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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傅非明看到谷棋一出門,馬上發飈。
“非明,”陳長霖頭大如鬥:“是你們命不太好,最近隊長遇上件超級鬱悶的大事,偏偏現在冰大人又不在,所以,暫時忍耐吧,反正她公私一向很明的,最多是態度差一點,該做地事她不會怠慢的。”
“不是怠不怠慢地問題,問題是我出這麼大筆錢,你們就找這麼個小姑娘來唬弄嗎?還有,她剛剛看我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瞧不起?”祁紹庭的聲音裡火星四濺。
“稍安勿燥,大家都冷靜點好不好!”陳長霖頭疼得都要裂了: “隊長她當然年紀不大,但……她會瞧不起你們也很正常的,總而言 之,等人員到齊了,武器裝備到了位,你們就會明白,西彌斯是從來不會去唬人的。”
祁紹庭他們當然不服,只是現在賊船已上,也只能暫時忍耐。
傍晚時分,第一批的裝備和另外的四個隊員都已經到達,祁紹庭他們被請去商談。
紹庭一進門,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站在桌邊和谷棋一起在研究地圖的一個男人,個子不很高,但身形中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流動質感,桀驁的短髮一根根亂翹著。那人應該是聽到腳步聲,彷彿很隨意似得抬頭看了他們一眼,一雙幽黑的眼睛像是某種武器的瞄準鏡一般,瞬時間讓祁紹庭有種已經被槍口鎖定的感覺。
那人的目光很快的就掃開去,祁紹庭不自覺鬆了口氣,轉頭去觀察這房間裡別的生人。
除了桌邊那位,還有三個。一個是金色短髮的白種人,耳骨上戴著兩個耳釘,神色很柔和,發現了祁紹庭的目光之後甚至轉頭衝他笑了一下;另一個應該也是亞洲人種,個子不高,坐在一邊安靜的擦著手裡的槍,一寸一寸,細緻而悠然,像是在撫摸寵物,祁紹庭的視線在他身上停了很久,那人顯然是知道的,但是卻始終沒有轉頭去看過他一眼;只有最後那一個,看起來最普通,個子不高的棕發少年,看年紀最多不過20出頭,有很有活力似的在桌邊轉來轉去。
“介紹一下!”谷棋很配合的等著他看完了才拍手錶示集合。
介紹的過程非常簡潔,不過是每個人站過去報兩個字,那個目光犀利的男人叫典其軒,金髮的那個叫西姆,棕發的叫奧蘭多,最後那個沉默平靜到幾乎像一潭死水的傢伙,叫徐恆。
而同時,祁紹庭也想起了他一直在擦的那把槍是什麼:
號稱世上單發最準的狙擊步槍。
祁紹庭忽然對這群人有了一點信心。
13.不打不相識
“計劃訂在後天晚上,今明兩天的主要工作是分組磨合與倒時 差。”沒什麼廢話開場白,谷棋上來就說任務。
“為什麼要拖這麼久?”祁紹庭馬上反對,既然是請了人,當然越早越好,他原本就對這幫人拖拖拉拉的態度有不滿,沒想到居然還要再拖兩天。
“因為天氣預報顯示後天晚上是陰天,而且,你們這些生人需要先摸摸底,至少要得先學會怎麼說話和走路。”谷棋既然心情不好,說話公事公辦,一派鐵血冷硬,典其軒在她背後無奈的一勾嘴角,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
谷棋說得話其實沒有任何問題,唯一的問題可能僅僅是,像這樣囂張犀利的話原本就不應該由一個像她這樣年輕的小姑娘來說,尤其是在一群自負身手還可以的成年男子之中。
於是,馬上就有人冷笑了一聲,不屑道:“呵,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我一直都不會走路啊?”
“當然!”谷棋連眉角都沒抬:“希望兩天的時間對你們來說還夠用。”
武人的尊嚴不容輕侮,而受到了侮辱時他們也更習慣於靠武力來解決問題,那個站在祁紹庭的精悍男人立馬上前一步,風聲呼嘯著一拳已經砸出去。祁紹庭沒有攔著他,其實他也有點想看看這群人的底。
谷棋在他起動地時候就已經在往後退。拳風擦著面頰而過,那人順勢就化拳為掌斜角的劈下去,這是個非常狠毒的招數,如果真的被他一掌劈到頸動脈上,不死也要毀了半條命。谷棋還是退,足尖點地的往後一倒,又退出去一米遠,那人還想再追擊。金髮的西姆已經準確的插到了這個空當裡,而且一出手就是致命招數,一隻手鎖喉,一條腿抬膝就往下陰撞去……
穩!準!狠!
這兩個陌生人居然一碰手在做搏命的格鬥,不是那種在電視上可以看到地,看似血腥其實花招不少的所謂職業摔跤。更不是古裝片裡漂亮的武術套路,每一拳都是用手指的關節做著力點,每一拳都是奔著要害去,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