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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墨凱耳邊道:“他這是借酒裝瘋,你少壞他好事。”
國仲的忍功一向比較差,佯裝要方便就溜之大吉。祁紹庭眼睛裡自然是看不到他,一手攬過夜未央的肩,兀自陶醉在自己的歌聲裡……一排烏鴉低空飛過!
傅非明再一次仰天長嘆,想當年與他在耶魯的草地上喝了三年酒,祁紹庭的量到底是多少隻怕自己比他還清楚,半瓶威士忌對他來講雖然不輕鬆……可……也沒到這地步吧。
第一段熬過去,連許墨凱都有點想落跑的意思,傅非明開始欽佩夜未央,坐在如此近在咫尺的位置,居然沒有噁心死。
傅非明與許墨凱兩默默無言的對視一番,打算將這個地方留給他們兩個二人空間。
間奏完,第二段又起,兩個打算落跑的傢伙開始腳底抹油……?
怎麼回事?
祁紹庭低啞的歌聲裡有一線清醇柔亮的聲音隱隱而現,似分又合,完美的修補了他的不足。這首歌本不難唱,如今調走回來,由夜未央的清透搭配祁紹庭的沙啞竟有一種奇異的鋼柔並濟的感覺,層次分明毫不雜亂。
祁紹庭只是酒酣,並不見得真醉,這一刻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曲終了,許墨凱傻愣愣的開始鼓掌,祁紹庭平生唱歌只看過有人往外落跑的,還從沒聽到過掌聲,倒有點不知所措。
“你的聲音真好聽!”祁紹庭有些痴迷的看他,那語調自然是由衷的。
“是嗎?”夜未央只淡淡的一笑,放下話筒,天曉得他只是不想自己的耳朵再度慘遭**。
祁紹庭的眼神忽的一寒,流露些許淬利:“不要跟我說又是職業技能!”
夜未央啞然失笑,說什麼就信什麼,這男人還真好哄。
傅非明眼珠子一轉,唇邊浮起若有所思的笑意,祁紹庭正想繼續稱讚,只覺肩上一沉,一抬頭卻是非明一手撐在他肩上,笑角眉稍俱是戲謔的笑意,頓時心底一涼:基本上這個傢伙笑得這麼開心,就準沒有好事。
很少有人知道傅非明其實是一個非常惡質的人,只是他為人高傲,一般人都看不上眼,自然也沒興趣為了他們玩什麼花招。可是非常不幸的,祁紹庭剛好就是這世上少數幾個還能入得了他法眼的人物之一。
於是……
“你幹嗎?”生冷的口氣,有點生人勿近的意思,閃亮亮的眸光警告他:你小子少壞我好事!
“沒什麼?”傅非明眼角的笑意愈深,那笑容似針,冰冷而尖銳,索性又將身體的重量又放下去些,閒下來的一隻手隨意的撥弄著祁紹庭的頭髮。
祁紹庭身體一僵,露出明顯受了驚嚇的表情,傅非明年紀有多大,他們兩個就相識有多久。雖說從小一個碗裡吃飯,一張床上睡覺,彼此的身體早八百年就看光光,但是!但是!他……他傅氏非明公子,鐵骨錚錚,一慣冷的像醫用鋼,幾時學會做這種曖昧撩人的動作?
“你……你……”祁紹庭遲疑的,一面觀察著非明的神色,身上已經有冷汗冒出,像一條蚯蚓般爬過背脊,引起一陣戰慄。
哎喲喂啊,他祁紹庭不止於衰到這步田地吧?如果傅非明此刻向他表白,他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因心臟暴表而亡。
第二章 暗湧
8.他不再是我們的了
此刻,傅非明閒閒的看著祁紹庭陰晴不定的臉色,注意力卻是盡數放在旁邊那個身上:從今天一開始就沉靜的像水一般的男人。
如今他靜靜的坐在祁紹庭身邊,平靜的臉龐上變幻著的全是外界的色彩,真正的心思,半分都猜不到。
“紹庭啊,不如我們倆個合唱一首歌吧?”
“啊?”可憐祁紹庭剛剛因為傅非明停手而松下的一口氣又懸上來,他沒有聽錯吧?二十多年了,他還從沒聽過非明開金口唱歌!這小子不是一慣只聽古典的嗎?難不成打算現在與他合唱一曲《蝴蝶夫人》?
“哈哈哈……”看到祁紹庭張大了驚恐的眼睛,傅非明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祁紹庭,你果然是醉了!答應我!”強忍住笑意,傅非明雙手握住祁紹庭的右手用力搖兩下:“做人要公平,你不能對一個不會打架的人使用暴力!”
“啊?”祁紹庭的迷惑愈深?茫茫然張大了嘴,神情十分趣致:喝醉了嗎?什麼和什麼啊!我看是你喝醉了吧!
祁紹庭正欲反駁,卻不想被傅非明打斷話頭:“你真的是醉了,夜先生幫個忙送他回去吧?”
“哦?”夜未央沒料他竟會轉得這麼快,一時錯愕的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