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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祝曉韜終於開口,“我現在沒力氣,既然你是來探病,就到廚房幫我煮個清淡的稀飯吧。”
“喔,好。”他快速離開現場,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請了一個禮拜病假,一些同事來探病,都說她瘦了一大圈。
一下子又到了週末,雖然感冒已經好了,但她卻不想見到閻悍,打算跟他請個假。
電話都還沒拿起來,樓下傳來非常刺耳的喇叭聲。
誰啊?星期六一大早就來打擾人家安寧。她開啟窗戶想開罵——
“HelIo,曉韜,我來接你嘍!”
喔啊!她的頭又開始痛了。為什麼是她?
她快速打理好行李,鑽入座車。只見盧安毓親暱拉著她的手說:“今天閻悍要我帶你去買些衣服,我在臺北有幾間比較熟的店,都把我當VIP,我這就帶你去挑新貨。”
是閻悍要她來的……還沒痊癒的傷口又被刺了一刀。“那就麻煩你了。”
“幹麼那麼客氣!他說你比我大一歲,其實我們在很多層面可以當姐妹耶!”
“是啊!”她微笑著,卻在心裡鄙視著自己,感覺好像從內心開始發臭。
盧安毓帶著她逛過一家又一家精品店,就像她說的,只要她一出現,整間店為她供奉上VIP的待遇,她也連帶受惠。她不懂怎麼挑衣服,但只要盧安毓要她試穿的,都非常適合她。她也毫不心軟的買下。
“等等,至少該由我來付錢。”
“哎呀!你客氣什麼?這卡是閻悍給我們的,我們愛怎麼用就怎麼用。”
我們?祝曉韜突然不寒而慄。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在狀況外?難道閻悍真的打算大玩一男兩女三人行?
盧安毓帶著她一路挑,從休閒服、鞋子、帽子、圍巾、上衣、褲子、裙子、洋裝、睡衣、就連……
“等一下,為什麼就連內衣也得符合他的興趣?”她抗議。
“你在說什麼?男人都喜歡的。他要我幫你挑性感點,將來你才能吸引你的仇人注意啊!”
她被徹底打敗了,胃部開始隱隱作痛。
原來先前的閻悍都是假的!溫柔是假的、熱情是假的、碰觸是假的,那些在耳邊的低語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逢場作戲,為了要教會她如何迷倒劍士簡世承……
她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只要再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路還是可以繼續走下去的……
下午終於回到飯店,閻悍在晚餐時間準時現身。抵達時,他手邊電話還響個不停,一邊不斷翻
閱資料,像是沒有閒下來的一刻。如果不是盧安毓耍著脾氣,硬是將他的手機關掉,恐怕她們還得再等下去。
“抱歉,公事太多了。”
“對啊,你真是個大忙人,接連一個星期都忙到半夜才回來,一大早又趕著出門,人家根本沒見到你幾次面。”
“我這不就跟你道歉了嗎?”他拿出兩個盒子分別遞給她們。“作為補償。”
“哇!Tiffany最新款的項鍊耶!臺灣只限量五挑,你居然還拿得到。閻悍,我最愛你了。”盧安毓開心的拿著項鍊到後面房間去試戴。
餐桌上只剩下兩個人,閻悍握住祝曉韜的手,一雙眼火熱地盯著她,但祝曉韜只是默默將手縮回,拿起桌上的水杯喝著,不去看他的眼。
“不去試戴嗎?”
“現在不想。”她已關上那扇曾經為他開啟的心門。
面對她的冷漠,閻悍忍不住用手撫摸她的臉,她似乎消瘦了一點。他的手指來到唇邊,祝曉韜趁機咬住他,他沒縮手,任憑她的恨意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
她的口中嚐到了血的味道,他卻只是緊擰著眉頭,不知是在忍著苦痛還是因為她?
她鬆了口,替他舔去手上的血跡,然後輕輕放在桌上。
“曉韜,你說好不好看?”盧安毓戴著項鍊出來展示,晃到兩人面前。
“悍,我今天可以戴著項鍊去夜店嗎?”
“當然可以。”他笑著。
用過晚餐,盧安毓早出門去玩了。
閻悍告訴她,月底有個簡家所舉辦的慈善酒會,目的在挽回連月來不佳的風聲,捐獻—千萬臺幣給慈善機構,並邀請各界人士踴躍捐款。
“所以,今天她帶我去買衣服,就是為了這個?”
“你要裝成是她在美國唸書所認識的朋友,我記得你是外文系畢業的,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