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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神魂電腦了,有人一見他竟然忍不住尖叫起來,然後就遭到了本科護士長、主任的嚴厲眼神制裁,嚇得這美貌小護士趕緊閉嘴。
米子軒撥出一口氣往椅子上一坐,也沒在廢話,手指輕輕搏動著琴絃,悠揚而清脆的吉他聲立刻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
身為泡妞高手,要是不會談談小曲唱唱情歌,玩點文藝範,算什麼泡妞高手?
米子軒可是泡妞高手中的高手高高手,所以彈吉他唱首歌對於他來說完全不叫事。
這一世上天沒給米子軒一個英俊的臉蛋,也沒給他個好腦瓜、好身體,屬於是那種學習、學習不行,運動、運動不行的廢柴,但上天是公平的,沒給他這些,但卻給了他一副好嗓子。
當米子軒開唱的時候立刻讓本是嘈雜的禮堂中靜了下來。
米子軒選了一首很老的歌,也是他很喜歡的一首《往事只能回味》!
這是一首相當老的歌,原唱的是1975年劉家昌的版本和1970年尤雅的版本,在場的很多醫生、護士那個時候都還沒出生,不過侯宇星這些老傢伙到是聽過,但米子軒演唱的版本跟他們聽過的完全不一樣。
原版的《往事只能回味》並不那麼低沉,帶有那個年代獨有的歡快,但其中也有對往事的追憶,可卻並不濃郁,給人的感覺還是歡快的元素稍多一些。
但是米子軒所唱的卻完全拋除歡快的元素,完全就是對往事的追憶、懷念,有著濃得化不開的哀傷,他的聲音低沉而有些沙啞,這樣的聲音為每個人在腦海中描繪出一副泛黃的圖畫,因為每個人的記憶不同,每個人腦海中畫面也不同,但共同就是那是埋藏在心底多年的往事。
伴隨著米子軒低沉、沙啞的聲音,侯宇星迴到了那個泛黃的年代,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大大的啤酒肚,頭髮也很多,穿著粗布的軍綠色軍裝,因為這身衣服讓他感覺很神氣,青澀的他嘴角有著淡淡的黑色絨毛,他羨慕的看著那些騎著28腳踏車的人,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在他背後狠狠的拍了一下,一張模糊的笑臉映入他的眼簾:“猴子看什麼那?走了。”
侯宇星身邊的人突然多了起來,有他,有她,有她們,一張張青澀的而帶有朝氣的臉孔是那麼的熟悉,但卻有陌生,這些全都是他兒時玩伴,但是現在那?大家早已經各奔東西,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大家走的走,散的散,在也回不到那個吃不飽、穿不暖但卻遠比現在開心的年代。
不知不覺侯宇星的眼淚落了下來,他伸出手輕輕擦了擦。
往事確實只能回味,一切的一切在也回不去了。
雲信衡也紅了眼圈,年少輕狂的歲月一去不復返,他在不是那個指點江山、揮之方遒的毛頭小子,他成熟了,他穩重了,他在醫學界有著旁人難及的身份、地位,可這又有什麼用?失去的就是永遠的失去了,在也找不回來了,他也永遠沒辦法回到那個泛黃的年代,他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生命終結的那一刻。
紛紛多彩的往事一去不在回,歡聲笑語的往事一去不在回,潸然淚下的往事不在回,回不去了,曾經的人跟事逐漸模糊、在模糊,只剩下雲信衡站在那如同空氣般看著一個個來到他身邊,又從他身邊離開的人,一幕幕發生在他身上的事,記憶潮水一般從心底湧起,泛起層層波浪,拍打著他的心堤,用這樣的高決告送他往事只能回味。
雲信衡低下頭偷偷的擦著眼淚。
而跟他很不對付的錢德森卻早已經淚流滿面,那個豎著兩個羊角辮,笑著遞給他一個雞蛋的女孩在也回不來了,那個成為他妻子,為他生下兒子的女子也回不來了,她現在正孤零零的躺在墳墓中,她應該很冷吧,她應該很孤單吧?
老伴等著我,我就快去陪你了!錢德森不斷的喃喃自語說著這句話。
他跟她有太多的往事可以追憶、可以懷念,但也只能追憶、只能懷念,她走了,永遠地走了,錢德森可以治好其他的人,但卻治不好自己深愛一生的妻子,每當回到那個充斥著他們幾十年記憶的房間,他就會感覺她似乎就在自己身邊,但卻有不在,冷冰冰的房子,空落落的房子,就想是個牢籠,禁錮著他,禁錮著他對她的感情。
憶童年時竹馬青梅兩小無猜日夜相隨時光已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連侯宇星、雲信衡、錢德森這樣的老傢伙聽了後哭成這樣,其他人更不要說了。
此時的臺上的米子軒低著頭,燈光下有些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但他周身卻散發出濃得化不開的憂鬱,他是在用歌聲追憶自己的往事,也