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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敢再接觸愛情,未免太過懦弱。”月兔真希望他恢復愛人的能力。
“這是你對我僅有感覺?”
“當然不是……”月兔本想再說什麼,還是及時收了口,反而細細打量身處這廢墟。
其實與其說這是廢墟,倒不如說這是棟破舊的屋子。三、四十年未住人,連屋頂也塌了下來,在這險象從生之地,當初能不傷毫髮被人救出,實在是幸運極了。
“月兔,這是我遇見你的地方。”他指著一張破舊的老床。“聽說這戶人家是這鎮上唯一有能力移民的人家,打從他們離開後,這裡就再不曾住過人了。”
“我還是記不起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月兔嘆道。
“那是你我見面的開始。也許那根本不是綁架,而是冥冥中註定要成全我們,而讓我們見上一面。”胤倫沉思道。
月兔怪異的看了他一眼。
“我記得你不信鬼神之說,是主張理論科學的。”
“緣份的事很難說。”
“照你這樣說,這小鎮上的老老少少全跟我有緣,怎麼他們不來娶我?我鄭重告訴你,我不會嫁給臺北人的!”
“我在這裡土生土長,算不上是臺北人。”
“但你遲早要回到臺北的。我討厭臺北的空氣、討厭那裡的噪音,更討厭臺北人的工於心計!在這裡空氣新鮮、沒有噪音,出門就遇上熟人,他們不會騙人,只會熱誠待人,如果今天我們結婚了,要我夫唱婦隨?不可能!”
如果這是她的計謀之一,只怕她要失望了。
“本來我應當打算讓你嫁到臺北去。事實上,我準備將工作重心移往這裡。我在這小鎮上還有一棟老屋,我們可以住在那裡,你也不必去臺北了。”他似笑非笑,像是她自投羅網似的嘲笑她。
月兔只有氣呼呼的,逕自走向廢墟里頭。
“小心點,這裡的傢俱大多生鏽了……”語未畢,只見一聲尖叫傳出。
“月兔!”他衝進裡頭的廚房。
一把陰森的刀子正架在月兔的頸子上。
他眯起眼。“你是誰?”月兔身後的男人衣衫襤褸,年約三十歲左右,很狼狽,那張臉似曾相識……不是報上那殺了三個人的逃犯還有誰?
那男人打量著他。“你就是朱胤倫?”
“我是。”他一直盯著那把架在月兔頸上的刀,生怕一個不穩,她的頸子立時見血。
“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他們說你來度假,我還不相信,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胤倫看著他,確定除了在報上見過他的照片外,不曾見過這個人。
“既然你是來找我,就先放了這女孩。”他冷靜地說,幾乎不敢去看月兔那恐懼的眼神,他只怕一看見就心慌,屆時如何能保持冷靜救出她呢?
那男人打量月兔,沉思般地低語:“看你衝進來的樣子。她對你一定十分重要嘍?”
“可以這麼說,你先放了她,有話我們可以慢慢談。”胤倫做出投降狀,表示其誠意。
“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籌給你;如果你想偷渡出境,我也可以替你想辦法,但你必須先放了她。”
“胤倫……”月兔沒看過他這般緊張的模樣。別以為現在看他冷靜得像是談論天氣一般,不過看他右手食指輕彈自己的休閒褲,就知道他十分緊張。唉!畢竟相處的時間不算少,雖然中間隔了七年未見,但一些習以為常的小習慣,她都無法忘卻。
不過,為什麼他老不看她?
如果他看了,就知道她一點也不怕,說不定一有機會,她還能甩掉身後那箝制她的男人呢!
只見那男人興奮地開口:
“你要我放了她可以,先把那張藏寶圖拿來!”說到最後,他兩眼奇異地發亮。
“你在說什麼?我哪裡來的藏寶圖?”胤倫以為他瘋了。一個瘋子是不可理喻的,如果不小心應對,只怕月兔會有生命之憂。
但要他從哪裡弄來一張藏寶圖?
“你不知道?”那男人似乎憤怒起來。“我找那三個姓朱的分派,他們同樣說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是主派的後代,沒有理由會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你想要藏寶圖,無非是想要錢,你可以開個價,我盡力滿足你的要求,但得先放了她……就拿我做人質好了。”
月兔張大了嘴。
“放了她?不行!要是她報了警怎麼辦?如果你想要她活命,就先交出那藏寶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