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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俠仗義,小么幫他出主意射殺了吳欽差,嫁禍給袁大帥。他因此欠了小么一千兩黃金還不上,就以身抵債,可抵到現在,苦活累活不知道幹了多少,一千兩黃金一分沒少,利息倒生出不少來,”
頓了頓,嘆了口氣:“他事事聽小么調遣,唉,總之,你以後就知道了,要不是他是師父嫡親的孫子,我好幾回都想一巴掌拍死他算了,太給師父丟臉了。”
蘇子誠說著,不知想起什麼,恨得錯著牙發狠。
蘇子義聽得怔神,半晌,突然轉頭看著蘇子誠問道:“這位李姑娘,你打算怎麼安置?”
蘇子誠呆了,片刻,眉頭漸漸擰起,卻不答話。
蘇子義坐到蘇子誠旁邊,看著他,溫和道:“福寧公主的事,都過去一兩年了,吳國那邊,也很能交待過去了,你也不小了,這親事不能再拖,我想過了年就給你選妃成親,這位李姑娘,是個極難得的,我看,不妨先納進後院,也別定了名份,就讓她跟到外書房隨身侍候,你身邊有這麼個人,也能省心不少,若一味拘在後院,就可惜了她這份心智才情,你看呢?”
“嗯,選妃的事大哥看著辦吧,至於小么,她與常人不同,她若願意跟在我身邊,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怕她……”蘇子誠一臉苦笑,轉頭看著蘇子義:“我還不知道她的意思,肯不肯都在兩可,她如今替我打理那些雜事。
一個月前,陳方燕養母六十生辰,小么和我說了這件事,說想用我的名義給老人家好好慶賀慶賀這六十生辰,我就答應了,這是小事。
前天收到陳方燕謝帖,感恩涕零,竟是滿紙淚痕。
陳方燕是個悶葫蘆,跟了我十幾年,不苟言笑,號稱鐵石心腸,從來沒這樣失態過。
我問了小么,她說這陳方燕舅父是個算命的半仙,陳方燕一生下來,就算出來他殺氣過重,要是留家裡就要剋死全家,父母就把他交給家裡一個幫傭的僕婦,吩咐她帶回家養。
這僕婦青年喪夫,無子無女,視陳方燕如同親生,後來趕著幾場天災,陳家避災去向不明,這僕婦就白天幫傭,夜晚紡紗供養他,直到陳方燕十六歲那年,陳家才找到陳方燕,把他接了回去,隔年,陳方燕就離家從軍,直到現在。”
蘇子義凝神聽著,半晌才嘆了口氣,正要說話,蘇子誠看著他接著說道:“這樣的事還有幾件,有她料理這些事,常有出奇之效,她這樣的人,要是無名無份的跟著我,只怕她不肯。”
“這名份是早晚的事,也委屈不了她,要不,讓你嫂子探探她的話?她今年也不小了,要是嫁了別人……她入幕你門下,只怕也嫁不得別人了。”蘇子義聲調緩和,透著絲絲冷漠。
蘇子誠緊皺著眉頭,半晌才點了下頭:“也好,這事不急,先等一等,我讓長遠去池州打聽這李家去了,等長遠回來再說吧。”
“嗯,很好!這是你仔細,凡事小心為上。”蘇子義點頭稱讚。
兩人放下此事,又商量起別的事,蘇子誠在寧王府吃了飯才回去。
沒兩天,水桐案就判了下來,陳忠良停妻再娶,兩相欺瞞,喪德無義,判陳忠良自德州暗娶沈氏之日起,與水氏再無夫妻之義,水氏子仍為陳家嫡長子,由水氏扶養成人,水氏憤恨失心,誤殺陳忠良,判流徙三千里,憫其子年幼無依,允以銀贖刑。
水巖託人說合,賠了沈氏現銀一萬兩,沈氏畫押息訟,此案算是了結清楚。
沒幾天,沈氏收拾了行李,帶著家人僕從,扶陳忠良棺槨返鄉安葬。
水巖看著沈氏一行人出了開平府城門,往青州方向回去了,長長鬆了口氣,只覺得輕鬆愜意無比,站在城樓上吹了好一會兒風,才下了城樓,一徑往梁王府找李小么致謝去了。
李小么仔細聽了沈氏離京的情形,慢慢抿了幾口茶,嘆了口氣,水巖忙問道:“有什麼不妥?”
“沒有,我是可憐這沈氏和那個孩子。”李小么放下杯子,看著水巖感嘆道:“這個世間,女子獨活不易,沈氏年青貌美,得了那麼多銀子,只有一個幼子,後頭又沒有孃家可依持,她自詡聰明,其實目光短淺,黑眼珠子盯那白銀子又盯得太緊,這些都是禍根,早晚招來大禍。”
“青州是陳家祖籍所在,她回去自有陳氏本家照應,你這是多慮了。”水巖疑惑的看著李小么。
李小么看了他幾眼,沒答他的話,只笑著問道:“水桐病好了沒有?”
“好多了,小蓮陪她在城外別莊裡靜養,讓她先在那裡住一陣子,對了,伯父和家父託我向你致謝,多謝你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