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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來迎接的。
“對,有沒有?”
“沒有!”
“那就讓他先預約吧!”祁紹庭抬起頭來,一脈平靜的神色,竟不是在開玩笑。
“他……他會肯嗎?”許墨凱有點結結巴巴的。
“自然,是不肯的。”祁紹庭笑出來。
果然祁紹庭還沒來得及在心裡數到十,一個風風火火的人影已經衝了進來,一腳踢開房間,每一步都重重的跺下去,然後大模大樣的坐到祁紹庭對面的圓椅上。許墨凱從門外探進來,頗為無奈的:“董事長,我攔不住他!”
祁紹庭揮一揮手示意他出去,面無表情的抬起頭道:“林先生你打擾到我了!”
林廕生重重一掌拍到祁紹庭桌子上,怒道:“你小子也太張狂了,我同德哥拜把子的時候你不知道在哪裡呢?”
“這裡是祁紹庭的辦公室,如果林先生要找德哥,我可以馬上派人送你過去。”祁紹庭目光一寒。
林廕生心頭一顫,登時領會過來,這小子既然連他老爸也敢反,自然不會再將他們這些舊時長輩放在眼裡,這種場合抬出祁德隆這塊招牌來顯然是非常不智的。但是如此一來他今天走這一趟的初衷倒似也不用提了,想一想,總是不甘,只得強壓住心頭的火氣:“世侄,我曉得你心裡頭有氣,我們這些老人家自當早點入了土早好,可是……”
“我倒看林先生此刻龍行虎步,聲音宏亮,離入土只怕還早得很吧!”偏偏祁紹庭不吃他這套,一口一個林先生,疏離無比。
林廕生早年與祁德隆交好,脾氣雖然不及祁德隆那般火爆,但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主,雖說再銳利的人在流光中也會被磨掉幾分稜角,可當下這心頭的火卻是早已經竄上來了,不過是單憑著多年修得的好涵養強壓下去罷了。
只可惜祁紹庭本是刻意要激怒他,一來二去,他是被捧在人尖上日子過久了的人,怎麼忍得下這口氣,終於爆發出來指著祁紹庭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德哥說要下辣手的時候我還拉著勸著,總以為父子倆哪有磨不開的仇,想不到你竟張狂成這個樣子,慢說是德哥,連我都容不下,你等著!我要你好看!”
“要我好看,不知道林先生會怎麼來要我好看呢?”祁紹庭挑眉一笑,雲淡風輕的氣派讓林廕生看了也不由得動容,不由得打點起精神來應付,故意做出滿不在乎的神氣:“我還有什麼,不過幾支槍幾條命,幫德哥打打下手罷了。”
“呵!”祁紹庭輕笑了一下:“林先生,做人重義氣是好的,但是我覺得在您這個位置上的人應該要想更多。”
林廕生眼一橫:“你什麼意思?”
祁紹庭但笑不語,一手按下應答鍵說道:“幫我把有關竹隱的那份檔案拿過來。”
林廕生本是無所畏懼的,可是祁紹庭太鎮定,鎮定得讓他發慌,心裡也不由得有了一點忐忑,尤其是他現在坐的這個位置,簡直是不舒服到了極點,整個人深深的陷下去,兩腿彎出尷尬姿勢,而祁紹庭便在他面前坐著,平空高出了他一尺去。
門開處,竟是傅非明親自進來的,林廕生看見他又是一陣冷笑:“我說這年頭長反骨的小兔崽子都躲哪裡去了,原來都抱成堆了。”
傅非明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並不搭話,林廕生更覺被輕視,一把無名火燒到了現在只有往上澆油的,竟沒個滅火的,饒是老成持重也有個限度,一時口不擇言起來:“你這匹中山狼,前些年你老爸沒了,若不是德哥收留你……”
“林先生,家父五年前過世時,我已成年!”傅非明無比干脆的打斷他的話頭揚長而去,林廕生呆呆的看著那扇門,一時竟回不過神來。
祁紹庭在心底暗自感慨,要論囂張刻薄他傅非明排第一還真沒有誰敢去搶第二。於是也只能做個深呼吸,翻開資料夾子:“不知您是否知道,這幾年貴幫中的主要金錢流動,都是由庭亨幫忙打理的。”
“那又怎樣?我換人便是了。”林廕生兀自氣定神閒,他與祁德隆八拜之交,自然放心讓祁氏幫忙打理幫中生意,這些年祁氏與竹隱幫牽涉極深。可這也正是他和祁紹庭談判的籌碼,祁紹庭當然不會再看他父親的面子,可總要看錢的面子。
“要換人是吧,也可以啊!”祁紹庭將手中的檔案一轉推到他面前:“庭亨有職業道德不會坑客戶的錢,不過很多賬都轉在外面,不知道一時半會林先生打算怎麼收?還有我這裡有幾份東西,希望林先生過目。”
林廕生拿過來一看,臉色頓時煞白,居然是他兒子林明遠做假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