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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端木賜揚揚眉,雙手環胸,一副“有何要求說來聽聽”的姿態。
韶司棋沒有馬上給予答覆,眼睛源向仍在一旁觀看情勢的李傑。“要我說可以,反正遲早都得說的,只是,我不喜歡有跟事情沒關係的人在一旁看戲。”
“李傑。”端木賜喚了好友的名,朝門的方向輕抬下巴。
“可是……”
“無妨,沒什麼好擔心的。”他不認為韶司棋會要什麼花招或能要什麼花招,於是乎放心地驅離得力助手。
李傑瞥了韶司棋一眼,不知怎地,在這新人的臉上他彷彿看到一抹很明顯的算計,而且還是非常有自信的算計。這樣的眸光讓他有絲志工,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端木賜。
“李傑?”
沒別的法子,李傑只好點頭。“如果需要我,我人就在外面。”
“李先生。”擦肩而過的瞬間,韶司棋出聲叫住他,毫無忌憚調侃道:“你毋需擔心你主子的貞操,他不會少任何一塊肉的。”死不少腦細胞倒有可能,她在心裡暗忖。
貞操?李傑皺了眉,直覺想答“早八百年前認識他的時候就知道他的字典裡沒貞操兩字”,但還好理智早一步壓下他幾近憨直且後果不堪設想的回應,是以,他選擇加快步伐離開。順道替兩人關上門。“只剩你和我,有什麼話儘管說。”
“我要進靈動成為你旗下一份子。”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端木賜揚起唇角斜笑,臉上沒有一絲溫怒。“你有什麼本事說服我收你進靈動?”
判別一個藝人有無前阻性和可塑性,他向來不靠八卦媒體的小道訊息,那些訊息除了炒作新聞借題發揮外,根本沒有任何可取之處;一個人的實力不會因新聞報導而增加,也不會因此而減損,他要的是具備真正實力可供發揮的藝人,不是內無一物的花瓶。
“集頹廢糜爛於一身是我的形象,世紀末墮落的代言人還不夠讓我進人靈動嗎?”
“頹廢糜爛墮落的代言人?”端木賜聳動肩膀一笑。“我看八成是你剛出道就得罪不少影劇新聞記者才招來這禍端。”那些八卦狗仔隊哪個不以惹是生非為樂。
“能被你這麼看重是我的榮幸。”韶司棋微微領首,髮膠固定的長髮僵直地隨她頷首的動作微蕩。
端木賜不知為何,見狀直皺眉,道出最直接的反應:“髮膠用太多了,真難看。”
“咦?”一時間無法理解他的話,韶司祺愣了愣。“
“我說你的頭髮。”端木賜大步一跨來到她面前,伸手摸上她發項,眉頭鎖得更緊。“這種髮型不適合你。”明明順直的發被弄得像半屏山似的附在前額,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韶司棋沉下臉拍開他的手,退了步。“我的打扮用不著你費心,我要的是你的答案。”
“答案?什麼答案?”端木賜一臉茫然。
“讓不讓我進靈動?”
“你不是在說笑話?”
“你從一開始就以為我在說笑話?”
“當然。”端木賜輕鬆聳肩。“我以為你夠聰明到有自知之明,如果每一個自告奮勇的藝人我都照收不誤,現在的靈動不會今天的規模,公司早倒了也不一定。”真可惜,由此看來她無疑是個草包,空有外表皮相而無實際內涵,虧那天晚上她的表現令他滿意呢,唉!
韶司棋聞言,經眉筆刻意加深的黑眉緊鎖。“你的意思是我還不夠格?”
“你自己心裡有數,而且我也不會因為你和我上過床就特別優特,如果你清楚就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男人,用頭部以下一公尺的部位思考可不是我會做的事。”
“是嗎?”韶司棋沒有生氣,反而低著頭像個受教的孩童,誠心接受大人的糾正,這反應讓端木賜滿意地點了頭。
事實上,如果此刻端木賜有心看清楚她的表情,會發現這個他以為受教的女人其實是藉由低頭掩飾臉上的笑容,那種彷彿一切早在她意料之中的笑容裡帶著某種山雨欲來的詭異。
“不過……如果你能讓我看出你將來的發展性,也許我會讓你成為靈動旗下一員。”說話時,端木賜已然走到門前準備離去。
就在他伸手握住門把時——“那麼,在你最近鬧得正凶的緋聞上多添一筆也無所謂嘍?”
端木賜頓住扭轉門把的動作,不過沒回頭。“這個圈子沒有人不知道我生性風流,如果你要讓自己和鄭麗雯那女人擺在同一層級,我也沒轍。”
“只可惜,找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