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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道菜都是那麼地正點,我應接不暇,筷子都不知道往哪放。不過我迅速墊了點胃之後,還是非常適當地停下來,給老流氓和我倒了一杯酒。
“蕭總,來,我敬你一杯。”
老流氓還是很給面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反正是女人,幹嘛要喝完,以前那些和客戶吃飯的飯局上,我對酒向來都是淺嘗則止的。
“你敬我還不喝完?”他盯著我幾乎還全滿的杯子,非常不滿。
“我酒量很淺的。”終於這句話有機會說出來了,我真想叉腰狂笑。
“淺也要喝。”
“那好吧!”我說得很秀氣很委屈,端著杯子則是牛飲。
蕭家男人太腹黑
這頓飯局已經吃到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我果斷地開始學貴妃醉酒。
“啊!這可樂太好喝了。”我拿起紅酒又往嘴裡抿了一口。
老流氓不理我,放下筷子叫服務員買單。
“我來。”我大呼一聲,本來想下苦肉計,頭“咚”地一聲栽桌子上裝醉死的,沒想到腳下一滑,這下臉“啪”地磕在了地板上。
在我感覺到鼻子明顯壓扁了的情況之下,我學古人頭懸梁錐刺股的精神,我不出聲,我就是不出聲。別人說要吃得苦中苦,才能成為人上人,我偏要敢於挑戰敢於超越,勇敢地出賣自己的肉體。
老流氓和服務員看見我摔個個非常實在的狗□,都嚇了一跳趕緊來扶我。是誰抱住我的腰,輕輕地拍著我的臉。
“醒醒。”老流氓的聲音響起來了。
我哪能這個時候醒,醒了不是還得要去面對買單那麼艱鉅的任務嗎?於是我緊閉眼睛,嘴裡嚷嚷“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應該是老流氓把我抱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估計在用溼毛巾擦我臉上剛才沾到的灰塵,然後拿卡還是什麼東西交給服務員去結賬。
我目的達到,不過此刻不宜馬上醒來,要不然演技太不爐火純青了。
我繼續閉著眼睛,嘴裡天南海北地胡說八道一通。
我感覺被老流氓一把抱起,然後走出了餐廳,我還非常賣力地假裝欲做嘔吐狀,不過老流氓顯然沒有照顧酒醉者的經驗,我都做嘔吐狀看他居然還沒放我下來。
不得不說老流氓體力不錯,我趴在他的胸口居然聽到了他非常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我想要是宋凱那個斯文男抱我這麼久肯定會牛喘吧!我還聞到了他身上那種說不出來很男人,很陽剛的氣息。
這樣想著我也就不想客氣了,待會到車裡再醒好像可疑度比較低一點,於是,待老流氓把我輕輕地放進車裡,我還在考慮我醒來要說一句什麼話比較合適的時候,不幸就發生了。
“再裝我就扒衣服了。”
我立即睜開眼,假裝些惺忪地揉揉眼,再迷濛地打量一下老流氓:“我頭好痛好暈好沉好難受……”
“我看你很傻很天真。”老流氓冷冷地睥了我一眼。
我心裡波濤洶湧,面上溫柔平靜。這個時候我應該以回家睡覺為己任,我不計較不計較。
“醉了也好,或許我可以趁虛而入。”老流氓嘴角含著不懷好意的笑,離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我看著剛才那個小司機早也不見蹤影,生怕老流氓再次對我做出什麼缺德事,立即推開他:“我頭痛不代表我意識不清。”
“意識清醒那更好,剛才的飯錢給我。”他像我伸出魔爪,不得錢不罷休的氣勢真的很強大。
我急得只差抱頭亂串,意識清醒要出錢,意識不清要出賣自己,看來老流氓去了趟日本段數又高了不少,對付我的招數還越來越邪神了。每句話都能將我堵得死死的。
“你實在要這樣,我就讓別人來幫我付錢吧!”被逼無奈之下,我想想自己苦守二十多年的黃花牌,不能就因為這麼一點錢而砸招牌。
“那你是打算讓誰幫你付?”老流氓不理睬我正推著他的力氣,輕而易舉地將我控制在了僅靠車門的座位一小角。
找誰?誰誰誰能拯救我脫離虎口?誰誰誰不怕死地跟老流氓作對?誰誰誰能為了區區一個我敢得罪老流氓?
想來想去好像只有那麼一個人或許有可能做到這件事,我是個非常誠實的孩子,心裡的想法容不得不讓人馬上知道。
“風車風總行不?”
“行啊,不過他現在應該不會在C市吧!你難道不記得自己好些天沒有見過他了?”老流氓用手拍拍我的臉,輕蔑而冷淡地一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