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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惹誰了?居然要和這女人喝交杯酒?幸好現在沒有任何記者在場,否則恐怕明天就會見報。他開始後悔自己的好心腸了。
迫於她因喝醉了耍賴,他只好一飲而盡。
兩人同時喝乾放下杯子,她高興得直拍手叫好。
“喂,你的酒量很好嘛!”她的眼神開始出現了迷濛與渙散。
看著她開始胡言亂語,薛敦誠萬分肯定——她喝醉了。“鄭明琳,你喝醉了。”
“咦,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我啊?”她眼中的他開始分裂成二個、四個。“喂,你開始在複製了,說不定你可以像桃莉小羊一樣複製成功喔!”她傻笑著。
複製?接下來說不定連無性生殖都會出現。
“鄭明琳,你真的醉了。”他動手拉她,想把她送回房間。
“喂,你要幹嘛?”一掌拍掉他伸出的手,她不願意讓他拉。
“我不是喂,我有名字的。”薛敦誠在心中暗暗叫苦,真煩,累了一天還要應付這個喝醉了的小東西。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喂,你是薛敦誠……是金頭腦的秘書長啊!”
這一刻,她又好像酒醒了似的。然後,她又放聲哈哈大笑。
“你現在的樣子……好像是泰勞喔!”
泰勞?聞言,他狠狠瞪她。她竟敢如此的形容他,他現在真想掐死她。
她醉了倒好,胡言亂語一通,可苦了他必須照顧她。如果他現在像泰勞,那還真得感謝她的“賞賜”。
鄭明琳站上桌面,搔首弄姿的開始唱起歌來,接著又賣弄風情的脫下她的睡衣外套隨手一丟。
薛敦誠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去制止。
“鄭明琳,你今天究竟喝了多少酒?”他氣急敗壞地質問她。看這樣子,方才她恐怕已不知被灌多少酒了,他開始把氣轉到在酒店裡的那一票人頭上去。
鄭明琳聞言竟扳起手指頭,很認真的開始算。“一瓶玫瑰紅,半瓶齊瓦士,一瓶約翰走路,還有……”她四下梭巡了一會兒,順手拿起放在身邊的瓶子,她得意地亮出白蘭地空瓶,萬分驕傲的宣佈:“就這麼多,沒有了。”
就這麼多了?!他真的不得不佩服這女孩子,她一個女孩子竟喝了那麼多酒?
想他薛敦誠也算是個酒國英豪,但和她相較之下,他也只能退居一側,甘拜下風了。
他發誓,休假過後上班的第一天,他一定要把逼她去喝酒的張明耀罵得狗血淋頭,他竟然讓她一個女孩子喝這麼多的酒,真是太過分了。
第二件事,他一定要重新調整一下鄭明琳的工作。
公司花了那麼多錢送她到英國唸書,可不是為了讓她回來勾引日本人或喝酒賣笑的。
這兩件事,他一定要以最急件辦理。
不過,當務之急便是把這個醉鬼給弄上床睡覺,然後自己也要快點回家去,否則他一定會瘋掉。雖然此刻他非常懷疑自己是否有辦法再開車回到家。
他把她從沙發上抱下來,不料她竟開始脫衣服。
“鄭明琳,你在做什麼?”他大驚失色地叫著。
“我熱啊!”她的雙眼迷濛,顯然已經陷入了神智混亂不清的狀態。“好熱好熱,我要脫衣服,你不熱嗎?你也脫嘛!”她說著竟真的開始對著他動手動腳了起來。
顧不得他的上衣釦子已被解開了三個,薛敦誠急急的想把她架回房裡。
長這麼大,他還沒遇過比這個更令他尷尬的場面。
鄭明琳甩開他的手邊走邊脫衣服,待回到房裡時,她已脫得只剩下內衣褲了。
她轉向薛敦誠撒嬌,“來嘛,這麼熱,脫掉才涼快。”手不安分的上下拉扯他的衣服,不斷的在他身上來回遊走,惹得薛敦誠不住的喘息。就在一陣恍惚失神之間,他身上竟被脫得只剩一件內褲。
感覺到她的手正放在自己全身上下僅剩的遮蔽物上,他猛地回過神,伸手按住她的手,做了個深呼吸,強壓下被她挑起的情慾,暗咒了聲。
他想將她按躺平在床上,不料,她卻一把勾下他的脖子,害得他整個人跌在她身上。
他正想起身,不料她突然一個翻身竟躺在他身上,他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了變化。
“喂,你不要亂動嘛!”
是誰在亂動啊!他無力地道:“我說我的名字不叫喂!”
“那你叫什麼?”
“我是薛敦誠。”他很困難的開了口。
而她不僅躺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