接賠罪。武鬥繼續打。”
周小渝跳起來:“要我給開黑店的賠罪?”
“你這小子!”
杜冰抬手就想上前給他一下,不過想想又道:“早說了,華陰人的事我不管,打了浩東要包紅包,要擺酒賠罪,遇到九龍繞著走。武鬥九龍閣九龍一心,算九,你上門打九場,不論生死輸贏,一筆勾銷。”
周小渝不明白其中之兇險,心想:居然還有得打。這是比武,不是亂打架@#¥%…
接近日落了,杜冰有點不耐的在原地走來走去,但是也沒有催促小菜鳥,她給人家一個考慮的時間。
就在杜冰越來越不耐煩的時候,這條僻靜的便道再次傳來引擎聲,飛揚的塵土讓人特不舒服。
“似乎越來越煩人了?”杜冰不禁皺眉,來的是一輛警車。
警車開至兩人面前提前停下了,下來的居然是那個見過的光頭警察李奇生,雖然還穿著警服,卻已經不當班,他那個光頭於斜陽下賊亮,始人產生想敲幾下的衝動。
光頭是因為看到兩個認識的人對持於路中,才停車下來的。
“吆,小魚兒,你明顯是地圖式攻擊,走到哪打到哪?又惹麻煩了?”
光頭的話看似玩笑,實際上是保護,他走到場中扭身看著杜冰道:“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玉嬌龍嗎?”
“玉嬌龍同志好,玉嬌龍同志辛苦了。”光頭上前要和杜冰握手。
這讓杜冰有點頭疼,李光頭永遠滿口跑馬,是出了名的。但是杜冰依然非常禮貌的伸手相握:“李隊怎麼有空來這邊?”
李光頭指指旅館道:“老婆娘的旅館開這裡,我下班就來。”
杜冰思索了頃刻,也算才把這個李光頭“半黑不白”的話聽懂了,“老婆娘”是指的老婆,這家旅館是人家的夫妻店。
到此,李光頭的用意杜冰明白了。
握住的手輕擺三下,鬆開,她不再追究這條小魚了,像老朋友似的,很大方的挽著李光頭的手臂往旅館走,一邊道:“今天我冒失了。相信李隊不會介意,這就去給嫂子賠個不是。”頓了頓她又笑道:“對了,手裡沒有什麼好東西,知道李隊喜歡喝酒。年前北方的朋友帶來兩隻老參,我專門下七良縣拿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