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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未央都是最好的執行者。找不到比他更強悍的殺手,而另一點更重要的是,目前也只有他可以走進鈴木清玄深居簡出的莊園。
聽說那裡面防守嚴密的像一個要塞。
這會是一條很好的路吧,至少目前看來是如此。
可鈴木仁給他的笑容總是很曖昧,客氣地,疏離的。以表明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只是在做漁翁,也只想做漁翁。原本所有的障礙都解除 了,鈴木家忽然高調的接受了祁氏,雖然連圈內人都不太明白這是為什麼,但這不妨礙祁紹庭藉此機撈到更多的好處。然後,他像瘋了一樣的擴張勢力,一面期待著未央快一點動手,一面又祈禱他忍耐,因為自己還不夠強大。
祁紹庭與渡邊綾子地婚禮在正月裡進行。中式的,西式的。日式的,從此他正式成為貼有山口組和渡邊家標籤的人。兩夫妻像是演技絕佳的演員,一步一拍都很和諧,向世人秀出完美的恩愛。
而另一方面,由於伊東劍冢的忽然長期失蹤所造成的高層空位令渡邊家收回大把影響力,也給祁紹庭留下了很大的空間,在某種程度上,渡邊健司幾乎是用妒嫉地心理在看他的這位妹夫,恰到好處地出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風生水起,被業內地大佬賞識提攜。前途無量!
誰都覺得祁紹庭應該春風得意馬蹄疾,除了他自己,還有少少的幾個身邊人。
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
而且夜未央一去之後就完全失了音訊,雖然鈴木仁一直號稱他很 好,但很好是怎麼個好法,祁紹庭完全不能信服,他已經等不及,要玩一把狠的。
看來要努力去幫某個人掙上位,反正奪宮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只是他當孤注一擲的把整個想法亮給鈴木仁看的時候,相交幾個 月,他第一次從那個故作純良的青年眼中看到一絲凜利的光。
鈴木仁愕然:“你真的愛他?”
祁紹庭失笑,幾乎說不出話來:“要不然……你以為,是怎樣?”
“這很可能是個陰謀,誘惑我背叛我地叔父,我無法相信像您這樣的人會為了某個人,放棄自己地一切。”
“我會讓你相信的!”
“不必了!”鈴木仁長長的睫毛垂下,聲音放輕:“祁君,我很欣賞您的為人和能力,但是您已經得到很多了,太性急並不好。”
“不會讓你有損失的!”
“好吧!我很感動於您的愛情,至於別的,我態度就是沒有態 度。”鈴木仁站起身:“先告辭了。”
鈴木仁走得很坦然,這件事,他已經沒有必要參與太多,大盤已經贏下來,剩下的不過是小魚小蝦,他只要做得不讓祁紹庭怨恨就好。
沒有態度不算最好的態度,但已經是不錯的表態了!
而且祁紹庭怎麼都不相信一個年青人會這麼忍得住,當路鋪到腳下了還不往上走。圈子裡很快謠言四起,說鈴木清玄長久不出來主事,是因為能力已經跟不上,不如索性讓給年輕人云雲。前一陣祁氏與鈴木清玄鬧得不愉快,全靠鈴木仁中間調和,擺平兩頭,能力令圈內人測目。
有流言就會有紛爭,兜兜轉轉的小衝突,再上加有心人煽風點火摩擦不斷,祁紹庭趁機示意國仲去黑吃黑,從日本到容川有一條隱秘的走私線路,是鈴木清玄的心腹控制,無論是徹底的吃了它,還是把它打 散,對於鈴木清玄來說,都是打擊,現在形勢倒轉,他們在暗,鈴木在明,動起手腳來方便了許多。
祁紹庭耗盡心血將計劃定得極為細密而隱蔽,本以為萬無一失,想不到訊息傳回來,竟然是中了埋伏,慘敗……而且……
“死了?”祁紹庭是第一個得到訊息的,只是他看著小偉完全不能相信這是事實,只能又輕聲的問了一句:“國仲?”
“是的!”小偉大大的眼睛裡含了淚,像一個瞬間失去了天地的孩子。
祁紹庭的那班兄弟,傅非明和許墨凱是一路的高才高知,小偉和國仲則是同一路的草莽,平時相交極深,都是過命的交情。
這怎麼可能?
祁紹庭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中伏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訊息走 漏,他身邊,一直藏著一條蛇!
知道內情的人並不多,傅非明第二個得到訊息,飛車趕到之後,盯著祁紹庭的眼睛看了半分鐘,咬牙切齒道:“有內鬼!”
祁紹庭疲憊的垂著頭,悶聲道:“說一下你的猜測。”
“我。”有時候傅非明的理性思維簡直會到了變態的地步。
“不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