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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禮拜都不會上朝,大家要有心理準備,勿踩地雷傷己又傷人。”
大夥停下手中工作看向李傑,一會了悟地點頭縮回座位上。
自保警報已下,大夥還是——小心謹慎,各自保重吧。
忽然被人對嘴灌人一大口水,韶司棋當場嗆咳出來。
“你幹什麼……咳咳。”
“醒了就好。”端木賜放下杯子,一手拍撫她背脊,一手摸觸她慘白冰涼的臉頰,擔心地皺眉審視。“還好嗎?”
“還——惡!”不問還好,一問就讓她想起失神前看見的最後一幕影像,強烈欲奪腹而出的作嘔感讓她好難受,胃酸湧上的不適教她頻頻皺眉。
“有想到是誰做的嗎?”
她搖頭。“我不知道。”雙掌摩掌手臂,只要想起那一幕她就忍不住全身顫抖發寒。“我真的不知道……”
“沒事的。”將裝有溫水的杯子放在她掌心,他心疼地撫上她發頂。“不會有下一次。”
把杯子放在一旁,雙臂繞過寬厚可靠的肩膀,交疊在他頸背,她傾身貼附在他胸前,虛弱地要求:“抱我,不要放開我……”
端木賜依言照做,圈起雙手緊緊將她箍在懷中這方只有他的世界。
埋在他懷裡,身邊圍繞的是他沉靜安穩的氣息,直至顫動的身體不再發抖,她抬頭,眼眶泛著淚光。“我變得軟弱愛哭了。”
“司棋?”
“都是你害的……”壓低他的頭仰首吻上他的唇,退了身,她靜靜地著著他。“你要負責。”
端木賜呆了呆,好半晌才了悟,情難自己低頭掠攫紅唇。“我會負責,所以你不用擔心。”
“真的不用擔心?”
“不用擔心,也不用害怕。”端木賜吮吻她鼻尖,臉頰親密地摩挲她的額,投以溫柔的笑容。
“有我在,你可以軟弱,也可以愛哭,但只能在我面前。”最後一句話他說得煞有其事,表情嚴肅。
韶司棋瞠大一雙美目,而後笑眯成兩道縫,點頭答應。
“終於笑了。”他放下心,鬆了一口氣。“我好擔心。”她一直慘白如紙的臉終於開始有一點血色,他總算可以安心。
“我……一直沒告訴你最近我收到一堆奇怪的信件,我以為——”
“為什麼不告訴我?”端木賜緊張地握住她雙臂,無法剋制地搖晃她身子。“你怎麼還是這麼愛逞強,什麼事都不說,老是要自己一個人——”接不下話,他愣愣看著她主動吻他,呆在原地——這是第二次,她主動吻他……
“對不起。”韶司棋垂了眼瞼,後又抬起凝視他,吐舌縮肩地誠實道歉。“我以為那只是奇怪的歌迷,沒什麼好在意,一直到——”不再說下去,她怕又想起那一個可怕的紙箱。
“不要再想了。”看到她突然慘白的臉色就猜到她回想起之前那一幕。他彎身吻上她的唇,反覆舔吮。“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嗯。”困難地點著頭,她雙手移至他臉頰託向自己,加深這記親吻。
“我會盡快解決這件事。”圈在她背上的手不知何時來到她腰間,最後一手撐在桌面,一手摟住她腰,一雙眼熱烈地望著懷裡的她。
“嗯。”傾身向後很困維持坐姿的韶司棋點頭應聲,立刻被他隨後的舉止嚇得瞠大雙眼。整個人已經躺在他辦公桌上,身上壓著他。“端木賜?”
“嗯?”端木賜“百忙之中”抽了空應她一聲,唇舌滑入她細緻肩頸,舒服地咕噥舔吻。
“這裡是辦公室。”被抵著下顎連開口都有點困難的她看看四周,覺得自己像正在做壞事的小賊,心驚膽戰。“外面大家都在”噢。“握住老是推他離開的小手放到唇邊啄吻,他滿意地咧開笑,壞心地持續這個遊戲。
“端木賜!”尖呼到一半,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口,專注傾聽門外的動作——似乎還沒有人發現他和她在……呼,總算吁了一口氣。
但是——“不要在這……端木賜,你——”
在他迅速脫下她衣物的剎那,她驚訝地高呼,聲後才出了一半,立即被他惡劣的唇吻阻住。
“以後要不要什麼事都告訴我?”他由她的唇慢慢往下吻。“還是打算跟以前一樣,一意孤行、固執逞強的把我晾在一邊,然後讓我因為你什麼事都不告訴我而無時無刻的擔心你?”
“端木賜?”她突然驚恐起來。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你始終讓我懸著一顆心誠惶誠恐,司棋。”端木賜一手箝制她兩截手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