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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非晚咬唇,坐立難安,椅子上跟長了刺一樣。
“剛才不過是來只狗叫了叫,你那麼害怕幹什麼。”元東隅漫不經心。
“可是你先前明明很生氣……”
元東隅認真得盯著她看了一陣,“這種事值得我生氣?”
他生氣的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壓根沒有來找他。
滿非晚低下頭,一瞬間明白。
他不愛她,有什麼好值得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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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
點好的海鮮大餐上來,滿非晚吃得不亦樂乎。
吃完之後,她又任性得要去海邊散步,欣賞夕陽。元東隅一一都答應了。
“怎麼對我這麼好啊?”滿非晚舔著巨無霸甜筒問。
元東隅在她腦袋上敲了一記,不滿道:“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
夕陽裡,他眼眸如星,夕陽的餘暉映襯得他笑容如沐春風。
滿非晚的心裡,甜絲絲的,透著涼爽。
接下來的三天,他帶著她出海,玩各種水上運動,幾乎都玩瘋了。
回程的飛機上,滿非晚幾乎一路都在睡覺,直到飛機落地,才被喊醒。
她睡眼惺忪,跟在元東隅後面。肩上忽然間被人一撞,踉蹌一下,連一句抱歉都沒有等到。
滿非晚憤怒抬頭的時候,匆匆掃到一眼那人側面,整個人愣在原地。
“你在幹什麼?”已經走到門口的元東隅,又折回來找滿非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這個女人就跟丟了。真是一點都不省心。所以,他才不願意帶她出去旅遊。尤其她還一點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犯錯。
“沒……什麼……”滿非晚垂下眼,“我以為看到熟人了,大概是我看錯了。”
可是她又怎麼會看錯,她忘記誰,都不會忘記那個把她家推入深淵的人!
元東隅皺著眉頭,低頭看錶,“快點,我還趕時間。”
元東隅去公司,司機送滿非晚回家。她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被一個電話叫醒。
內容很詭異,宋婉容居然打電話通知她去參加元東隅的生日宴會。
滿非晚其實很奇怪,從未見過他過生日。
她最終還是去了。
元家院子停滿名車,粗粗掃一眼,上百萬的車至少三十臺。
元家在當地名氣很大,來的人不少,客廳裡衣香鬢影。
滿非晚進去的時候差點被攔住,還是陸宇把她迎了進去。
“想不到你也會來。”
陸宇說這話的表情有點詭異。
“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能少了我?”滿非晚笑嘻嘻的。
陸宇則是皺眉,“我以為你會不怎麼願意出席這種場合。”
她確實不大願意,可這是元東隅的生日。
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日子,怎麼能不慶祝。
“你來幹什麼?”
一身黑色西裝的元東隅似乎不怎麼歡迎她的到來。
滿非晚立刻拿出自己花了大半積蓄買的禮物,“給你的禮物……”
她像是獻寶一樣,可元東隅不領情,他眉頭擰著,臉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這種地方也是你可以來的?”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一樣,彷彿滿非晚的存在,都像是搶了她空氣一般。
“怎麼了?”一身紅色旗袍的宋婉容走了過來,嗔怪得看了一眼元東隅,“你難得有這麼個喜歡的玩意,就當是一家人一樣,請她來……”
“誰跟誰一家人?”
元東隅忽然間怒了,“宋婉容,你以後是元家的女主人,你知不知道臉面兩個字?上不來臺面的一個個都往家裡請?”
宋婉容臉色也難看起來。
元東隅見滿非晚還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那兒,不解氣一樣摔了她遞在空中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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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仇人
滿非晚深吸一口氣,“那我先走了。”
直到門口,周圍沒了人,眼淚才敢流出來。
月光皎潔,在眼裡輕薄如紗。她就不明白了,相同的月光,可是馬爾地夫的元東隅怎麼跟今天這個人差別那麼大。
她知道他不愛她的答案,可是親耳聽見,那點念想才會掐滅。
這世上殺人不見血的,除了流言,還有愛人的鄙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