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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教人想一睹究竟是何方樂師,竟能彈奏出這麼絕妙的絲竹之聲,取悅人體的每處神經末梢,仿如進人一種幻化的境界。
能居住在如此優雅的園地,莫怪乎龍季天的姐姐終年足不出戶,與此地相比,外面的世界實在太嘈雜、大沒氣質了!
“是誰如此深諳音律之美呢?整個龍家堡內好像個個是樂盲,沒人有這等水平啊!”她不禁懷疑這天籟之音的來源,難道在五代時期就發明了CD或錄音帶了?!
龍季天的右手臂一伸,恰巧環勾住葉小霜的玉頸,手臂再收回時,她整個身體已被攏到龍季天的面前來了。他故作親蔫狀地逗著她,“連你未來的老公也是樂盲嗎?”
葉小霜發誓自己絕無意貶低龍季天的音樂素養,只是像他這般人高馬大又體格魁梧的北方漢子,實在不似那些玩音樂、個個頹廢蒼白得好似重病在身的傢伙。
“難道……你也會玩樂器?”她簡直不敢相信。
見她張著那雙“有眼無珠不識樂師”的大眼,龍季天促狹地啄了下她小巧的鼻子,“在姐姐十歲,而我九歲那年,父親延聘京城有名的樂師長住龍家堡,傳授我們兩人絲竹樂譜,待該名樂師傾囊相授之後,父親又敦請另外的名師,如此週而復始的學習音律之美,直到父親於五年前去世才停止,你說我還是樂盲嗎?”鬆開她的玉頸,兩人走入鳥語花香的世界,龍季天迫不及待地想和姐姐撫琴弄樂一番。
原來古代的父母就具備了“學琴的孩子不會變壞”的觀念了,更遑論二十世紀的父母,因為她也是這種觀念下的“受害者”……不,是“受益者”才對!
在一池清湛的荷花池中,高築了一座秀麗的小亭,婉蜓的曲橋連線池中的涼亭,亭內有一女子正在焚香撫琴。
葉小霜與龍季天放輕腳步繞過曲折的小橋,不願打擾到彈琴音。這時,一名女子回過頭,長相嘛,嗯……勉強算得上“遵守交通規則,在家孝順父母”。見她低頭欠身向龍季天請安,葉小霜不覺偷偷鬆了口氣,哇!好佳在!原來她是隨侍丫鬟。對嘛!她未來的老公長得英俊挺拔、帥氣迷人,照理說他的姐姐應該也有幾分姿色才是啊,雖然可能沒她那麼天生麗質、秀外慧中、嫵媚動人,外加天使般臉孔及魔鬼般的身材,不過最少也稱得上是一朵“堡花”才對,龍家堡之花嘛!
一曲方歇,那女子手已離琴,但餘音繞亭,迥蕩不去,其專注的神情彷彿與音樂合而為一。
“姐姐,弟弟來探望你了!”龍季天竟露出少見的孺慕之情。
但見那女子舞動著水袖,旋即離開座椅,欣喜地撲向龍季天的懷裡。葉小霜的臉色有點“大便(大變)”她怎麼可以那樣抱住她未來的老公呢?那可是她的專利吔!心裡真不是滋味。
姐弟分開已近三年了,思念之情自然不在話下,當龍季天扶起姐姐龍季雲的臉龐時,葉小霜的小嘴張得老大,幾乎可以塞進一顆蛋,因為她終於看到彈琴者的長相了。
前一秒鐘葉小霜還在嫉妒她對龍季天的舉動,這時候更嫉妒她那出塵絕美的容顏。古人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等字眼來形容女子的美貌,但是這些形容詞用於龍季雲身上卻顯得庸俗不堪,她就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飄逸仙子,翩然來到凡間,教人們收拾起那醜陋的一面,不捨得讓仙子蒙塵了。
葉小霜走到龍季雲的背後,盯著她的背部端詳。咦,怎麼找不到呢?理論上來說,仙子跟天使應屬於同一科,也有翅膀才對啊!怎麼會找不到呢?
龍季天的眼角餘光瞄到葉小霜又一臉怪里怪氣的模樣,以為她怕生才會手足無措、表情怪異,趕緊將她拉到身旁來。
“姐姐,她就是我剛剛向你提起的紅毛丫頭葉小霜。”他希望葉小霜這次的自我介紹能“正常”一點,不要嚇著姐姐了。
[這位仙子啊!請問一下,你背上的翅膀藏到哪兒去了?“葉小霜壓根沒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心裡只想著翅膀的問題,既然在她背後找不到,索性直接問仙子。
龍季雲和煦如朝陽的臉龐迎向季天身旁可愛甜美的紅髮姑娘慧黠靈氣的五官、修長窈窕的身段,站在季天身邊儼然是對俊男美女、才子佳人,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她很高興季天終於尋找到如花美眷,同時也被這名俏麗可人的“美眷”那正經八百的問話給逗得笑開了臉。
龍季天則快要昏倒了,完全不懂她那什麼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倒是那位長得很“遵守交通規則”的丫鬟像是聽懂她的話似的,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當場長相評分又被葉小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