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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王以皇叔的身份,日日進宮擾亂女皇作息,就臣得到的訊息,他早聯合些要臣上書要廢女皇!”
“什麼?”太后勃然大怒。
“臣說的是真的,而且,鈞王擁有重兵,除結交黨羽外,並刻意與兵部保持良好關係,如此放任下去,就怕真正的皇權被削薄了。”嚴倫從懷裡揣出一本冊子交予太后。“這是昨日子璇才拿到手的,雖然部份的名單已讓某些人塗改了,就人數來說,鈞王勢力已不足懼,但拔除他手上的兵權仍是必要的,讓他無法再起異心。”
太后看著這名優秀的男人,欣慰的點點頭,“言兒有你在身邊,實在是她此生最大的福氣,你就做吧,哀家全力支援。”
“謝太后!”
於是兩天後,除了鈞王外,一些仍對鈞王有期待的皇親國戚全被邀宴,請至泰和殿齊聚。
美灑佳餚,眾人喝著、嘗著,卻很好奇為何女皇未在座。
“哀家特別跟女皇說了,想聽聽你們這些要臣的真心話,她在座,你們怎好開口?所以,她就留在自己的寢宮裡了。”太后這麼解釋,其他人可樂了,他們對女皇有很多意見啊!
於是,這些恃寵而驕的皇親國戚開始聊起她近日的成就,他們大都是不平的,一個女人的成功更顯出他們的窩囊,東風皇朝乃一泱泱大國競讓一名女子掌政,難道皇朝之內沒有優秀的男人了?
“這是偏見!性別無法決定一個人的能力。”嚴倫獨排眾議。
鈞王馬上嘲笑,“是啊,你是個躲在金鑾寶殿後,垂簾聽政的攝政王,連女皇都得參考你的意見,當然可以說這是偏見了!”
“就算如此,現今東風皇朝一直處於富強安樂的狀態,代表的就是女皇治國有成。”
“是啊,一手擁抱娉婷玉立、美眸靈動的大美人,一手擁抱權力,是該阿諛奉承些,尤其是太后在這裡。”鈞王挖苦的意味極濃。
太后想打圓場,但嚴倫立即冷笑。“太后懿旨要本王以師威輔佐女皇,看上的不會是臣阿諛奉承的能耐,而是剷除絆住女皇前進的石頭的能力。”
聞言,鈞玉突然有個不好的預感。
“外傳鈞王想要奪權,且擁兵自重,很難聽,所以,晚輩認為鈞王為了除汙名,打破謠言,是不是有必要做些自清的動作?”嚴倫面色平靜,但說出的話攻擊性十足。
該死的,這竟是一場鴻門宴!鈞王臉色鐵青的瞪著嚴倫,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無法挺身而出,畢竟目前權勢過人的是攝政王,為了保身,這時什麼話也說不得。
一時之間,各文武官員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沒人敢開口,氣氛沉悶得令人要喘不過氣來。
鈞王仍在做困獸之鬥,他看向沉默的太后,“您怎麼說?”
太后長嘆一聲,“放手吧,不然,讓人拿出證據時,您的臉要往哪兒擱?還是莫逾越君臣之道,要是冒瀆成罪,其罪可誅啊。”
言下之意,和鎮王手上還握有證據?他臉色一變,突然癱坐在椅上。
然後,太后先行離席了,其他要臣也尷尬離去,最後,鈞王鐵青著臉,撐著僵硬的雙腿步上馬車,但是,那雙憤恨的眼眸尚未服輸,嚴倫知道自己還不能掉以輕心。
“我都看到了。”
言宣兒從宴客廳後方的一處陰影走了出來,就著明亮的月光抬頭看著一臉錯愕的他,他的濃眉糾結,可見他為了自己的女皇之路花費了多少心思,她踮超腳尖,輕輕的撫著他攏緊的眉心,“謝謝你,權力是會腐化人心的東西,嚴重者,親情也不顧,各個心懷鬼胎,而你卻如此為我用心。”
“傻瓜,權勢與你根本無法相比。”他微笑的將她擁入懷中。
她靠在他的胸膛,一顆心怦怦狂跳。這個男人,她從討厭他、需要他到後來的仰慕,種種情緒混在一起發酵變成依賴、信任,甚至在悸動後,轉化為情感……
她伸手抱住他,感覺到他將自己擁得更緊。
這就是所謂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時也命也運也。
糊里糊塗的來到古代,有了個雖然常叨唸但真心愛她的母后,誼蓉跟其他宮女也待她溫柔真誠,像姐妹般的照顧著她。
回想現代,父母早早離異,她寄人籬下,未曾享受過親情,可現在竟然擁有這麼多,真的好不真實啊。
“你在想什麼?”
嚴倫溫沉的嗓音在上方響起,她頓時從思緒中回神,抬頭看符微笑凝睇著自己的男人。她戀上了他,可是,她如何放心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