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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如果對方層次很高的話，比如接近或者等於孔漁原來的狀態，那就根本無法去感應什麼，不會有一絲察覺。
像現在這種似是而非，時斷時續的感應狀態，的確讓人無法理解。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港星大廈。
周小渝再次回身檢視著無止無盡的密集人流，始終一無所獲。
熙熙攘攘的人流和雜聲，忽然間彷彿一種世上最寧靜的單純音符，緩緩灌輸在周小渝的耳朵裡，小菜鳥忽然間覺得很愜意，居然站著就想睡覺了。
“周先生正該是得意的時候，怎麼疑神疑鬼的樣子站在大街上呢？”
這時一個清脆的女生彷彿刺破朦朧暮光的鐘聲，敲進了周小渝的心裡。
周小渝心神一震，猛的回過神來，一身冷汗。
扭頭看看，是那個剛剛都還透過電話的丁麗緩步走了過來。
她穿了一套米灰色的名貴套裝，一雙很時尚的高跟鞋，步伐顯得比較好看，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
到近處丁麗苦笑了一下，雙手抱著胸前道：“我在這裡等你已經有一會了。”
周小渝此時似乎還沒有完全從剛剛奇怪的心態緩過神來，額頭全部是汗，他抹了一把汗，深深的呼吸幾口，也不回答。
丁麗愣了愣道：“周先生你不舒服嗎？你臉色很差，要我給你叫救護車嗎？”
緩過一口氣，周小渝感覺好了些，忽然覺得，對著這個潛意識不討厭的女人說話很好。
剛剛要不是她的聲音，周小渝不知道會陷入一種什麼樣子的狀態。
那種彷彿丟了魂的狀態，周小渝曾經有過兩次近似的接觸，一次是那個神秘的徐靜帶來的，一次是來自唐妮身上。
徐靜的那次是有點迷糊，距離那種“靈魂仿出竅”的地步還差很遠，那說明徐靜本身就是一個菜鳥。
來自唐妮身上的那次是不帶有惡意的，僅僅是她潛意識對周小渝的好感，從而有一些牽引。
但是這次，周小渝無法形容了。
“周先生，我還是給你叫救護車吧，你看起來的確很糟糕。”丁麗也來不及說其他了，拿出電話準備撥打。
“不用，我沒事。”周小渝從思索中回神來搖頭。
“你確定？”丁麗有些不放心。
“是的，我很好。”周小渝點頭道，“對了，你等我幹什麼？”
丁麗這才無奈的捏捏眼角：“來專門說一些事，我覺得當面講比較好一點。陳佳妮大律師給我的包裹我看了，我也諮詢過我們的法律顧問，的確有些問題。這次算你們贏了。晚上的節目我取消了。你放心，只有白天的採訪，而沒有晚上的進一步配套節目，觀眾只會以為是一次隨機的市場調查，暫時對你們不會有什麼後遺症。至少讓你們有緩衝和處理的時間。”
看她臉上的那種隱性失落的神態，周小渝覺得陳佳妮厲害的同時，也不禁有點同情丁麗。
或許陳佳妮的話還真沒說錯，丁麗這種天生的勝利者，偶然失敗一次的話，對她的殺傷力會非常大的。
頓了頓，丁麗低聲又道：“另外我給你道歉，這次給你帶來了不少麻煩。”
＇。。＇
四O五、真的出事了
周小渝點點頭：“沒事，我也不覺得你有錯。）”
丁麗笑笑轉身，“再見。”
“對了，其實你多想了，我不會解僱方雯。”周小渝趕緊對著她的背影道。
“真的？”丁麗馬上回身。
“真的。”周小渝再次點頭，“另外別為難你自己，晚上的節目你想報就報好了。如實的說也沒什麼不好。我會告訴陳佳妮不追究你們。”
“什麼！”丁麗馬上瞪大了眼睛，“周先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還是你精神恍惚了？”
周小渝想了想道：“我知道我在說什麼。”
丁麗很覺得不可思議的問：“哪有你這樣的，你就不擔心你們的聲譽，還有因此而來的後遺症？”
“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後遺症肯定會有的，早點晚點而已。至於聲譽，我覺得許多時候真相比聲譽重要得多。我剛剛的確恍惚了。那種‘不知道真相猶如矇在鼓裡’的感覺很可怕。我不想看節目的觀眾有我剛剛的那種感覺。”
周小渝說著轉身走去，“杜冰老闆曾經說過一個故事，我總結出，永遠不要用另外一個錯誤，去修復上一個錯誤。”
丁麗被震得半個字也沒有，半張著嘴巴看著這個又書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