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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愛他就滾遠一點!
混亂的聲音不停的迥蕩著,攪成一股漩渦幾乎要把她吞噬。缽蘭滿頭大汗的睜大眼睛,直到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才頹然的籲出一口氣。
“怎麼,作惡夢了?”
令她安心的聲音,她感覺身子被毯子包裡起來,長髮輕輕的撩到一邊去。
身邊的熱源消失,她發現裸著上身的滕不妄以貼著她的姿勢,與她對眼瞧著。
“我不要離開你。”她混沌的腦子還沒醒,抓住他的手希望得到保證。
“沒有人要你走。”她不是睡得好好的,怎麼又作惡夢,而且依偎過來的手心比什麼都冰。
她久久說不出話,緊抓著他的手不放。
滕不妄擦掉她額頭的汗珠。“你每次都作同樣的惡夢?”
“你知道?”
“你沒腦袋啊,我可是你的枕邊人,每天跟你睡一起睡假的啊?”就算他是木頭人,幾次聽她呢噥同樣的囈語也聽熟了。
她臉又泛紅,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還是緘默了下來。
“你以為什麼都不說就沒事了?”她真是烏龜,以為不說他不會起疑心,不會去查嗎?
缽蘭不作任何反應。
這隻小烏龜,他本來還想耐心的等她自己把心事說出來,既然她堅不吐實,那他也只好自動自發讓人去查了。
“耳姑娘,你把頭垂這麼低會撞上人的。”
陌生的聲音很誠懇的提醒繞路的缽蘭,她不知道自己心不在焉的繞了又繞,重複在這條路走了不下數次。
“啊,你是……”這人方臉大耳的,有張有點熟又不大熟的瞼。
“在下杜牧之,耳姑娘近來可好?”揖手為禮,他仍是簡單不失乾淨的穿著,但是臉頰豐腴了些。
“是杜先生,我走錯路了嗎?我記的路好像不是往這兒走……”她明明要去赴五言的約,而這裡的環境大異她住的院子,真的又迷路了。
她低頭,拿出宅子的路線圖。
嗯,是真的走岔了呢。
“姑娘。”雖然覺得缽蘭的動作有趣,被晾在一旁的杜牧之還是很想提醒她他的存在。
缽蘭悠悠回過頭。“哦,杜公子。”
“我看姑娘蘭心蕙質,怎麼會賣身為奴?”
“人各有志。”這位杜公子是儘量表示他的和善了,但是她並不想跟他多說話。除了五爺,她對任何人都儘可能的少言少語。她的個性本來就不活潑,對陌生人更是認生,雖然跟杜牧之有一面之雅,卻也不知道有什麼好交談的。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